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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
脑海中自然而然的蹦出来“实验”二字。
苏小萌这个先例存在，谁知道启神这边还有什么手段！
祂们连七阶位格者都能制造，相比起来，同化神眷自然不算困难。
“而这种奇特手段，似乎仅对人族有效果，我还真没听说有其他种族遭遇相同之事，否则我等压力只会更大。”
奥卡斯耸耸肩，概括完毕。
“多谢你了，不是你告知我这些消息，我可能还无从察觉。”江游深吸一口气，“这启神，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过分。”
“所以我才说嘛，我们之间才是朋友。任何生物在神明眼中，都是低贱的弱者。”
奥卡斯摊手，“人族潜力惊人，江你又是我目前亲眼见到过数一数二的人类强者，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期待你在战场中将神明们屠杀殆尽。”
“将军高看我了。”江游拱拱手。
一番交谈下来，二人各怀心事，结束此次谈话。
奥卡斯没必要骗他，何况还是这查起来不算困难的信息。
江游再度长呼一口气，看向身侧。
“江大人。”
带他进来的血种队长恭敬开口。
“有劳了，我已经和你们将军沟通完毕，我暂时还有事情，先告辞了。”
“好的，江大人可需要什么帮助，我们将军说，尽力满足您的需求。”
“多谢他了，我有需求一定会开口。”
江游点点头，在对方带领下，来到界域边缘。
“江大人后会有期。”血种恭敬道。
摆摆手，他没再回答，转身离开。
一直向前，穿过空间壁障，四周场景不断变化，良久过去，江游算是离开血域。
“呼，总算离开了，那里面空气可太难闻了，我差点呕出来。”
水银先生重新出现在身边。
“你一个镜子能呕什么，而且，镜子为什么会对空气质量有要求。”江游吐槽道。
“你不懂，这是我第一次进入里层深渊。果然和传闻中一样的恶劣，我呼吸上一口，感觉肺部……哦，我没有肺，反正就是哪里都难受，这哪正常生物待的地方。”
“……”江游眼角跳动。
水银这家伙是不是在骂自己？
他进入深渊里层不仅不难受，反而像回家了一样舒坦。
二人交谈着，很快远离血域入口，脚踏虚空，一时间站定不动。
“江，那接下来怎么办，去哪？”
水银停下絮叨，转而向他问道。
“去哪……”
江游脑海中浮现一个又一个地方。
幻炎域，不能去。
大周……以他现在实力能尝试一番，不过胸口情况没解决，多半还是会引起危险层反扑，不能本体进入。
“喂喂喂，你该不会真的想要去找你的魅魔相好吧，那可是神域！你送死可别带上我，我还没看看这美丽的新世界呢。”
“不会，那就……先回家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