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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赫然是今天下午的裙子。
他骨架偏细，皮肤因为从小的娇生惯养以及身体虚弱很是白净，连毛发都很稀疏，细腻的宛如一块羊脂玉，在灯光下泛着莹莹的光。
两条又长又直地腿从短裙下面眼神出来，腰肢纤细，上面是水手服，一动作便拉上去一截，露出纤细的细腰。
意外的很适合他。
贺书弦没化妆，眼尾一抹羞红，眼神意外的很坚定，他站在灯光底下，那张白净的脸泛出光晕，纯洁的像是圣子。
纪容与喉结滚动一瞬，向前走了一步，贺书弦的腰很细，他一只手揽过他的腰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贺书弦轻轻喘了口气。
纪容与低头仔细打量他，舔了舔嘴唇。
“这裙子不是学校的吗？怎么弄回来了？”
显然还有些意外。
贺书弦垂下眼睛，显然有些紧张，他小声给纪容与解释：“裙子是新的，我把它买回来了。”
“文艺部的学姐......还给我打了折。”
这句话忽然戳中了纪容与的笑点，他闷笑起来，连带着胸膛一阵震颤，贺书弦眨眨眼睛，想要抬起头，下一秒，阴影笼罩下来。
纪容与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他的吻很温柔，柠檬的牙膏味道在两个人口腔里散开，细细还能尝出淡淡的甜味，贺书弦的心脏莫名安定下来，唇舌交缠，他闭着眼睛，胸膛紧紧贴在一起。
纪容与忽然觉得穿裙子很方便，他的手掀起裙子的一角，慢慢晚上游移，似乎是有些痒，贺书弦轻轻动了动身体，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学长。”
贺书弦揽住他的腰，那双无害的眼睛与他对视，纪容与居然有些被他蛊惑了，连什么时候被他按在下面都不知道。
“容与。”
贺书弦突然轻轻叫他的名字，低头去吻他，少年唇温软，落在脖子上有些濡湿的痒，他扣住纪容与的手指，纪容与眉心颤了颤，扣住他的腰，低笑道：“宝贝今天穿着裙子，难道不应该是我在上面吗？”
“我怕疼。”
贺书弦有些不太情愿。
他低头望着纪容与的脸，忽然又说：“那......学长想吗？”
“当然。”
纪容与长这么大，自然想试试在上面是什么滋味。
“很好。”贺书弦回忆着那种感觉，说，“被学长包裹着.....根本不想离开......”
纪容与：“.........”
贺书弦说：“学长要是想的话........”
他顿了一下，还是轻声道：“那学长便来吧。”
纪容与同意了。
他手指微微游移，专心致志地。贺书弦睫毛颤动着，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忽然攥住了纪容与的腰。
纪容与后知后觉有些不对，只不过已经晚了。
猝不及防。
战况不知何时转变，甚至，他的主场不知何时已经被贺书弦拿走了。
“宝贝，你学坏了。”
纪容与身体被一层瑰丽覆盖，颜色昳丽，漂亮的宛如一件艺术品，他沙哑着嗓子，低头望着贺书弦。
贺书弦认真道：“怕学长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