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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杭州乃至整个两浙路都疯狂了,并且不断地向外蔓延,各地的商人闻讯而来,订单不断地签订,当然少不了两层的定金,多是中高端的座钟。
王卿和王密、王升兄弟简直合不拢嘴,能不高兴吗?
他们可是知道成本的,两层的定金,简直拿这群傻帽的钱来生产座钟,价格越高的座钟连定金也用不完,运出去缴纳的余款都是纯利润,完全是喝血的暴力,超越当年王秀和何老道三倍之利的辩论。
连王卿都有点害怕了,专门捎信给王秀,问座钟会不回引起不良的影响,太暴利了,简直是抢钱行为。
王秀的回信很简单,暴利也就能维持几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有钱不赚那是傻子,再说都是富人的钱,不赚白不赚,不要心里不安,那就拿出部分利润投入居养院。
当然,既然有生产,必然有投机者仿制,有些商人买回去就找人研究,无一例外都以失败告终。
有些精巧的设计很难仿制,就算你仿制出来,无论是精巧度还是耐用度,都差之千里啊!花了大价钱的第一批吃螃蟹者,简直欲哭无泪。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随着座钟不断推出,科学理论和技术不断深入,座钟的秘密终于被人解开,第一台非玉泉山制表堂座钟得到认可,这也是十年后的事了。
十年的时间,无论做工技术和名气,玉泉山制表堂都上升到无以伦比的高度,彻底占据高端钟表行业的产业链顶端,新崛起的制表行当不容易超越,这就是老品牌效应,人们从内心深处,还是原相信第一个品牌的,这是后话了。
却说,叶梦得捻须一笑,悠然道:“愿中时常有些失心疯,玉泉山当执天下学问牛耳,说的恰当好处,文实三年内有这番成就,实属难得。今岁赴行在应试的学子数百人,或许书院要出不少进士了。”
李侗翻个白眼,讥笑道:“中个进士又有何能耐,我教的是真正研究学问的人,不是那些混官场的酸儒。”
“道不同不相为谋。”叶梦得淡淡地笑了,李侗能言善辩,所教的学子大多出了名的辩才,自己可不是他的对手。
“好了、好了,莫要再玩笑了,王相公就要回行在述职,你们还再此调笑,当真是几个老顽童,要是让学子看到,敢情明日又上东南新闻的头条。不过,相公要赴天下大任,书院也不能没有掌舵。”李清照笑着道。
“居士说的是正理,书院山长何人可以担当?文实拿个主意才是。”尹一脸严肃神色,扫了眼默不作声的刘仁凤。
王秀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尹,慢悠悠地道:“在下回京理应有一位得力接任者,不过,山长干系书院前程,断不可草率定夺,尚须细细参详。,拿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李清照亦是深以为然,颔首道:“相公说的有理,那以相公之见,何人可为山长候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