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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一下口,那感觉真是爽,就像是大暑天吃上一口冰镇杨梅汤这般的爽,这汤没有丁点的荤味,清泠甘口,如同喝到甘露一般。
“好喝——”叶秋只差一点就把自己的舌头给吞下去了,他不由一口气就把这碗汤喝个精光,只差没有去舔碗底。
在一旁的魏圣不由苦笑了一下,有这小家伙在自己就不要想吃上一口了,在这时他都不由后悔,后悔招呼这小家伙入席。
刀意厨用含深意的目光看着叶秋,好像叶秋身上有什么神奇之处一般。
不一会儿功夫四碗的菜就进了叶秋的肚子中,只剩下四个见底的碗,若不是有人在只怕这小子连碗底都不放过,舔个精光。
“野小子,快见过我的义父。”燕雯雯是月牙眼扑闪扑闪的。
叶秋这时才注意到桌上还有一个人,他看到刀意厨时不由一怔,不由问:“你是真的刀意厨?”
“好像天底之下只有一个刀意厨师。”刀意厨神态自然,并没有因为叶秋这一问而有什么不妥之处。
叶秋不由摸了摸头,有点憨笑,说:“我以为天底下的厨师都是长得胖胖的,我家绿岭那个安福店的厨子就是一个胖子。听说你是天下最好的厨师,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大大的胖子,没想到是这个样子。”说不由上下地瞅着刀意厨。
魏圣和刀意厨都不由有点哭笑不得,这是什么逻辑,只怕天底下只有这小子才有这样的逻辑思维了,可是真只有此家,别无他号。
“咯、咯、咯……”燕雯雯是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抖,一点淑女的形象都没有。
刀意厨笑笑,说:“若是个大胖子只怕是被卡在厨房门口,这如何能做菜呢。”这有想到传说中有怪异个性的刀意厨竟如同一个有趣味的文人。
燕雯雯向刀意厨娇笑说:“义父,野小子叫叶秋,你可要大展身手,让这野小子知道你的利害。这野小子竟孤陋寡闻,没听过你的名字,今天就让他知道。”这丫头调皮地眨了眨月牙眼。
刀意厨打笑说:“女大向外呀,雯雯是想让心上人吃上义父的好菜就直说,还转弯抹角,是不是欺义父老了,双眼昏花看不清了。”
“对,对,对,就这样。”叶秋这小子不由一阵贼笑,居心不良。
“谁要你多嘴,乱嚼舌头,哼。”燕雯雯粉脸一红,不由恨恨地掐住叶秋的耳朵。
叶秋不由吃痛,呱呱地大叫,说:“雯雯,还不快放手,快放手了。我老哥在这里,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这小子如果是爱面子的话就不会叫得如此大声,连天下人都听得到。
刀意厨不由含笑,神态甚是欢愉。
魏圣笑笑,真是对小儿女,年轻真是好。
燕雯雯娇哼了一声,才把小手儿轻开。
叶秋好不容易逃出逃出魔掌,不由吃痛的揉了揉发红的耳朵。
刀意厨站起来,笑笑说:“魏先生稍坐,老汉去为我未来的女婿做顿饭菜,算是接风洗尘,不然我宝贝女儿可就不依了。”这刀意厨还甚是幽默。
叶秋大大点头说;“正是,正是,我正要尝尝义父的手艺呢……”这小子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可是看到燕雯雯掐来的玉指忙闭上嘴,缩回了头。
“哼,算你逃得快。”燕雯雯得意地嗔瞪了他一眼。
魏圣看了都不由点了点头,这对小儿女的感情真是好。
“你是谁?我觉得你好面熟哟。”燕雯雯看到魏圣不由侧头地想了想。
魏圣不由笑着说:“小丫头,不认识我了,在你七岁时我还抱过你。那时候你还哭鼻子呢,呵,呵,真是快,当年的小丫头现在已经是婷婷玉立的小姑娘了。”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师公!”燕雯雯不由惊喜地跳了起来。
魏圣不由笑笑说;“算你这小丫头有良心,还能想起我这个老骨头了。”
“师公,你去哪里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到我家里去。”燕雯雯这小妮一见到是长辈就不由腻过去了。
魏圣笑着说:“有你这小魔女在落日庄上我还敢去吗?你不拔光我的胡子才怪。”没想到一代的宗师之师也是这般的风趣。
叶秋可就不由得意了,笑着说;“雯雯,这可是我的老哥,嘻,你的师公,那你叫我什么?师叔公,你该叫我师叔公了。”说完这小子不由得意一把,好像自己真的是师叔公一般。
燕雯雯月牙眼一瞪,哼声说:“想得美,也不照一下镜子,想做我的师叔公?哼,等长长胡子再说。”说完向他调皮地扮个鬼脸。
叶秋嘻嘻地笑着说:“谁说的,什么浓者为先,我满身都是浓浓的男子汉气味,所以嘛,我就是你的师叔公。雯雯,快叫我一声师叔公,师叔公买糖给你吃。”这小子真是不学无术,能者为先,竟说成了“浓者为先”,真是有辱斯文。
“竟敢欺负我,野小子,看我收拾你。”燕雯雯不由娇嗔一声,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腰。
魏圣被叶秋弄得有点啼笑皆非,如此理解成语的人整个天下大概只有眼前的这小子吧。
叶秋不由揉了揉,投降说:“好,好,好,不叫师叔公,不叫师叔公,那叫老公行不行?”
“还说!”燕雯雯又伸手去掐他。
叶秋不由一缩身子,忙摆手说:“不说了,不说了。雯雯,你不要老是掐我,再掐下去我全身都黑了。”
燕雯雯得意既调皮地向他吐了吐丁香小舌。
叶秋可是怕了这个小魔女了,只好嘀咕几句。
燕雯雯对魏圣撒娇说:“师公,你收我做徒弟好不好?我要跟你学武功。”这个小妮子又不是知道是在打什么主意了。
魏圣看了她一下,说:“为什么?”他可不认为这个调皮的小丫头是仰慕他,想学他的一身本领。要学她父亲足可以教她。
燕雯雯调皮地眨了一下月牙眼,得意地娇笑地说:“师公所教出来的徒弟都有大宗师,若是我做了师公的徒弟,那以后我不就是成了大宗师了,像我爸爸一样。”这小丫头原来是打着这样的算盘。
魏圣对这小丫头的想法不由笑了笑,说:“你爸爸一样可以把你教成大宗师,你这小丫头是舍近求远,一点都不知道是身在福中。”
燕雯雯嘟着小嘴说:“才不呢,爸爸教我的武功一点都不好玩,闷得要死,所以还是师公教我好。”这个小丫头,根本就不是想学武功,只是想好玩而已。
“学武功哪里有好玩的,任何武功都是要下功夫,天下是不可能有一挥而蹴的武功。”若是这小丫头拜他为师,不被她弄得焦头烂额才怪。
“就是,就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一定要吃苦才行,不吃苦能有利害的武功吗?我就是吃苦的人,所以武功利害得很。”叶秋这小子一点都不害燥,自己吹自擂。
这小子还算有点记性,总算是把“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句说书所说过的话记住了。
“谁同你说了。”燕雯雯嘟着嘴儿说。模样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