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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如画原不姓乔,她出生在杭州官家乐户丁姓家中,自幼聪明伶俐,善歌善舞,更兼琴棋书画精通,因为家族中人时常青楼卖艺,擅长化妆易容。她十四岁时,家中人得了一种传染病,一一故去,独留她一个。由于她才貌俱佳,更兼歌舞绝妙,会易容变音之术,被喻为杭州第一才女。
十六岁那一年,她被一个乔姓扬州富商看中,出钱过万,赎了她的出身,要带回家中纳为二房。殊不料回到乔府倘未成亲,乔氏一门居然相继得怪病死去,仍剩她孤零一身。乔家是大族,亲友为争夺财产,认为她是不祥之女,专克亲人,就把她逐出乔家。所以,虽然她美如天仙,但因为克亲恶名,无人敢娶。
如画从乔家出来,用手中的钱在扬州建了一座青楼,取名天花宫。专收世上孤苦无依或风尘之女,教习各种技能,卖艺不卖身。不久,天花宫在江南享誉一时,也把少林弃徒杨平吸引至此。由于杨平相貌文雅,言谈语止有度,办事利落,又颇重义气。如画被他假象所惑,就收容他留在天花宫,办理天花宫杂事。杨平骗取如画信任后,窃取了丁家留传各种秘技,渐渐架空了她。杨平露出本来面目 时,已经势大,如画不得不带了几个好姐妹离开天花宫,在苏州建了花坞聊以自乐。后来,天花宫姐妹被杨平或送或卖,改造得面目全非,成了男人的淫窝。
看她回忆往事,悲伤难言,潸然泪下。
刘文蒙悄悄递给她一娟方帕,如画接过后强颜欢笑,继续说道:“我看清杨平的本性后,却制止不了他的胡作非为,只好恨恨离开天花宫,隐居于此!前些日子得知他到武昌,就悄悄跟去侍机杀他,没想到见着了公子,这才尝试合作!”
刘文蒙长期与雅月、云仙共处,在女人内心方面还是很敏感的。听了如画的叙述,他心里有股隐痛,知道她外表虽弱内心却很刚强,对无心做成的错事深怀自责。遂道:“世事无常,这不能怪你!”
“我见多了天下众多男子,但能如公子一般见识的却少之又少。他们心里对我们女人似乎都是欲望,唯独少了一份真情!譬如对花,都抱着‘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技’,却独没有‘花无百日好,我心多戚戚’的感受。姐妹们如今都陷身魔爪,我却只能终日隐居在此。虽有花草相伴,但终是孤影自怜,自欺欺人。”
“如画,其实,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如画听他肯定,但摇摇头道:“你不用劝我。倘若不是我记挂着天花宫受折磨的姐妹,也许早已遁入空门。现在公子为我解救了她们,我很高兴!”
刘文蒙心里一颤,听出了她话中之意:“你说过,人生苦短,知音难觅,何必为难自己?”
如画苦笑一下,看着他叹了口气:“公子高洁,如画出身下贱,又是不祥之身,其实不配当公子知音!”
刘文蒙听了她的话,向前跨了一步,伸出右手对她说:“把手伸出来,放在我的手上!”
如画不知他要做什么,有点迟疑,但还是伸出手去。
“闭上眼睛,不许张开!”
如画听他声音霸道,但还是依他说的闭了双眼。
刘文蒙牵着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问:“你能感觉到什么?”
“你的心在跳,很急地跳!”如画知道他把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前。
“知道不知道,我的心为什么跳这么快?”
如画闻言,睁开眼睛张开双臂把他抱着,眼里有泪。但很快,她却松开了双臂:“刘公子,你带她们走吧!”
刘文蒙看着她,猛然把她拉入怀中:“我想把你也带走!”
“别这样,我知道你的心,有你这句话,我已经很知足了!”
如画扬起脸,静静地看着抱着她一直不肯松手的男人:“如果你有心,一年后,等我处理完事情。只要你现找到我,我一定跟你走!”
刘文蒙道:“你已经骗过我一次!”
如画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次是真的,不骗你!”
刘文蒙知道她决定了的事,自己不可能逆转,就道:“我走后,你一定要多保重,我会很快再来找你的!”
他向前贴近她身边,亲了亲她的额头,松开了她。
如画含泪笑了,笑意中有点悲凉的意味。
看刘文蒙要动身,如画道:“先别急,我忘了一件大事!”
她匆匆进了阁中,出来时带着安家两姐妹,而且手上拿着一本书,还有一身新衣:“你的易容功夫很差,杨平一眼就会认出来。这是我写的易容精粹,你回去好好看看!顺便到岸边把衣服换了,这一身在外面可不行!”
刘文蒙带着安家姐妹离开花坞后,雇了一只快船,沿运河向无锡方向驶去。
苏州一行,虽然天花宫宫主杨平没有被诛,但七个堂主中三死两伤,更兼杀死了关之阳派来作贺的关虎和关豹,使杨平无法向关公公回复,因此天花宫势力大挫,恶行收敛不多。
离了苏州,一路行船。
刘文蒙虽然与两个孪生姐妹相处几日,但并没有认真看过她们。此时同坐一船,见两女心情欢畅,才静静打量。
这对孪生姐妹真可用国色天香来形容,这种美他可从云仙公主身上找到,但又明显不一样。两姐妹虽然遭遇了不幸,可一旦逃脱厄运,依旧春光灿烂,活泼可爱。云仙公主就有些不同,她过多地带着了忧伤,是那种成熟深沉的美。当然,搅动他心扉的如画,是个妖精,另当别类。
安之若安之素见刘文蒙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们,心里既害羞也高兴。
安之若问他想些什么,刘文蒙不由脸红了,急忙掩饰道:“我在想,千面阎罗杨平跑哪里去了。”
是的,千面阎罗杨平逃了,对他对如画终是不利。
安之若明知他随口在应付她们,但通过几天同刘文蒙的接触,知道他心无邪念,倒是最值得信赖的人。
安之若问:“刘公子,我们是坐船回镇江吗?”
“不是,我们先去无锡,那里还有人等着我!”
安之素道:“我和姐姐从小就没离开过镇江,现在看,外面可真大!”
“苏州到镇江不过百里水路,你知道大明从南到北有多少里?”
“不知道!”二女摇摇头。
“大明从南到北足足两万多里,东西更远。如果要游览大明河山,一直不停地走,也要上百年。”
两姐妹惊道:“大明这么大!那你带我们去外面看看好吗?”
“南方有水可通船,北方没水只能骑马。而西边有些地方,连马也不能骑,只能骑骆驼。那里的山很高,高到没有人能攀登上去!”
“我见过骆驼!”安之素道。
安之若随即解释:“那是爹爹从景德镇买来的瓷骆驼!”
刘文蒙听罢不禁哑然失笑。
船到无锡后,刘文蒙带着俩姐妹到所住客栈去找云仙诸人。但却人去房空。他怔怔地愣在那里好久,霎那间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两姐妹轻轻劝他,他也没有听到。不过他立即想起来,就问店家他们的去向。听到云仙几个被官府接走后,他长长出了一口气。
云仙见到刘文蒙时,失掉了以往的矜持,一下子就扑在他的怀里,刘文蒙紧紧地抱着她,轻轻地擦去她眼里的泪花,抚摸着她的秀发。郑甜甜和安家姐妹见了,心里都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众人从官府出来,重新住进客栈,自是话多。
刘文蒙把这许多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倒把安之若和安之素晾在一边。
云仙、甜甜和佩佩从没见过如此长得像的一对玉人,不住地打量着她们。听他讲完,就要他介绍。
不过,刘文蒙竟使个促狭,让她们猜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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