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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骨悚然那种。
可是现在这个笑，完全不一样。是开心的笑容。
“就在办公室门口。似乎很纠结。”程杨如实说。
顾北庭唇边的笑意更浓：“没事，她在装鸵鸟。”
这下程杨是真的确定，boss是真的笑了。他简直感动得要哭了。
他终于在有生之年能看到boss开心的笑容了。感觉比老天下红雨还要难得。
他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事情，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boss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呢。
这种好情绪当然跟夫人有目不可分的关系。他希望以后他能一直持续这样的状态。
感觉boss经历了漫长的严冬之后，终于要迎来自己的春天，真是喜大普奔的好事。
程杨出去之后，顾北庭若有所思的盯着手上的钢笔，这只钢笔还是小丫头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
从他收到之后，就开始用了。或许是她送的原因，他用着竟然觉得特别好，签起字来更加得心应手了。
他一手摸着下巴，不一会儿，就站起来，迈着大长腿出去了。
他想，距离刚才的事情，已经过去将近二十分钟了，小丫头应该……没事了吧？
顾北庭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叶星辰站在走廊的玻璃窗前，脚尖一下下的点着地面，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他微微一笑，大步走过去。
其实，此时的叶星辰已经平复好情绪了。她想，她不就是口误才让顾北庭有了机会调戏她么，哼，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应该想开点才对。
叶星辰觉察到顾北庭向她走来了。原本平复的心情，在看到他嘴角笑容的那一刻顿时又窜起来了。
哼，这家伙分明是还在笑她。
其实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为了掩饰她的窘迫做出的样子。
顾北庭在她跟前站定。可是小丫头却只给他呈现一个脑袋。
“还生气呢？”顾北庭低声的说，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这个时候的他说话的语气有多温柔，甚至还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宠溺。
而这个时候的叶星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当然也没有觉察到。
“哼……”对于顾北庭这话，她只是回应了一个冷哼。
“我说小丫头，你不觉得我很冤枉？”顾北庭轻松的说着，言语中还透着几分无奈。
“你哪里冤枉了？”叶星辰抬起头来，嗔娇的瞪了他一眼，理直气壮的反问，竟然还叫她小丫头，哼，她哪里小了？
顾北庭眼里蒙上几分笑意。小丫头这样的质问，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呀！
“刚才那句话，不是你自己说的么？怎么就成了我无耻？嗯？”他身高太高，微微躬了一下身子，让自己的视线和叶星辰齐平。
叶星辰似乎感受到他说话时喷出的温热的气息，脸又开始不争气发烫起来。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顾北庭觉察到她的小动作，白皙的脸蛋上，两颊的红晕还那么明显。一时间，他眼里的笑意更浓。
“是……是我说的又怎么样？可是你说的时候，脑子里带着不健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