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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倾君走近方才那二人,驻足在他们摊前。
推受伤的大兄弟那人开口道:“老板,看看吧!”
他嘴笨,虽然来卖东西,但左右只会说那么两句话,东西根本卖不出去。
老板?
看看?
谁理他。
他们要买都是买鉴宝师鉴定过的宝贝。
买回去或珍藏或陪葬。
陪葬然后又被盗……
然后告官府,抓盗墓贼。
如此往复循环。
帝倾君听着他们介绍,觉得特别离谱。
“那你们为何盗墓?”
两人不好意思道:“……因为来钱快。”
“……呵呵……亏钱也快。”没受伤那人道。
如果盗得珍贵宝贝,经过鉴宝师鉴定后卖出,他们就可以大发横财。
所以鉴定很重要,鉴定费也高,费用一高,如果鉴定结果不是什么珍贵的宝贝,价值不足鉴定费,那那人就亏了。
会亏很多……
帝倾君听得更迷惑了。
这是什么操作?
帝倾君的旁边站着一个胖乎乎的年轻人,就是他想买帝倾君的棺材,他说他叫朱小胖,是一个生意人。
听着这些人说话,朱小胖痛心疾首。
唉!
有人暗箱操作,压榨盘剥他们。
奸人当道,误国误民。
好人……当年提出灵魂学说的那位不就是挡了他们的道,被无数贵胄攻击,最终饮恨而亡吗?
陈国皇,有时候他真不知道,陈国皇是怎么想的。
纵然那么多宝物大部分都是流通到那人手上,可这样不把底层民众的命当民,隐晦鼓励甚至诱导他们盗墓的做法也太……
他们为之付出性命的,或许只能满足短暂的温饱。
有一大部分人赚,也有很大一部分人亏。
最重要的是,中间死掉的人呢?人命的价值怎么算?
陈国皇口口声声说世上没有鬼怪,其实他心里比谁清楚,只是他自己做了太多亏心事不敢承认罢了。
就像皇帝的新装,明眼人谁不知道真相?
那那一大堆贵族阶级愿意陪他演,因为陪他演下才符合他们的利益。
玄棺看着路上玲琅满目的古董珍宝,早已经走不动了,她还没换钱,它就想跑过去大快朵颐了。
挂绳都拴不住狂躁的它,帝倾君只好把它拿在手上,时时安抚。
它还是叫嚷道:“帝倾君我好饿,你放开我吧,我去找点吃的,我不抢!我拿东西跟他们还。求求你放开我吧……”
孩子快饿疯了。
看着这么多东西摆在这儿……
玄棺思路飘远。
这是一个什么宝藏国家?
盗墓猖獗,挖出来的古董上面都附着怨念。
怨念……玄棺的最爱,名副其实的精神食粮。
它得好好参谋参谋,说不定能在这个世界收获好多优质傀儡。
不过能不能让它填下肚子啊先?
“帝倾君,我吞了吞天,我现在好饿,你给你吃一口吧,就一口。撑不到你去兑换钱币了。”玄棺祈求道。
帝倾君摸了摸它的头,道:“别闹。”
这些都是什么?
不是什么宝物,全是墓葬品,上面附着的怨念充斥着整条街。
还有一些东西上面附着福运和其它好运,不过数量比较小,多佩戴在人身上,她旁边的朱小胖就有一个不错的护身符。
玄棺吃这些?
墓葬品……棺材……
它吃这些好像也正常@
倒是她先入为主,以为它只吃奇珍异宝了。
啊啊啊啊——
什么别闹,老子要吃东西!
再不放我去,我咬你了。
玄棺焦躁得不行。
咬人它是不敢的,现在还斗不过帝倾君。
好难受呀……
“这些东西……你能下得去口?”帝倾君指着眼前新鲜出土的墓葬问。
玄棺有气无力道:“能啊!”
它最近也需要补充点怨念了。
之前把那个谁“吃”了,又费了老大的功夫,把他埋在某处海底……
这是它的暗子。
要不是帝倾君太难缠,她的底牌太强,它早就……哼哼哼……
早晚有一天,它会搞定她的。
玄棺信心满满。
黑荆棘又陷入短暂的入定状态。
它没空嘲笑玄棺,搞定帝倾君,想法是好想法……就是有点费感情……
有时候感情这种事,付出了就不是它理智能控制得了的。
它把这看成一场博弈,可她却无时不刻不进行心理算计。
它以为她不把它当灵看,人总是那么自大自以为是,总不把别的生灵当做灵看,更别说它一个器灵。
就像琴灵一样,要很久很久,他主人的心里才有他……
实际上,帝倾君一直把它当成……小宠……看待。有时候甚至是朋友,她会跟它说一些想说的话。
玄棺此时还不懂,后来懵懵懂懂,再后来彻底明白过来才气呼呼地感叹帝倾君阴险。
其实她早就在有意识地渗透了。
她比它理智,也比它想象得要狠。
它不可能对她造成威胁,还是提升实力要紧……
于是,黑荆棘又高冷地入定了。
没活物再听玄棺说话,它只能对着帝倾君嚷嚷。
趁它乱想的这一会儿,帝倾君与地摊上的两人交涉。
暂且用一件宝物抵押,稍后还些钱币来买走他们的东西,现在玄棺饿了,先给它一些充充饥。
吃古董就吃古董吧,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看着她手上的物间,朱小胖“咕咚”吞了口口水。
那紫气氤氲,仙气朦胧,一看就是好东西呀。
“哎等等,你这个能不能给我瞧瞧,我可以帮你垫付。”朱小胖激动道。
他说时快,手上动作更快,直接快卖古董的两人一步从帝倾君受伤接过那一块玉佩。
绝世珍宝呀!
拿出来抵债简直暴殄天物!
帝倾君并不意外,来的时候她仔细观察过了这些人的偏好。
他们似乎对一些护身符一类的东西特别偏好。
能防妖魔邪祟的东西在他们这儿倍受推崇。
盗墓也不一定只盗了值钱的物件,更多的是一些记载各种历史先人技艺的古籍古画,还有他们制造的成品。
收集这些何尝不是与古人对话学习?
他们不是促成这事的人,也不知道促成这事的人心里到底是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