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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红？”陈怡兰说完就去捧她的脸。
顾欣妍生怕被母亲看出什么，连忙推开她的手，朝餐厅方向喊：“芳姐，菜上来了吗？”
“上了，夫人，少奶奶，大小姐，你们可以上桌吃了。”芳姐出来说。
顾欣妍逃了，陈怡兰抓住了凌沫雪的手，“雪儿，你告诉妈妈，欣妍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凌沫雪摇摇头，避开婆婆盯视的目光，微微一笑，“我不知道，她从不跟我多说什么的。”
“可你俩是同坐一辆车回来的。”这婆婆观察也算明锐啊。
“啊？那个……那个是我刚好路过她公司，然后她看到我就懒得自己开车了。”
“雪儿，你的眼睛在逃避，你肯定知道什么。”陈怡兰松开她的手，轻叹一口气，“好吧，你们喜欢瞒我就随你们，我老了，你们是看不上我的智商了。”
噗……
小酸菜嘴里的一口药汤猛然喷了出来。
俩个大女人睁大眼睛望着她。
她则淡定地抹了下嘴，抬起小脸蛋，很奇怪地说：“不是说智商是随着年龄增大而增长的吗？我这么小，智商才低，而且常常欠费，妈咪大了，智商正常了，但还是有点小笨。”
她抬手掐了下一根手指的距离，又一本正经地继续说：“奶奶是我们三个人中最大的，她应该智商最高，连小笨也木有了，妈咪，你怎么能看不上奶奶的智商呢？”
凌沫雪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张着嘴不知如何解释。
陈怡兰则忍不住笑。
“你们大人的世界真的让我难懂了，一下说这样，一下又说那样……妈咪，你教我要尊重老人，爱护幼小，那你现在也必须尊重奶奶，不能瞧不起她的智商，知道咩？”
凌沫雪捂嘴笑了下，红着脸，很真诚地点了下头，“知道了，我的小公主，妈咪有错，妈咪改正！”
“好啦，有错就改还是奶奶的好媳妇。”挥挥手，她又摇摇头，“真让我操心，感冒咳嗽了还要说那么多话。”
说完，她端着碗继续埋头喝汤……
凌沫雪马上挽住陈怡兰的胳膊亲热地说：“妈妈，等有时间我们再好好聊，现在去吃饭。”
陈怡兰开心一笑，有孙女如此，此生足矣。
凌琦阳听到佣人叫唤也从楼上下来了，看到妹妹一个人蹲在茶几旁喝中药汤，他凑过去看了眼，“甜的？”
小酸菜放下碗，朝他翻了个白眼，“苦的！”
“……怎么这个态度？”凌琦阳皱上了小剑眉。
“因为我听出你问我的意思了呀。”
“什么意思？”
“你不想让我吃甜的呗，你嫌我肥呗，你嫌我不好看呗。”
凌琦阳眯眼，傲娇地环起双臂，居高临下地睨着妹妹，“你怎么这么啰嗦呢？就算我不想让你喝甜的，那也不是为你好吗？”
小酸菜听完一下子站了起来，挺起小胸脯凛然迎着他，“你知道苦汤入进肚子里是什么味道吗？”她拍了下肚子，“这里面全苦了，一点也不开心。”
“可良药苦口啊。”
“……”小酸菜蠕着嘴反驳不了了。
垂下眼帘，争不过锅锅的她，有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