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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姐是一个单位的,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姐把婚离了,自然就会让你知道了,对了,你也不要跟爸妈说啊,姐还不想让他们知道。”
“嗯。”
虽然我很高兴萧炎把这笔钱还上了,因为这意味着我能把这笔钱还上了,但萧陌然是欠债还钱的人吗?当然不是,看聊天记录的日期距离现在已经有些日子了,他从未和我提起过这段谈话。我的不安感悄然而至,这让我开始怀疑卧室那台电脑和新买的苹果手机的由来。
那是萧陌然送给我的,不管我承不承认,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他也是这么和别人说的,我一直不愿意承认这是个事实,因为那一万块钱是他从我的信用卡里“拿”出来的,并且不够,他还添了不少。
我需要尽快想办法把这一万块钱要回来,摆脱缠绕我一直以来的噩梦,我知道这很难,因为此时此刻这一万块钱,显然已经不是我的了。如果我和萧陌然提出,等待我的一定会是在金钱和他之间做出选择,如果我想拥有他,那么我的钱自然而然也将属于他,因为我的就是他的。当然,如果我选择了金钱,他也一定不会把属于我的那一份财产归还于我,因为在他看来,那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而相反,我要把这些日子喝他的水,穿他的衣,踩他的鞋,用掉的电,还有房租统统都要折换成人民币打到他的账户上,就像夫妻分割财产一样,赔偿对他的身心所造成的折损,俗称--青春损失费。
我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提醒自己,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去找出稍纵即逝的好机会,靠自己的力量想方法让萧陌然的父母帮我渡过难关,因为没人能帮到我了。而唯一可能帮上忙的人——因为某种原始的母系或父系的直觉也许会告诉他们,那是你应得的,因为萧陌然一定会把自己说的十分无辜,超级可怜。
他是如此聪明,聪明得可怕。我曾经告诉他的每一件事,都被他利用来对付我。我真希望我没有告诉他,当被前任骗去将近两年的工资时,我内心有多么不甘,当我被他sāo扰时,我内心有多么恶心。当我被老朱意图骚扰时,我内心是多么恐惧,直到我为求自保,和萧陌然确定了关系,日子才终于过的踏实。虽然我欺骗了他,我只是想找个人依靠而已,我从没有想过要和他走到最后,但是那天晚上,那个冬天的晚上,他千里迢迢跑到我家里来给我送鞋,并且亲自帮我穿上的那一刻,我可能真的动了真心。他要求我带他见我父母的那个周末,他把自己伪装的很好,至少在外人看来,是毫无瑕疵的,于是,在我被爱情冲昏头脑的那一刻,无意识的做了他的帮凶,有效的搞定了最有可能帮助我的两个人。
我躺在沙发上,很想知道我该如何度过傍晚的剩余时光,还有一整个黑夜。我完全没有睡意,因为我的脑中一直盘旋着那失而复得的一万块钱。自从被囚禁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允许我在沙发上睡,我第一次能够安静的享受属于我自己的夜晚,我可以想事情,可以发呆,可以安静的什么都不做。不用伺候他上床,不用给他洗衣做饭,不用给他端茶倒水,更不用看他的脸色说话办事。我第一次感觉自己也许还是个人,也许还有灵魂,还配活在这个世上。
或许只有他厌烦了折磨我的时候,我才能安安稳稳的过着属于我的夜晚吧,不必再去担心,会不会睡觉睡到一半被他用拳头猛劲儿的锤后背,问我,你怎么不去死。不必再被他莫名其妙的掀开被子,踢到地下,反复的质问我,那孩子究竟是谁的。每当我因为这些睡不着的时候,他都会骂我活该。这样的日子,从我第一天住到这里起,就开始了无限死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