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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为什么她结婚没有人通知我们?”
“怎么了?”邵梓易听见外面的闹腾声,穿着深沉的黑色西装站在台阶之上。
镁光灯再一次闪烁起来,不知是不是记者们故意的行为,将三人直接同框在一个画面中。
邵梓易瞧着被围在记者群里进退为难的两人,他从江伊伊的手机里看过她父母的照片,见到老人们的刹那,心里一咯噔,他竟然忘记了把这个后路给处理妥善。
两名老人显然是不认识什么大明星,就这么愣愣发呆的看着长得不错,一看就是很高贵的邵梓易。
邵梓易急忙从台阶上走下来,靠近两老,语气悲痛,他道:“爸妈你们来了?很抱歉,我这两天忙晕了头,竟然忘记派人过去接你们,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江母惶恐的瞪大双眼,不敢置信这个陌生人竟然会主动拥抱他们。
江父蹙眉,他虽然老实,可是并不傻,他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为什么伊伊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你们之间的事?”
“爸您难道忘了我们已经结婚大半年了?”邵梓易对着不远处的保安们使了施眼色。
保安们得到暗示,一个个急忙将围堵的记者们分散开。
记者们却是不甘心的追问着:“邵影帝,这两位真的是伊伊的父母吗?他们为什么不知道你们结婚的消息?”
“父母年迈很多事都会出现记忆差错,可能是他们太过伤心,以至于记忆紊乱忘记了我们结婚的消息。”邵梓易指着两侧的保安,“你们先带他们进去,我等一下就过来。”
两名老人被领进了殡仪馆。
记者们又一次围上来,来势汹汹的模样。
记者问:“为什么伊伊去世后,邵影帝没有第一时间通知她的父母?”
“你们也看见了,伊伊是意外去世,我正处于难以愈合的伤痛中,实在是分身乏术,这一点是我的错,我怎么可以把他们给忘了,对不起。”
记者们见着对着镜头深鞠一躬的男人,一时之间,竟没有人再咄咄逼人的追问下去。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是他的深情流露,还是他演技精湛。
一道声音从记者群里响起,好似带着满满的质疑,“邵影帝,听说伊伊是被先女干后杀,请问这是真的吗?”
邵梓易看了一眼问话的男人,沉下脸色道:“伊伊的离开让我们都很伤心,如果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请你们谅解,最后请求你们保持安静,尊重死者,谢谢大家的配合。”
“我知道这样问有些不尊重死者,但我想所有影迷都想知道真正死因,你们曝光的是她被枪杀,可是承星通报上却是绘声绘色的描述着整个过程,究竟你们之中谁在取悦大众?”
“这一点重要吗?”邵梓易反问,在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泛红的眼眶里,一滴泪流出,如此情景,就像是最后一滴水压垮了整座山。
问话的记者陷入哽噎状态,他轻咳一声,道:“我们只是想知道一个真相。”
“你们想要知道的真相是作为亲人而言最悲哀的一击,请你原谅我,原谅我的沉默。”
记者们再一次的陷入诡异的安静氛围,竟没有人再继续追问,看着一直以来谦虚有礼,温和从容的邵梓易竟默默的湿了眼眶,让所有人都放弃了,放弃对他的进一步问话。
殡仪馆内,邵梓易大步流星般径直走向休息室。
休息室里,两名老人不懂保安们为什么会带他们来这种地方,两人神色仓皇的坐在椅子上,坐如针扎。
紧闭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两人同时抬头看过来。
邵梓易关上身后的大门,上前道:“很抱歉,我们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江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口口声声称是自己女婿的陌生男人,问道:“你和我家伊伊真的结婚了?”
邵梓易点头,“是的,我们结婚了。”
“可是那个孩子从来就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江父问。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的不重要,你们只需要知道我们结婚了便可,无论什么人问,你们只需要承认这一点就行了。”
“可是——”
“难道你们会以为我故意骗你们的?”邵梓易打断江母的话,继续道:“我是一个有名誉有地位的影帝,我没有必要做出有毁自己声誉的事,更何况伊伊已经去世了,我不可能再为了引发关注而欺骗任何人,不是吗?”
两名老人彼此看了一眼彼此,点头道:“不管如何,这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只想去看看我的女儿。”
“是,我带你们过去。”
钱甫瞧着在众目睽睽之下痛哭失声的两人,挪了挪自己的身子,靠在邵梓易身边,压低着声音,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连你是她的经纪人都不知道她父母的事,我一个外人又如何清楚?”邵梓易反问。
钱甫掩了掩嘴,“这事不能怪我们都不知道,伊伊本来就是骄傲的,她的资料夹上写的父母都是公务员,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如今看来,是她故意欺骗了我们所有人。”
邵梓易沉默不语。
钱甫继续道:“你说伊伊这孩子也真是的,父母是普通农民有什么不能见人的?难不成让我们知道了还会嘲笑她不成?她现在可是公众人物,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这种不诚实的隐瞒,只会让自己的公信度受损。”
“她可能是自卑了吧。”邵梓易摇了摇头,“等一下你亲自把他们送回去,门外的记者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家伙,他们肯定不会轻易的把这件事掩盖过去。”
“我会处理妥当的。”
整个殡仪馆显得沉重又静谧,女人戚戚然的哭声被放大在整个馆内,所过的宾客见着哭的心力交瘁的两老,也仿佛受到了渲染,一个个情不自禁的湿了眼眶。
阳光炙热的烘烤着大地路面,一辆车高速行驶在泊油路上,疾驰而过的车身不经意的掀起地面上的片片落叶,车过之后,落叶打着旋儿的继续覆盖在地面上。
半山别墅前,保时捷平静的停靠在铁门前。
金骁打开驾驶室,捧着一束娇艳艳的鲜花,瞧着这花瓣上晶莹的露水,他按响门铃。
“叮咚……”
宅子上上下下,没有任何动静。
金骁不确定的再次按响门铃,。
“叮咚……”
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赵安然站在一侧,眉头微蹙,“难道他们不住这里?”
“现在公寓前时不时的会跳出几个记者,他们不可能会在这个风口浪尖下回去。”金骁很肯定道。
赵安然想他的话也是有理有据,点头道:“那他们这是还没有起床?”
金骁抬头看了看天色,“这都十二点过了,他们还没有起来?”
赵安然轻咳一声,“或者是他们出门去了?”
金骁再一次的按响门铃,铃声一阵一阵的徘徊在宅子上上下下,里面不知是没有人,还是他们充耳不闻的不愿意开门。
“好了,既然他们不在,我们就先回去吧。”赵安然见他一指用力的戳着门铃,誓有一种想要戳破它的冲动。
金骁长叹一声,“亏得我打扮的如此帅气的来探望他们,这两个小没良心的。”
赵安然掩嘴一笑,“就你敢这么跟席总说话。”
“什么人?”睡意惺忪的声音从通话器上传来。
金骁趴在大门上,扯着嗓子道:“是我,金骁。”
话音一落,整个空间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尴尬境地,没有人再说话了。
金骁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再次按响门铃。
“咔嚓。”铁门徐徐打开。
金骁得意的噙着一抹胜利者的笑容,对着一旁的赵安然笑了笑,露出一排大白牙,甚有一种看吧,爷就是这么有面儿的嘚瑟感觉。
别墅大厅内,有淡淡的咖啡清香萦绕。
金骁将自己带来的娇艳欲滴的鲜花插进花瓶中,环顾四周,开口道:“这里就没有两个佣人伺候?”
“为什么要佣人?”席宸呡了一口咖啡,提了提神,反问道。
金骁啧啧嘴,“难怪我在门外按了半天门铃,你们这是才起床?”他寻觅一圈四周,他很肯定,金嘉意应该还没有起床。
席宸放下咖啡杯,翻看了一眼冰箱里的食材,道:“既然你来了,也正好,午饭就交给你了。”
金骁炸然,“凭什么要我做饭?”
席宸有意无意的抬了抬自己受伤的胳膊,“我是病人。”
“……”金骁眉头微挑,你是病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你家养的佣人,还是你养的情人?凭什么你生病了,要我照顾?
“做不做?”席宸双眸落在他的身上。
金骁苦笑道:“做,怎么不做呢,我可是拥有证件齐全的顶级大厨,我学厨艺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做一日三餐吗,哈哈哈。”
金嘉意穿着睡裙靠在二楼护栏上,瞧着大厅里传来的嘀嘀咕咕闹腾声,挠了挠头发,视线有些朦胧,她问:“谁来了?”
“哟,金大小姐这是刚起啊。”金骁摇了摇头,“能睡到这个时辰,金大小姐果真不是凡夫俗子。”
赵安然扯了扯他的衣角,从楼梯上走上前,莞尔道:“嘉意这是才起床?”
金嘉意听见了两人的声音,瞥了一眼大厅里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的金骁,身体靠在护栏上,点了点头,“是啊,你们怎么过来了?”
“我们都看到了新闻,本想着昨天就过来看看的,不过想必你们刚回国肯定还没有休息好,就迟了一天再来。”赵安然道。
金嘉意走到更衣室,挑选着裙子,她甚是平常道:“新闻上虽说的惊险,但好歹是有惊无险。”
赵安然替她选了一条淡紫色齐膝短裙,笑了笑,“看到新闻的时候,我们都吓出了一身冷汗,甚至金骁还很自豪的说,如果没有席总,整个飞机怕是已经坠毁在了太平洋里,所幸席总拥有通天本领,化险为夷了。”
“你们这话说的虽是有些高抬了他,但仔细想想,还真是如此。”金嘉意换好了裙子,将睡裙随意的放在换洗的衣服娄里。
“我也希望这样的奇迹能够发生在我父亲身上。”赵安然低下头,情绪突然间有些低沉。
金嘉意欲言又止,没有再说话。
赵安然深吸一口气,笑意浅浅,“我好像说错了话。”
“没事,这也是人之常情,对于赵教授突然发生这种事,我也很惋惜,他对于历史方面的奉献的确是很了不起,只是可能是损阴德的事做的太多了,毕竟这天理昭昭,总有一天会遭受到报应吧。”
“我现在也是这么说服我自己,我想着去替他做场法事,把之前被他挖掘出来的墓穴都好好的保护起来,希望亡灵能够原谅他。”
“你这想法不错,也许好好的祭奠祭奠亡灵,他们就原谅了赵教授也说不一定。”金嘉意走出更衣室。
“嘉意也觉得我这个想法不错吗?”赵安然问道。
金嘉意止步,看着她,点头道:“这是积德,就算是替赵教授赎罪。”
“既然你也觉得这方法很好,那我就开始着手去这么做,就从他最后挖掘的那座墓开始,那座他三番四次不肯放弃的丞相墓开始。虽说还没有破开墓棺,但也不能再继续让人破坏下去了。”赵安然言之凿凿的说着。
金嘉意神色一凛,却是被不着痕迹的掩饰过去,她道:“大家好像都很关心那座墓的。”
“我不想做什么了不起的英雄,不想去打扰这些本就是入土为安的亡灵,我就求阖家团圆,一家和睦。”赵安然低下头,语气显得有些无奈。
“赵教授会好起来的。”
“嗯,他肯定会好起来的,医生说了,他最近已经开始有反应了,嘉意,我觉得我爸爸再过不久后就会彻底清醒过来了。”赵安然激动的握着她的手。
金嘉意点头,“那样就很好,不是吗?”
“是啊,我相信奇迹会来的。只要他醒过来了,我一定不会再让他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赵安然眼圈泛红,好似在隐忍什么悲伤的事。
金嘉意倒了一杯水,呡上一口。
赵安然见她注视着自己,微微一笑,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嘉意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金嘉意放下水杯,摆了摆头,“没有,安然很漂亮。”
赵安然情不自禁的红了红脸,“嘉意说这话不是故意磕碜我吗?跟你比起来,我还是自认为自己很普通啊。”
“安然这话可是太谦虚了,你说这话金三少听见了就要跳起来了,在他眼里你怕是世界第一美丽的女人啊。”
“在席总眼里,嘉意又何尝不是独一无二的女人呢。”
金嘉意望了望正在厨房里指挥的身影,嘴角高高上扬,眉梢眼波中满是骄傲。
席宸注意到身后的视线,回头相视一笑。
金嘉意走上前,靠在桌前看着锅里正煎的金灿灿油光光的牛排,最后一瓶红酒倾倒而下,一缕火光瞬时覆盖了整块牛排,香气阵阵散开。
席宸倒上两杯红酒,再换上两杯果汁,莞尔:“可以吃饭了。”
金嘉意坐在椅子上,虽说她并不认为金骁上上下下有任何优点,但不得不承认,他做饭时还算是有模有样,像个正常人了。
金骁举起酒杯,大声道:“为了庆祝咱们席总平平安安的归来,咱们干一杯。”
三人三双眼齐刷刷的落在举杯而起的男人身上,似乎并没有人打算跟他碰杯。
金骁嘴角一抽,皮笑肉不笑道:“难道不值得庆祝?”
席宸拿起酒杯,轻轻的碰了碰,“虽说这件事并不是值得庆祝,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赵安然靠在他耳畔,轻声道:“有死者,这件事就不值得咱们大张旗鼓的庆祝。”
金骁悻悻的喝了口酒水,“我也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平安的活了下来,但我们还是应该庆祝一二,毕竟你救了整个飞机上的人,你是英雄。”
“这句话我挺喜欢的。”金嘉意拿起水杯碰了碰他的酒杯。
金骁被突然夸赞,嘴皮子都快翘到了脑门上,他道:“我可是说的实话,如果没有咱们席总,怕是整个飞机上几百人都得命丧大海了吧。”
“好了,你这话说的太满了,就失了最初的初心了。”赵安然适时的打断他的下一步高谈阔论。
金骁切下牛排,对着赵安然宠溺一笑,“你多吃点,这两天你在医院里照顾岳父都没有好好的吃过饭。”
“没事,我很好。”赵安然本能的张开嘴,接受着他递到自己嘴边的肉块。
金骁轻叹一声,“你也别太着急了,岳父不是已经能说一两个单字了吗?应该过不了几天就能完全康复了。”
“嗯,医生说过,再继续治疗一两个月,他肯定会说话了。”
“那你就要多吃一点,这段日子你因为岳父的事可是食不下咽,都瘦了。”金骁忍不住的捧住她的脸,满眼都是疼惜。
赵安然脸颊烫了烫,羞赧道:“席总和嘉意都还看着。”
金骁却是不以为意,甚至越发的得寸进尺,“他们平时总是在我面前卿卿我我,就跟我是透明的一样,我可是在梦里都想着在他们面前捧着你的脸,然后跟你一眼情意绵绵,嗯,可能的话,我们再吻一吻。”
赵安然扑哧一笑,“说什么糊涂话。”
“我是真的想要吻你。”言罢,金骁毫不避讳身处之地,越来越靠近她秀色可餐的双唇。
“咳咳。”席宸轻咳一声,“我有一种想法。”
“我也有一种想法。”金嘉意道。
两人四目对视,眼神中的用意不言而喻。
金骁被直接丢出了别墅,他趴在地上,踉跄着爬起来,就这么站在落地窗前,恶狠狠的瞪着里面正碰着杯,吃着肉,聊着天的三人,吼道: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天理何在啊,安然,老婆,媳妇儿,你替我开开门啊,你们吃的肉都是我做的,你们不能过河拆桥啊,放我进去啊,我也饿啊,我饿了,我好饿好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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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蛮开新文了《军爷撩妻之寝不自禁》,希望宝贝们多多支持啊。
传闻帝国第一将军沈晟风有个怪癖,不允许任何人肢体触碰!
而在某一天,不仅被人碰了,还睡了!
传闻帝国名流萧家世代只出将军,而她萧菁却是个女儿身。
只得女扮男装做个小士兵。
沈家不能透露的秘密,所有人都不能接触沈晟风的皮肤,因为会死。
萧菁却一个不小心摸了个遍!
沈家上上下下都深知,沈晟风的双手犹如强硫酸,一旦接触,尸骨无存。
萧菁却是一不留意摸了个遍!
沈家心照不宣的默契,这个帝国将军身体特殊,这辈子不能娶妻生子。
而这个将军却突然有一天高调宣布,他要娶一个“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