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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见他还闻着酒香，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程如雪拽了拽他的袖子，催促道“快说呀师父。”
天尊看了君落轩一眼，将声音压低了几分“不过应该和皇位有关。”
皇位？那就是跟他的兄弟有关？是他的兄弟想要害他？程如雪还想问什么，就听到楼下一阵吵闹声，那动静似乎已经打起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打起来了？”程如雪伸长了脖子，一脸兴奋的望着下面。这场面她最喜欢看了。
果不其然，只见下面人群围着的中心，一个身穿浅绿色长裙的女孩的脚下踩着一个少年，在他旁边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小声的啜泣，不停的哀求着，在她的左脸上还有个红红的巴掌印。
“程蝶？”程如雪已经感受到了身体里另外一个灵魂想要将她挫骨扬灰的恨意。
“她就是程蝶？”天尊又将那个穿着浅绿色长裙的少女打量了一遍，虽然容颜俏丽，却是一副刻薄相，果然相由心生。在森林里，程如雪将她的身份和事情都告诉了他们，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便问道“如雪，要不要报仇？”
程如雪眯了眯双眼，端起酒杯道“仇当然要报，只不过不是现在。”
“我还以为程家有多厉害，原来只会欺负实力比她弱的人，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一个爽朗的男声忽然在酒楼门口响起。
众人皆回头，只见一个穿着浅蓝色紧袖长衫，手拿折扇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站在人群外围看着程蝶笑而不语。
“这人长的也挺好看。”程如雪托着下巴，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点评“皮肤白皙，鼻梁高挺，还是丹凤眼瓜子脸，要是他的眼角再长颗痣的话就更完美了。”
“.。”
众人皆无语，他们关注的重点，大概不是同一个。
“柳！沧！月！”程蝶咬牙切齿的瞪着男子，却没有别的什么动作，看来也是有些忌讳。
“程小姐可别这么亲热的叫在下的名字，会让旁人以为你喜欢我呢。”
“哎呀，是同道中人。”程如雪笑着拍了拍手，道“看来我得和他交个朋友。”
“我呸！”程蝶涨红了脸，怒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让本小姐喜欢？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柳沧月也不生气，打开折扇扇了两下，道“我是什么东西你不用知道，不过我倒是知道你不是东西。”说完对着程蝶挥了挥手，程蝶便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天理循环，因果报应，”柳沧月将那少年扶起“程小姐好自为之。”
程蝶气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却不敢有什么动作，柳沧月的修为比她高出太多。
“柳沧月，你最好祈祷别栽在我手里，否则，本小姐绝对不会放过你！”
“放心，我柳沧月只喜欢人。”
“你！”程蝶气极刚想动手，柳沧月又道“哎呀，被你这么一搅，差点把皇上交待的事情给忘了，待会儿回去得跟皇上讲讲今天发生的趣事。”
程蝶气的直跺脚，却也对他无可奈何，便气冲冲的往门外走，谁知刚到了门口，就听哗啦一声巨响。
也不知为什么，酒楼里所有的桌上的碗筷，盘子碟子，以及剩菜剩饭，汤汤水水之类的统统飞到了程蝶身上。
不过是瞬间的事，程蝶便从大小姐变成了路边的乞丐。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看着她吃瘪，柳沧月心里还是觉得很爽。
“大小姐，我早就说过了，天理循环，因果报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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