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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风摇了摇头，没有给个准信。
……
青云城中，周小凯偷摸进了一家布行，把自己乔装成了一位戴着斗笠、披着披风的侠客。
一溜烟功夫，周小凯坐在了街边的一茶铺上，把玩着桌上的茶壶。
“叮，黑科技之眼发现地下黑市入口。”
声音刚传回，视角已然切换到了一块垂下的黑布上，布上纹着一条黑龙，双目通红……
“客官，你的银两……”
等小二放下蒲扇，跑出时，那位神秘人早已淹没在了人海中。
“真晦气，第一个生意就遇上了霸王茶。”小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把拉下右肩上的白毛巾拍打着桌子。
周小凯来到了黑市外，枪尖一挑，撩开了垂帘。
过道里三五个人站着，一个个凶神恶煞，偶有拿着纸扇的书生蹲在摊位前闻闻这，挑挑那。
“琅天，你还记得那位万事通在哪个摊位？”
右肩上的藤蔓稍稍立了起来，压低声音道:“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上楼左转第二……第三……第二个摊位。”
“琅天啊，你平日里除了和那个碧莲练枪，还能干点正事嘛？”
“枪法也很重要，我又没……”说到一半，林琅天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周小凯穿长廊而过，在楼梯口扭头看了一眼来路……
拾阶而上，还没踏足，便被震了回去。要不是护得够快，斗笠早落地了。
“叮，黑科技之眼发现在楼梯上存在禁制之力。”
“主人，我没去过二楼，真不知道还有禁制一说。”藤蔓之中的林琅天一脸歉意，出言解释道。
黑科技之眼在楼梯上扫了四五次，旋即回到了周小凯头顶，落下了一道微弱游丝的光罩。
周小凯拾阶而上，走廊里有那么几个黑衣人朝楼梯口看了一眼，随即又忙活起了自己的事。
短短二十阶楼梯，走了足足半炷香。
周小凯左转，朝着第一个摊位瞅了一眼，冷不丁往后退了三四步。
“叮，黑科技之眼发现刑场缝尸人。”
虚空之中浮着的那几行金色大字，好巧不巧地进入了周小凯眼中。
“需要服务？”
一道苟延残喘的声音从摊位里传出，咋一听让周小凯如坠冰窖。
“不……不需要”
周小凯三步并做两步，直接略过了第二个摊位，缓缓朝着第三个垂帘下的主人，瞟了一眼……
“姻缘凶吉，生辰八字，客官要问哪个……”
“我想打听一个执事？”
“他很重要嘛？”
“很重要”
“非他不娶？”
周小凯看了一眼桌上的签筒，摇头将视线移开。
“琅天啊，你没记错吧。第二个是万事通的摊位？”
“是的”
“你确定？”
“百分百……七十确定”
说着说着，林琅天底气越来越虚。
第二个摊位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端坐于蒲团之上。
那一双深深凹进去的眼睛加上如深渊一般深邃的白眼球，让人不寒而栗。
“怎么了？”
看到黑科技之眼轻微一晃，周小凯心底又是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