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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窗。
之所以选一间带有落地窗的房间，陆衍自然是有私心的。
落地窗又大又开阔，纪容与看到的第一眼，眉心就跳了一下。
结果自然也没逃出他的所料。
但情到浓时，陆衍忽然从钱包里甩出一张卡甩到他身上，那张卡轻飘飘落在地上，纪容与从地上捡起来，抬头望向陆衍，皱眉。
是一张银行卡。
“什么意思？”
纪容与问。
陆衍：“没什么，只是我们各取所需。你接近陆训的目的不过也是为了钱，现在这些东西，我完全可给你。”
陆衍指的是钱。
纪容与却只觉得可笑，陆衍这种侮辱人的性格非但没让他觉得脸上无光，只是纪容与从来没想过，陆衍会是这样觉得他们这段关系的。
他顶多就是陆衍众多小情人中的一个。
说的难听点，他更像是出来卖的。
纪容与的眼神也微微冷下去，陆衍看向他。
纪容与的骨气只维持了一秒钟。
一秒钟之后，他从地板上捡起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的银行卡，拿在指尖冲着陆衍晃了晃，眼睛弯起来，唇角带着笑。
“谢谢招待。”
这下换陆衍脸色臭起来。
审核系统：“........”
唧唧：“.......”
纪容与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可能他天生就是渣，更没觉得陆衍的动作对他造成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陆衍技术好，还有钱拿，有什么不好的？
陆衍抬眼看向他，忽然觉得眼前的纪容与有些陌生。
陆衍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眼神阴鸷。
........
每次从陆衍那里出来，纪容与都觉得自己的身体要散架了。
小狼狗就是身体好。
纪容与很满意。
两人维持了那种复杂的关系。
离婚后的整整一周。
纪容与应邀参加一个画展。
纪容与原本是不想去的，毕竟他是个糙人，满脑子都想着男人怎么还能有艺术与画。
但画展是他的朋友开的，为了朋友的面子以及多个人拉动画展的牌面，纪容与还是去了。
但他没想到，他会在画展上，遇到贺书弦和陆训。
贺书弦走在陆训身边，两人挨得很近，似乎下一秒就会牵手一般，很亲密的姿势。他们两人一同停在一处画前观赏，似乎很有共同话题，便站在那里聊了起来。
纪容与第一次看到陆训话如此多。
紧接着，他看到走在陆训身边的贺书弦似乎是感知到了什么，微微朝着这边偏过头，抬眼。
——纪容与第一次看到了贺书弦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