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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江扬忽然就被那一下叫醒了,像是一记闷棍,直直敲在江扬头上。
他恍然回神一般,一把推开纪容与,向后退了几步。
“嘶........”
纪容与被他推倒在桌子上,腰正正撞在边沿,这一下是真的痛,纪容与的泪水当场就飚出来了。
江扬站在原地,头顶的光打下来,在他脸颊形成一片阴影,他垂着头。听到纪容与发出的痛呼才回神。
纪容与跪在地上,他抬头,江扬正逆着光朝着他走来,一步一步的,脚尖踩在地面上。男人背对着光,纪容与看不清江扬的表情。
江扬走近了,在纪容与头顶笼罩下一片阴影,十足的压迫感。江扬抬头,纪容与望见他的神情,才觉得他有些不太对劲。
江扬冷着那张脸,并不如之前纯粹的扮酷的冷,有种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冷。
那双黑如深渊的眼睛落在纪容与身上,纪容与微微打了个冷颤。
他在心底问唧唧:“江扬现在的攻略值是多少?”
唧唧若有所思,“老大,江扬现在的攻略值,是72。”
本能让纪容与不由得往后退了退,江扬忽然攥住他的下巴,迫使纪容与把整张脸抬起来,露出那张还沾着泪水的脸。纪容与眼中氤氲出一片的水渍,满脸的泪痕,瞧着可怜兮兮的。
江扬视线在纪容与脸上流连,语气微微冷下去,“纪容与,你真恶心。”
纪容与嘴唇蠕动了一下,眼尾通红,“我........”
他动了下手腕,江扬顺着目光垂下头,一眼望见纪容与垂在身侧的手腕,红痕像是恶魔的荆棘,勒在少年的手腕上,蜿蜒出一片红痕,淫 糜又旖旎的痕迹。
像是被绳子,或者锁链缠绕捆绑起来的,很漂亮。
他微微眯起眸子,眼底忽然释放出微微兴奋的神色。
那种微微带着兴奋的眸光在纪容与手腕上微微流转,一路往上流连。像是带着黏腻湿热温度的舌尖,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
唧唧语气艰涩:“爸爸,江扬他怎么忽然就这个样子了,好可怕?啊啊啊啊!”
纪容与也觉得如此,江扬一瞬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现在这副模样危险又充斥着暴力,在他看来,甚至比殷衡还要可怕几分。
是他失算了,只查了邵隐和殷衡的身世,居然遗漏了江扬。
江扬捏着他的脸,迫使他的脸微微靠近自己,“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纪容与被他钳制着下巴却更觉得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他整个人根本无法呼吸,窒息感从心底升起,喉咙像是塞着一团棉花,闷痛。他睫毛颤抖着,有泪水沾在睫毛上,像是只沾着的露水的蝶,展翅欲飞。他轻轻呜咽一声,从喉咙里吐出半个字眼,“殷........”
江扬瞬间像是被点燃了什么,周身充斥着暴怒,钳制着纪容与下巴的手指用力,要把他骨头都掰断一般。
泪水从纪容与眼眶落下来,从眼角一路滑落到下巴,那双眼睛被灯光浅浅折射出万千细碎的光。
江扬忽然凑近,将他下巴上的泪水吮去了,他眸色微微加深。
“看来我若是不做些什么,你就不能记住我了。”
唧唧面色沧桑:“憨憨,你变了。”
还我之前的江扬,之前的江扬哪里去了?
纪容与被他一把推倒到地上,头磕在地面上,他发出一声低呼,痛的眼前一黑。
但男人似乎丝毫没听到一般,居高临下笼罩下来,眸子微微加深了,将他的手腕拉高到头顶,江扬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条绳子,像是变魔术一般,缠绕在纪容与手腕上,直接绑在了桌腿上。
纪容与:“........”
江扬一只腿死死抵住纪容与的腿不让他逃走,粗暴撕了他的衣服。纪容与周身一凉,贴着地面,他身体重重颤了一下。男人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以及占有,格外的暴力。
纪容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放过的,他像是漂泊在海上的一艘破船,浮浮沉沉的,神智有些不清楚,只清楚记得加诸在身上的疼痛,他痛的微微挺起腰,像是一张拉满的弓,颤栗着。
身后的男人似乎格外喜欢他这副模样,唇角噙着一丝笑,指尖抚过他身上的痕迹,像是在欣赏一幅画作。
细碎的锁链的声响在耳边响起,纪容与勉强掀开眼睛,男人将他抱起来,抱进浴室,水冲刷在身上,有血色顺着水流一只流到地上,细碎的小伤口被热水一冲,纪容与像是被烫熟的虾子,整个人蜷缩了一下。
江扬却好像很欣赏他这副痛苦的模样一般,唇角噙着笑,指尖从他身上掠过,“真漂亮。”
浴室里的水蒸气升腾上来,模糊了纪容与的眼睛。
他更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被男人放过,又是什么时候被放到床上,挣扎间睡着了。
纪容与醒来的时候,宿舍里已经没人了。
窗外刺眼的阳光透进来,刺了一下纪容与的眼睛,他微微眯起眼睛,缓和了好一会儿,才打算从床上坐起来,刚一动,纪容与痛呼一声,又弹回了床上。
操。
浑身上下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一般疼痛难忍。
躺在床上,纪容与抬起手挡住眼睛,又想起了昨晚上的回忆,那回忆有些斑驳了,能记起来的就是深深印在脑海里的痛感。
他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套上上衣,光着两条腿检查自己身上的伤痕,有细细的划痕,指痕,以及绳子勒出来的痕迹,倒也不算是太糟糕,估计养一星期,这些痕迹能褪下去。
手腕被绑了整整一夜,勒痕尤其明显。
纪容与找了一圈能掩盖手腕上痕迹的东西,他略微思考一瞬,蹲下去打开最后一层的抽屉。
宿舍门忽然开了。
江扬提着手里的东西,楞在原地。
少年就穿着宽大的黑色长袖,蹲在地上,愈发显得延伸出来的两条腿又细又白,带着一种又纯又欲的欲色,像是开的正好又沾染着露水的香槟玫瑰,有着独特的香气,又如同名字,令人熏熏欲醉。
江扬视线落下去,被纪容与腿上斑驳的伤痕灼了一下眼睛。
他飞快将门关上,隔绝了走廊里的视线,与纪容与飞快抬起来的警惕的眼神对视。
江扬嗓音忽然就干涩起来,他走近一步,“纪.......”
纪容与嗓子也哑了,“别过来。”
江扬顿在原地,望向纪容与。
纪容与起身,抬脚一屁股坐在桌子上,他垂下眼睫,拿出从抽屉里找出来的表戴在手腕上,严丝合缝遮住手腕上的勒痕,两条腿随意交叠着,腿上的痕迹青紫斑驳,暧昧又晃眼,微微动作间隐约露出隐藏在其中的暗色。
睫毛将他眼底的神色盖住,显得愈发慵懒。
纪容与忽然抬头,撩起眼皮,光芒流转,眼底神色摄人心魄。
他抬起下巴,“你过来想做什么?再把我绑在桌腿边,用小刻刀在我身上划出划痕?鞭打我?蹂躏我?再用绳子把我绑起来?”
江扬一下子就失了声,他怔怔站在原地,眼尾垂下去,细碎发丝遮住眼睛,并未遮住眼尾那抹微红,像是只无家可归的犬。 江扬垂着头,攥紧了拳头,骨节泛白。
“对不起.......”江扬语气显得很颓废,没有抬头正视纪容与身上的伤口。
“说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纪容与忽然笑了下,他将交叠的双腿放下去,在桌沿晃了晃,白得晃眼,脚腕瘦削,现在脚腕也多了两道鲜红的勒痕,暧昧又淫 糜。
“我不知道他......他对你做的这么过分。”
江扬把手里买好的早餐放在桌上,声音低下去。
“他?”纪容与掀起眼皮,一瞬间抓住了事情的重点,“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