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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男人习惯性地从鼻腔发出一声疑惑,方才明白过来纪容与指的是他的身体。
白嵊否认道:“不丑,一点都不丑。”
白嵊低头,视线落在纪容与的身体上,眼眸微微暗下去。
良久后,他攥紧花洒,继续给他清洗。
清洗好后,白嵊给他裹好浴巾,擦干头发,抱着他出了浴室。
纪容与被裹得像是一只巨大的蚕宝宝,躺在床上,一眨不眨地望向他。
白嵊抿起唇,给他掖被子的边角。
“少爷早点睡。”
男人低头时露出一点领口,微微往里,露出一点端倪出来。
看清是什么后,纪容与忽然皱起眉头。
“等等。”
“你的伤还没好?”
或者说,还没有上药。
纪容与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浑然没了任何的睡意。
他拧眉,看向白嵊,“把衣服脱了。”
男人微微一顿,抬眼看向他,眼眸深邃。
“脱了。”
“是。”
白嵊一抬手臂将身上的工装背心脱下来。
灯光映照下,男人身上一层磅礴有力的肌肉,上面遍布着陈旧的疤痕,有一些疤痕是新的,鞭痕一看没上过药,都发炎了,青紫泛红。
打人的一看就是老手了,专在刁钻的角度下手,又准又狠,穿上衣服根本看不出来,好的还慢。
“为什么不上药?”纪容与眉心蹙的很紧。
男人一顿。
“纪家的规矩,既然是惩罚,就不准上药。”
操,大清都亡了。
纪容与下床穿上拖鞋,用没受伤的手把白嵊拿来的药箱拿过来,放在桌面上,找出外伤药。
“坐下,我给你上药。”
白嵊又是一怔,看向他,“少爷......不可。”
纪容与挑眉,“爷让你坐下。”
白嵊坐下了。
纪容与在指腹上挤出黄豆大小的药膏,搓揉搓热之后,轻轻涂在男人后背的伤口上。
寂静中响起男人沉闷的声音,“少爷,还是我来吧。”
纪容与冷笑一声,“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男人没动,良久后,他忽然低声道:“少爷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纪容与一顿。
他是觉得白嵊挺好,但是转念一想,白嵊现在对他那么好,是不是也对之前的小少爷那么忠诚的?
他心底莫名烦躁起来,手上力道加重些许。
“不要说话。”
男人沉默下去。
在纪容与看不到的位置,男人眼神中酝酿着情绪。
为何要对他这么好?
对他这么好的话,他会忍不住——不想放手。
想要紧紧地抓住,攥在手心,或者直接打断双腿好了,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呆在自己身边,被关在屋子里,做一只漂亮的金丝雀。
-
zero酒吧。
啪,灯被打开。
酒吧房间里一片狼藉。
原本的兴致被打破,江扬一群人很快就走了,走之前被殷老板讹了一大笔赔偿费,殷衡才放人离开。
等那群人走了,殷衡靠在包厢门上,望着里面的一片狼藉,眯起眼睛。
“真都是纪容与干的?”
站在他身后的手下点点头。
殷老板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却发现自己今天并没有带金丝边眼镜,于是将手放下,抱着双臂。他眯着眸子看向手下,“那么......白涟被他弄伤了吗?”
手下摇摇头,“没有。”
“没有就好。”殷衡语气阴沉下去,“他要是动了江白涟,我让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手下被他阴森的语气弄得微微有些胆寒。
“听说纪容与下周就要回学校?”
“是的,下周。”
殷衡轻轻点头,唇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容。
-
纪容与第二天就收到了要去上学的消息。
发过消息来的纪柠还不知道他受伤了,一股脑的说:“小容啊,你去住宿一年,就一年试试。在外面,妈妈总是看不到你,怕你再受到什么伤害......”
唧唧啧了一声,“爸爸你在外面不伤害别人就不错了。”
纪容与勾唇,面上表现的十分乖巧。
“好。”
纪容与,应届大二学生。
大一一年都是荒废过去的,从没有去过学校,学分都是靠着作弊才没挂科,勉勉强强上了大二。
临近开学的一周里,纪容与一直在家里做运动,到了开学前一天,他照着镜子,微微侧过身子去看,眯起眼睛去捏腰上的肉,总算觉得肚子上的肉没有那么松松垮垮了。
这点让他有些满意。
开学那天,纪容与拒绝了司机豪车接送的提议,自己收拾好行李,打了一辆车,直接去了学校。
没想到,一迈进宿舍门,就给了他一个猝不及防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