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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白觅灵要是告诉桀辰渝，她就来不了了。
“那找我，是想做什么呢？”他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随手翻阅着文件。
拿起一旁眼镜盒里面的金丝眼镜，戴上，多了几分儒雅的气息。
“你和辰渝认识也很长时间了，我想问问关于他的事情。”
“觅灵，你想问，未必我想说。”冷渠野不疾不徐的在文件上面盖上章子，“你知道的，我把他当情敌。”
白觅灵抿抿唇，她当然知道现在桀辰渝和冷渠野有点水火不容。
“那你，要开条件么？”
“没有条件，你跟了我，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虽然冷渠野一边处理工作一边好白觅灵说话，但也丝毫没有不认真的意思。
这倒是让白觅灵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果话挑明了，我们连朋友都没有办法好好做。”
“你一开始，就不想把我当做是朋友，不是么？”
冷渠野说的没错，一开始，白觅灵就没想着太过于接近他。
微微沉默，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算了，你想问什么，问吧。”
他嘴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中滑过的暗光，白觅灵也没有察觉出来。
“条件呢？”
“没有条件，当做是朋友，你随口问，我随口答。”
冷渠野注视着她，也知道白觅灵有点不敢问的意思。
“你不用顾忌什么，我不会强求你做事，”
但只要白觅灵问了他，就算是欠了冷渠野一个人情，那么这个关系，就必须比现在，更近一些了。
“我想知道，他的面具。”
“那么，关于面具，你都知道什么？”他微微顿了一下，“我知道的，也不是全部。”
“别人说是因为毁容，用面具挡着，但是他脸上没有伤。”
“不，他脸上有。”
白觅灵怔了一下，天天面对的男人，有没有伤口，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辰渝，他身上的事，你不知道的太多。”
“你对他的称呼真亲密。”白觅灵抿了口茶，随口那么一说。
“咳。”难道重点是称呼么？“觅灵，我对你的称呼也很亲密。”
“不说这个，说他，说他。”
“你该知道在部队这种地方，基本没有隐私可言。”
“嗯。”
“倒也没几个人见过他面具下的样子，见过的，差不多都死了。”
冷渠野这话是故意要让白觅灵误会的，差不多都死了，没有交代是怎么死的。
“有次任务，我们把他当做诱饵，故意暴露给了敌军，当然，没有跟辰渝商量过。”
白觅灵的身体有点僵硬，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慢慢开始觉得，这个冷渠野，真心不是什么好人。
居然这么对桀辰渝！
“他在敌军那里，免不了的受折磨，大概是断了肋骨，身上有好些伤口吧。时间太长，我记不清了。”
“你继续说。”白觅灵扬起一抹笑，表面上，没有一丝异样。
心里的波涛汹涌，都必须压下去，就算在意，不能在冷渠野面前表现出来。
“差不多等我们打到敌方内部，他已经半死不活的了，你猜，他的面具，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