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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柳逾白便伸手,似要去捉她手臂,她当即退后半步,叫他动作虚晃一下。他转头看她,笑了声,也没再继续有什么动作,只朝她伸出手去。
梁司月顿了顿,主动上前一步,将他的手挽住了。
很是奇特,其他人谈恋爱都是各处去约会,唯独她和柳逾白,总是在他的家里。
当然也没什么不好,毕竟她现在伤还未愈,往人多的地方去不方便不说,还得时刻担心会否有人偷拍。
往楼上去的次数多了,早没有最初的拘谨,她觉得,再过一段时间,她就能将柳逾白的家也当做自己的家。
进屋以后,梁司月打开鞋柜给自己找一次性拖鞋,不由地提议一句,她能不能买一双常穿的拖鞋备在这里。
“你喜欢什么样式的,我叫人去买。”
“不要,我自己去网上下单。”
柳逾白让她自便,还觉得这里缺什么,都一并采买了,他管报销的。
梁司月笑说:“如果买的东西,和你家的装修风格不搭,你不准不高兴。”
柳逾白看住她,沉思片刻,“你不会要买泡脚桶?我告诉你,那玩意儿你敢拿进屋,我就连你一块扔出去。”
“……”
柳总果真上下班时间不分的工作狂,到家以后,去卧室换一身居家的衣服,便拿上笔记本电脑,去客厅沙发坐下,点开一封邮件。
一面对她说:“你先自己玩一会儿,我看份文件。”
“我如果打开电视,会不会吵到你?”
“不会。”
如此,梁司月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他们被老师布置了任务,本学期每周至少看一部电影,深入细致地看。
柳逾白家这巨幅的电视屏幕,用来看电影是再合适不过的。
她在菜单里找出昨天那部打开了两次,都没能好好看下去的电影,再将它点开。
柳逾白习惯了空间里总有一点声音,分毫没受打扰。
一份复杂的投资意向书看了好几十页,偶尔抬头看一眼,却见梁司月已整个歪靠在沙发扶手上,拿着遥控器,将电影的某一片段倒退、播放、再倒退……
梁司月注意到柳逾白几分疑惑的目光,笑着解释:“你别管我,我在分析角色。
她不止一次被导演或是表演课的老师夸奖有天赋,但一直觉得自己表演都是用的笨办法,即把自己代入角色,再去分析其身份、情感和事件中所处的地位,会呈现出怎样的行为和语言模式。
现在演过的两个角色,都离她的生活经验或者情感体验不远,所以尚不算有难度。但往后,这种笨办法会不会让她触及到阅历的天花板,她不知道,现在所能做的,就是通过前人经典的形象,尽可能多且深入地积累更多的角色模型。
柳逾白看了梁司月片刻,一时觉得自己会否对她有所亏待,好不容易的独处时间,自己加班不说,还带着她也忙起了学习。
想了想,将笔记本后盖合上,伸手,叫她过来。
梁司月将电影暂停,双脚落下去,找了找拖鞋,穿上,起身走到柳逾白身边去。
柳逾白张开膝盖,牵着她的手,往下一拽。
她便如昨天,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低眼,即能看见他眼底隐约的笑意。他伸长了手臂,按在她的后脑勺,微微一用力,让她低下头去,紧跟便仰头吻住她。
片刻,才退开去,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冷落了你?”
“……没有。跟你待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柳逾白笑了一声,呼吸挨着她的唇,有意重复她后半句:“做什么都可以?”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赧然地丢开他的手,要站起身,又被他搂着腰制止了动作。
柳逾白伸手抚摸垂落在她肩膀上的长发,再自然不过的动作,“等你回横城把戏补拍完了,抽两天时间,我带你去出去玩。你可以考虑一下想去哪里。”
“哪里都可以么?”
“嗯。”
她莞尔:“我要去看海龟。”
“……”
不久后,梁司月去医院检查了恢复程度,摘掉了固定带。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她堪堪恢复了“自理能力”,离痊愈还远得很,平日里还须非常小心。
紧跟着便去进行杂志采访和拍照。
那是一本电影专业方面的杂志,对拍摄的要求并不高,重点更多是放在了采访方面。
地点在他们编辑部的一个会客厅,说是会客厅,布置得更像是视听室,一面墙贴满了各式各样的电影海报,一面墙摆放置物架,放着各种电影的碟片,以及杂志的获奖奖杯。
除此之外,角落里还摆着一个和人身齐高的,仿造的奥斯卡小金人。
梁司月进门后的第一个第一个动作,便是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小金人的手,结果发现,那里光滑锃亮的。
负责采访工作的杂志部编辑笑着解释,每个来这个房间的演员,都会做跟她一样的动作,久而久之就这样了。
梁司月笑问:“都有谁摸过?”
编辑报了一串的名字,里面包括了沈黛和方译臣,总之,不是腕儿大的,就是影帝影后级别的戏骨。
会客厅正对着海报墙的另一侧,摆着好几张深棕色的真皮单人沙发。
编辑姓徐,说大家都习惯叫他老徐,梁司月笑了笑,还是按照这圈子的规矩,不知道叫什么的时候,叫“X老师”总没错的。
老徐叫她稍坐,等何讷、陈鹤林和林孟夏到了,采访就开始。
“我们一起采访么?”
老徐解释说,这是杂志的固定栏目“新片茶话会”,主创一起聊,更有梗和火花。
一会儿,编辑部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过来给她倒茶,她胸前挂了工作牌,职位显示是实习生。
女孩子放下茶杯之后,没立即离开,笑问梁司月:“可不可以给我签个名。”
梁司月笑说当然可以,接了马克笔,在她递来的笔记本签了自己的名字。她已经很久没给人签过名了,上一回还是在团里的时候。
她觉得女孩子都未必认得自己,可能单纯集邮心态。
梁司月坐在沙发上等了约莫十到二十分钟,何讷和陈鹤林陆续到了,林孟夏是最后一个到的。
他一进屋,何讷就打趣他:“今天没带着茶叶过来?”
林孟夏穿了一件宽松样式的白色上衣,衬衫布一样的挺括材质,胸口一片蓝色的印花,五分袖,袖口缝了一片同样颜色的,两指宽的商标样的布带。清清爽爽的模样,只是皮肤比上一回见黑了很多,可能一直在拍外景的缘故。
他在梁司月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一边笑说:“带了带了,编辑部人人都有份。”
一时间大家哈哈大笑。
自电影杀青之后,梁司月这是第一次见到何讷和陈鹤林,只知道何讷在攒新剧本,而陈鹤林前一阵去某个以考核演技为主题的节目当过四期的飞行导师,其余时间都在演话剧。
林孟夏她夏天的时候是见过的,也知道他正在拍的那部戏即将杀青。
何讷问梁司月最近怎样,梁司月举了举自己尚不灵活的左手臂,“吊威亚受伤了,现在还在休养呢。”
“哦,我有印象,你拍的是一民国戏对吧?”
梁司月点头。
“那你现在也算是有打戏基础了,我现在写的这本子,可能有个角色适合你,到时候到我那儿试镜去。”
一旁老徐接话了,打趣道:“往后他们就得说,司月是您的御用女主角。”
林孟夏紧跟说:“讷女郎。”
何讷哈哈大笑:“不了不了,这个称呼有点儿难听。”
很是神奇,在剧组朝夕相处的时候,梁司月总有一种紧绷感,也好怕犯错被人否定,但现在重新聚首,气氛却像是老同学重逢一样,非常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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