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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哥说了，老狐狸终有一天会露出尾巴的，给点耐心吧。”
第二天上午，也就是在监视工作开展后的第六天，两人终于嗅到了一丝非同寻常的味道。
有一名男子未经预约就前来与陈可适见面，陈可适不仅接待了这个人，还特意交待秘书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更让人心生怀疑的是，陈可适拿起遥控，罕见地将落地窗的窗帘合上了。
陆垚和宋小凡对视一眼，赶紧放下望远镜，拿起另一副耳机戴上。
耳机里顿时传来清晰的说话声。
陈可适：“我们不是说好，不在公司见面的吗？”
客人：“陈总，这不是联系不上您，我们老大紧张嘛。”
陈可适：“我最近比较忙，不太方便，这个我和你们老大打过招呼了。”
客人：“这时间也太长了……哎，我们不说这个了。我老大想问，下一批货什么时候才能到？急啊。”
陈可适：“最近估计会有猎人盯着老鹰。”
接下来是一阵长时间的静默。
陈可适：“这个给你老大，到时候老地方见，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谈话到此为止。
陈可适亲自将那名男子送出办公室后才将窗帘重新拉打开。
宋小凡一脸疑惑，“什么意思？”
陆垚也摸不着头脑。
“他很谨慎，说话也像是在打暗语。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接下来他应该会去见一个人。
不管跟我们案子有没有关系，估计都不会是什么见得人的勾当。”
他示意宋小凡继续监视，自己则走进洗手间，给池星星打电话汇报此事。
池星星交待他们重点监视陈可适接下来的外出行动。
电话那头的队长沉吟道：
“老狐狸可能终于坐不住了。”
不久后，陈可适让秘书调整行程，并给他预订一张机票。
只说了一句“今晚要与黄金级客户见面”，秘书便已意会，答应着就退出办公室。
陆垚和宋小凡一头雾水，刚准备打电话，就收到池星星的来电。
“老狐狸订了飞机票，今天晚上六点二十分飞长洲市的那趟航班。
你和老狐狸见过面，不能出现在他面前。
我已经安排人给小凡和老李订了飞机票和酒店，跟老狐狸同一趟航班的。
要辛苦他们俩跑一趟外省。行动千万要小心，不能暴露身份。
原则上只做监视，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我已经跟那边公安局打过招呼，他们会安排人待命以备协助我们的行动。”
陆垚将池星星的话一字不落原封不动转达给宋小凡。
看着宋小凡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他一脸严肃道：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定要打起精神来谨慎行事。
万一暴露了，不仅你们可能会有危险，还可能打草惊蛇，影响整个调查行动。
不过还好李哥在这方面经验丰富，你小子可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
宋小凡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好了好了，三土哥，我知道了，我怎么感觉你比星哥还唠叨了。”
陆垚没好气地用手指了指他，骂人的话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行吧，你等会就回家收拾一下，赶紧回队里跟李哥集合。这儿交给我就行。”
陆垚想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又补充一句。
“我还不知道你这小子，我警告你，有什么事别死撑，背靠团队才是正道。”
宋小凡摆摆手，眼睛仍旧贴在望远镜上，“知道了，三土妈。”
没想到，“三土妈”的称号自此就在队里渐渐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