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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个效率太慢了。”
随后黄鼠鼠怎么问，对方都没有回话，似乎没有功法就不配聊天。
“什么人啊，等两天都不愿意，大师那些功法不也是批量印刷的吗。”他对手机不满的嚷嚷道。
不过两人也因此对那个大师所在的地方感兴趣了。
最近疯传的修仙视频里，绝大部分都在宣传一个大型商场的古法养生店。
那家店每天清晨会贩卖两百多本功法，每人凭户口本或全家福照片登记领取，不许一个家庭的人多次领取。
还有人拍到了警察在商场的门口登记领取功法的人，每一个人都过问家庭背景和自己的工作单位，有没有出国旅游或留学经历等。
在他们看来，视频里东西无法相信。
这年头的网红为了出名，远比世人想象的大胆。
“要不去那个什么劳什子店看看是不是那么火。”
“人家火又怎么样，全是砸钱营销的结果。”黄鼠鼠看透了古法养生店的营销手段。
在他看来，这种热点注定不会走远，肯定会被官方打压。
毕竟这种东西只是强身健体，你真要往修仙身上扯，迷信的帽子就戴定了。
“我要是有那么多钱，我也砸钱搞营销，让大家统统来买我的印刷的功法。”黄鼠鼠昂着头，倔强地看向路灯。
天边，太阳慢慢升起，天亮了。
路灯定时熄灭，街道上的亮度稍降几分。
“我说，还是去看看吧，万一真有警察呢？”掉鸡腿的摄影师突然说道。
“你认为视频里警察那部分是真的？”
“不然呢，谁敢在我们东夏国冒充警察啊，再怎么蹭热度也是有红线的。”
“道理我都懂，我就是心理不平衡……”黄鼠鼠喃喃道，最终还是跟摄影师一起找那家商场了。
他们换乘地铁二十分钟，再步行几分钟，终于赶到了短视频里提到那家商场。
还没有走近那家商场，他们就看见警察在商场门口设卡。
他们穿着制服，手握枪械，没有拦截进去的人。
“不是吧，真有警察在看守？”两人互视一眼。
为了确认真实性，他们转悠到停车场，看见了一地的警车。
很显然，古法养生功的热点视频里，有关警察那部分是真的。
那么修仙法是不是真的呢？
两人琢磨了一下，还是认为是假的。
理由很简单，在这么科学的世界里，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修仙，他们又不是童真的小孩子。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鬼鬼祟祟的，过来登记一下。”
突然间，两个警察从角落里走出来，拦住了两位。
“不是，我们只是好奇的看看……”
“你们从哪里来，出发时间是多少，目的。”
“身份证拿出来让我登记一下。”
两人听到警察这话，心里慌了，“不是，我们真的没干坏事，只是来看看别人怎么诈骗。”
“诈骗？”
“就是三楼那里有人卖功法，这不妥妥的诈骗吗，我是来打假的。”黄鼠鼠义正言辞道。
两位警察互视一眼，果然是为功法而来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间谍打探消息。
“功法是假的，不用去打假了，快回去吧，你们不相信就不要过来添乱了。”警察按照上级的给出的条例公式化回复道。
“啊……”两人得到这样的回答，整个人都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