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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而安念曦见他如此,只当是他不喜欢自己这般主动的性子,不禁黯淡了眸光。
果然不管他们再怎么长大,再如何变化,有些事情还是改变不了的。
房中一时陷入了长久的静寂当中,两人都觉得有些尴尬,却都不敢再轻易开口。
一个是担心自己又嘴笨的说不出什么,一个是恐自己太过主动更加惹来烦厌,是以便决定索性不说了。
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坐了好一会儿,约莫着到了时辰,安念曦便还是忍不住先开了口,“走吧,巳时已至。”
“嗯。”
跟在安念曦的身后走出了正厅,夜安弦看着她挺的笔直的背影,不觉淡淡一笑。
待到两人去了花园中的一片空地时,安念曦倒是不疑有他,可夜安弦却若有所觉的朝着一旁繁茂的绿树后扫了一眼,所有神色淡淡的收回了视线。
那里有人在,他猜,应该是姨丈。
安念曦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举动,此刻的她也注意不到别的了。
纠结了这么久,缠了这么久,多年的感情终于要在这一日划上一个句号,她的心里其实是很难平静下来的。
方才在夜安弦的面前表现的那么镇定,也不过是她在硬撑而已。
一直没有转过身子,安念曦的眼泪忽然“啪嗒、啪嗒”的滑落了脸颊掉在了地上。
从安瑾然的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见自家宝贝闺女安然垂泪的样子,可谓是心疼的不行,差点就直接冲出去了。
幸好一旁的赤羽和蓝枭及时拦住了他,这才没有惊动了小姐。
不过他们猜,世子爷已经察觉到了。
“你们瞧着他的武功如何?”目光紧紧的盯着夜安弦,安瑾然似是恨不得在人家的身上戳个窟窿出来。
“尚未交手,属下等也不敢妄言,不过……”
“但说无妨。”
见安瑾然既是如此说了,赤羽便也就不再隐瞒,“多年之前,属下曾有幸与了空大师交手,他有一招天外飞仙,练就之后气息吐纳与常人不同,属下方才见小世子的运息之法便与之相似,想来是得了了空大师的真传。”
“所以呢?”
“倘或属下猜的都没有错,那小姐便一丝胜算都没有,不止如此,便是我等合力,怕也难以相敌。”
听闻赤羽如此说,安瑾然的脸色顿时便变得更加阴沉了。
不想那小子“半路出家”,居然还能将武功修习到如此地步。
可安瑾然又哪里知道,且说不说烟淼那一根筋的人对练武很是痴迷,夜安弦多少随了些她的慧根,再加上此后承袭了夜倾桓一半的内力,又有了空大师从旁指点,这武功自然精进的非常人可比。
想到这儿,安瑾然便愈发紧张起来,想着得时刻注意着,免得待会儿那臭小子一个不小心将他宝贝女儿给打伤了。
比起安瑾然这般紧张兮兮的样子,安念曦自己倒是看得开。
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她转身望着夜安弦说道,“开始吧!”
该来的躲不掉,早晚都要面对的。
“且慢。”谁知就在她摆开了架势之后,夜安弦却忽然叫了停。
“还有何事?”
“有些话,我想事先言明。”
“你说。”
“不拘武功路数,也不论交战几个回合,只要你赢了,我就娶你。”下意识的,夜安弦没有说出自己赢的那种可能性。
闻言,安念曦的眼睛又不禁一酸。
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从夜安弦的口中听到“我娶你”这句话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实在是有够讽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安念曦也像他一般正色道,“不拘武功路数,也不论交战几个回合,只要你赢了,我就彻底的在你面前消失。”
话落,她却见夜安弦的眉头狠狠一皱,似是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
只不过他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微微抬了下手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夜安弦的手还未放下,安念曦便猛然对他出了招,可是她方才出手,赤羽等人便瞧了个明白,这招式进而无力,分明就是有意落败。
见状,安瑾然的心下不禁一紧。
瞧着念儿这意思,必然是在很早之前就做下了这个决定,不过是等着这一日彻底做个了结而已。
这样的招式,莫要说夜安弦会天外飞仙了,便是他只会些最简单的拳脚功夫也打得赢,可令人没有想到的却是,他虽是也朝着安念曦进攻过去,可及至近前却蓦然收了招式,任由对方那一掌不痛不痒的打在了他的身上,而他的手却就势环住了安念曦。
“你……”
“我输了,娶你。”说着话,夜安弦未有丝毫的遗憾,脸上甚至还扬起了一抹心满意足的笑意,灿烂的将满园的花都比了下去。
莫要说是藏在树后的安瑾然等人没有想到,便是安念曦这个当事人也没有料到事情的走向会是这样的。
猛地伸手推开了夜安弦,安念曦愣愣的望着他,却只瞧见了对方微红的脸颊和耳根。
明明就是他动的手,这会儿竟然还先脸红,竟好像她将他如何了似的。
“你、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说好了比试吗,为何又不战而败呢?!
“认输啊!”
“为何要认输?”
“为了娶你。”这是她自己答应的,若是他输了,便非要娶她不可。
一时被夜安弦的这句话给惊到,安念曦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两步,眉头不禁越皱越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不喜欢她吗,甚至可以说是讨厌,为何如今忽然改了主意?
心下一时乱哄哄的,安念曦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而此刻藏在树后的安瑾然也终于回了神儿,想到夜安弦这小子绕了这么大一圈儿居然就是为了码今日这出局,眼中便不觉充满了怒意。
他原还以为这孩子是个傻白甜,不会有那么多的心机,却哪知他只是从来不对家人使心眼子罢了,夜家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有真正的良善之辈呢!
不过安瑾然的这些话还来不及说给安念曦听,便被安鱼给拉住了,一并离开的还有赤羽等人。
“是不是我爹,是他威胁你要这么做的,对吗?”除了这个可能,她实在是想不出别的了。
“不是。”虽然这句话有些狂,但是夜安弦自认,除了事关安念曦,否则安瑾然还真是威胁不了他什么。
“那你……”
缓缓的朝着安念曦走近了几步,夜安弦犹豫的拉起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耳根红到像是要滴血一般,“念曦,我并不是受人威胁,被人压迫才输给你的,虽然我本可以先打赢了你,然后再光明正大的上门求娶你,可是那样一来的话,姨丈一定会借机阻扰,事情会变得很麻烦,所以我才利用我们当日的约定,这样就可以很快娶到你。”
打死安念曦也不会相信,这会是从夜安弦的口中说出来的话。
“你骗人,你去惠远寺那么刻苦的练功,难道不就是为了打赢我吗?”
“不是那样的,我去找了空大师习武,只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而已,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你,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的危险。”
话说到这儿的时候,夜安弦的眸光不觉黯淡了几分。
小的时候他很讨厌练武,总觉得那般打打杀杀的事情不适合自己。
他一出生便是雍锦王世子,身边高手如云,从来也不必担心会遇到什么危险,他永远都是被保护的人,可他从来没有去保护过别人。
一直到,一个叫安念曦的女孩子出现。
开始的时候,他的确是不喜欢她,但却绝对没有到讨厌的地步。
她总是叽叽喳喳的围绕在他的身边,是以他以为,他就是不喜欢她,就算屡次开口赶她走,可她生过气之后还会回来,因此他并未觉得生活有哪里不对。
一直到去烟霞山的那一次,他驾马走在路上,却总觉得身边太过清静了些,但他说服自己那是因为赶路的缘故,只要见到了父王和母妃就会好的。
但是当他看着被狼群包围的安念曦时,他想也未想的就冲了上去,那一个瞬间他只是想着不能让她受伤,就算是他死也不能让她出事。
结果当然是好的,她的性命无碍,只是扭伤了脚。
只是那时他就忽然明白,自己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有多么的弱小。
倘或那日不是父王和母妃及时赶到,又或者没有千澈等人在身边保护,恐怕他就算是豁出自己的这条命去也一样救不了她。
那时起,夜安弦就明白,他必须要变强。
不是为了和一个女孩子之间赌气的约定,而是为了能够在强大之后,更好的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
听闻夜安弦的话,安念曦愣愣的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他的意思是,他不仅不讨厌她,甚至还有点喜欢她,是吗?
但这可能吗?!
难以置信的望着夜安弦,安念曦发现,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都要仰头和他对视了。
夜安弦看着安念曦还一脸懵懵的样子,心知这事情有些突然,加上她追着自己跑了这么多年,心里一定是有气的,于是便赶忙说道,“你不用眼下就急着回答我,若你心下还气着,便也一直不理我,这次换我来追你。”
只要她能开心,让他做什么都行。
随着夜安弦的话一句句的说出来,安念曦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看的他手足无措。
“念曦,你别哭了。”
“呜呜……打死你算了,就知道欺负我……”谁知夜安弦越哄她哭的越凶,竟好像要将这么多年的委屈都哭给他听似的。
“都怪我,是我不好。”
一边轻哄着安念曦,夜安弦不着痕迹的将人带进了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耳边听着她不住的啜泣声,虽然心疼,却莫名安心。
他们小辈这边倒是一副郎情妾意的样子,可是此刻安家的正厅中,情况就有些不那么乐观了。
安鱼看着安瑾然又开始幼稚的耍脾气,索性也懒得理他,总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干脆挽着烟淼的手直接躲开了,只留下两个男人待在那。
却原来,夜安弦在从惠远寺回到丰鄰城之前就计划好了一切,是以在他前脚回城之后,后脚烟淼和夜倾桓便也赶了回来。
而今日在他来安府之后,百姓便见雍锦王和王妃着下人抬着数不尽的箱笼进了安府,摆明就是这下聘求娶的。
一想到那小子看起来闷声不响的,却暗中备了好大的一手,安瑾然心下便越发气结。
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院子摆的满满登登的聘礼,安瑾然却依旧黑着脸道,“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王爷就打算这么将人领走了?”
“那不知安兄打算如何?”
“不如何,就是不愿意嫁女儿而已。”管他是什么王爷还是天皇老子,他自己的女儿,他不想嫁就不嫁,谁还敢管他不成。
“这……”
就在夜倾桓沉吟着没有接话之际,却见安念曦粉面含春的拉着夜安弦的手走了进来。
“念曦参见王爷。”
“嗯,念曦乖。”
“爹,我要和夜安弦成亲了,您和王爷商量的如何了?”半点也没有女儿家的娇羞之意,安念曦就这般大喇喇的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念儿,你这也……”
“既是两个孩子有意,安兄便别再为难了,聘礼你既是嫌少,那待本王回去再准备就是,不知我雍锦王府一半的家业如何?”说着话,夜倾桓笑的温润。
“夜倾桓,你……”见对方直接阴了自己一手,安瑾然不禁大怒的拍案而起。
“什么,爹你怎么可以这样!”皱眉看着安瑾然,安念曦的眼中充满了不赞同。
她是要嫁给夜安弦这个人,又不是贪图他雍锦王世子的身份和王府的钱财,再说他们自己家也不是没有钱,他何苦这样为难王爷呢!
“我没有,是他信口开河。”
“哼,我给你告诉娘去,就是你无理取闹。”话落,安念曦就转身出了正厅。
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么快就和自己离了心,安瑾然几乎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转头望着夜安弦和夜倾桓这父子俩,他们如出一辙的端坐在椅子上,唇边挂着温润的笑意,眸中无害又澄澈。
“好样的,你们父子俩敢阴我。”
“小婿不敢……”
可是谁知夜安弦这一声状似请罪的话却令安瑾然的怒意更加高涨,还小婿,这个丈人他才不当呢,爱谁当谁当!
眼见安瑾然被气得跳脚,夜倾桓却笑得愈发无害。
谁让他女儿那么喜欢他儿子呢,这局棋从一开始安瑾然就败了。
其实多给些聘礼也无妨,毕竟将来这些也都是孩子的,可是夜倾桓这辈子就没有吃个亏,就算当日为了求夜倾辰办事拿出了江湖人人觊觎的天泉水,可事后他还是将弦儿丢在他府里几年,这才算是扯平了。
左右最后念曦也一定会是他们夜家的媳妇,随便安瑾然怎么折腾都好。
更何况,只要烟淼和安鱼聊得来,安瑾然根本就不足为患。
待到这父子俩不动声色的就将安瑾然给“解决”掉了,夜倾桓缓缓的搁下了手中的茶杯,随后朝着夜安弦说道,“这是为父最后一次帮你,今后的路便自己走好。”
他要陪着烟淼,至于弦儿,虽是他的儿子,可也有他自己的人生路要走。
“是,孩儿多谢父王。”
“稍后你皇叔会颁一道明旨为你们赐婚,你近来再多往皇后的宫中走动走动,届时你岳丈这边就会不攻自破了。”
“多谢父王提点。”
起身掸了掸身上的月白色锦袍,夜倾桓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叮嘱道,“夫妻之道贵在相知,可你是男儿,倘或日后几时与念曦那孩子起了争执,别忘了夜家的祖训。”
“孩儿断不敢忘。”
天大地大,媳妇最大,孰是孰非,媳妇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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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有人嘲她难成气候,只因靠山皇帝是个无权“草包”。
她笑而不语,心道眼瞎!
有人骂她得瑟,说她再如何也只是个太监!
她笑问:被太后倒贴过吗?
当过群臣的“亲爸爸”吗?
皇上给你暖过床吗?
没有?
拖出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