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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信身边。
此时的杨天信知道爷爷杨不修就在暗中保护,腰杆也硬了不少,都敢大晚上的像模像样的出去夜巡一番。可这走着走着,杨天信就觉得自己的五脏庙造了反,捂着肚子就向最近的厕所狂奔而去,那个速度把身后贴身保护的无妙门门人都没反应过来。
他在前面跑,李四六就在后面追。“大人,慢一些,小心埋伏。”
“不行,慢不下来。”杨天信一手兜着肚子,一手兜着屁股,在路上狂飙。
这路上真就出现了劫道的杀手,还是固定穿搭,一身黑色的装扮和夜色很配,一把把明晃晃的钢刀在夜空中闪耀着月光。
“杨天信,你拆我青楼的时候,可有想到今天?”
“没空没空,先让我拉完了,咱们再谈买卖。”
杨天信从两人中间做了一个撞墙的动作,在两人中间挤出一道缝来,灵巧的跃起,突破了二人的防线,面对后排钢刀的威胁,杨天信也不管什么脸面了,身子顺着钢刀挥过的方向就贴在地面上,双掌反着支撑在地面,似一只横行的螃蟹一般,又灵巧的从那人的裤裆之下滑了过去。
刚刚滑过后排的攻击,前排的二人已经转回身来想要追赶杨天信,被李四六左右拳齐出,一拳一个送到阎王爷那里报到。
被钻了裆的那位,自然也想回身反手挥砍杨天信,只不过他手中的刀才刚刚转动,身体还没有来得及回顾,他的左膝盖就被快速插上的李四六一脚踢得粉碎。疼痛之下,不由得身体往左侧一低,这头可就也低了下来。李四六没有等对方反应过来,右手推着对方的刀背,一刀就砍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几乎就在一呼一吸之间,李四六抬手就干掉了三个人,剩下的七八个黑衣人相互看了看,好像是在说正主死了,点子太硬,撤。
但又都眼神盯着李四六倒着向四周散去,生怕李四六一个不开心,也顺路再给阎王爷完成一个日常任务。
那边杨天信三蹿两跳的进了厕所,终于要放开心神痛快一回,突然厕所里又传出了一嗓子,紧接着杨天信一手拎着裤子,还露着大半个屁股就跑了出来,边跑还边喊,“变态啊,厕所里刀人,过分了啊。”
守在外面的李四六,先是见杨天信白花花的屁股跑了过去,又看到一满身无法形容的恶臭顾涌了出来,本来是不想靠近的,但碍于任务在身,还是捏着鼻子走了过去。
“盆游,”李四六说话的声音都变得瓮声瓮气,“现在走还来得及,这么能忍,也算你是个好汉了。”
“谁能忍啊。”那坨恶臭忍不住的开口,“我特么是埋伏在房梁上,谁知道你们连厕所都是偷工减料,一个那么大的房梁,竟然承受不住我这么轻飘飘一个人。”
“烧已,你不是那种为达目的,埋伏在屎坑里的无情刺客?”李四六捏着鼻子,手挽了个剑花,剑尖指着对方,既是给对方一个压迫感,也是防止对方靠近。
“啊!我草上飞的名声算是全完了。”那坨恶臭也厌弃的看着自己,没有了再去追赶杨天信的欲望,反倒是杨天信自己又折了回来,“嗳,你这人,我都不追你了,你还回来干什么?”
“急事急事,一会儿说啊。”杨天信再次疯也似的跑回厕所,开启了一段荡气回肠的交响乐。
“他这是吃坏肚子了?”
“额~阁下如果不那么着急,左转那里有个水坑,可以跳下去先洗一洗。就算一心求死,也别脏了我的剑。”李四六看出来人的杀意全消,就给出了一个合理的建议。
“好人啊,”恶臭本想握手感谢,可一看,尴尬的笑了笑,拖着一身味道,左转离开,不一会就听到噗通一声,想来了跳进了水坑里,“嗳,玩不起是不是,你也没事这水坑里还有陷阱啊?”
杨天信心满意足的从厕所中出来,也随着李四六看到了水坑中扑腾着的那个黑衣人,此刻他正在和渔网较劲,越是较劲渔网就越紧。
总算是一身轻松的杨天信腾出工夫来调侃对方,“嗳,杀人就杀人,整个渔网诱惑,是怕我杨天信没有看过见过吗?”
“你个小王八犊子。待爷爷出去了,把你剁碎了,扔粪坑里。”
“不急不急,粪坑刚才和我沟通了,他刚才吃得很饱,暂时吃不下了。”有了神气的杨天信抱着膀子看着那小子在水坑里扑腾,“四六,还是你坏啊,让他自投罗网。”
“没办法,属下虽然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但还是有一个缺点的,有洁癖,剑下不斩污秽之物。”李四六又是一个帅气的剑花收剑入鞘。
“嗯~这个洁癖好,你顺便把我囤的那一筐衣服裤子也一块洗了。免得脏了你的眼睛,对了,青蒙那边如何了?刺杀成功了没有?”杨天信撩起袍袖,挽起裤腿,大脚丫子就踩在黑衣人头上,将那颗倔强的头颅踩进水坑里,他弹上来,杨天信又踩下去,玩得不亦乐乎。
“杨公子,士可杀不可辱,你这样辱没一个英雄,会遭报应的。”黑衣人倔强不只是脖子,还有他高贵的灵魂。
“学艺不精,就说学艺不精,自己轻功不好,怨房梁不结实,你家派刺客之前,不先检查一下脑子?”杨天信再一次的将对方的头踩到水中。
“你的房梁绝对是偷工减料了,那么粗的房梁,就是爬两个人的没问题。”倔强的灵魂总是认自己的死理。
“你现在纠结这个有意义吗?你已经被我擒获了,接下来的日子,我给你描述一下,被派到那个劳夫营,打上烙印,一直干活,干到死为止。”
“有意义,我就是死,也不能憋屈死,你必须给我开个证明,证明是因为厕所房梁偷工减料,不是我太重。”
“证明?证明给谁看哪?”
“我不管,反正得有这么个证明,要不然我就淹死在水坑里,你什么都别想知道。”
“你知道是谁派你来的?”
“当然。你如果不答应我的要求,那我就是死也不告诉你。”
“该不会是那个人左边脸上有一个痣,痣上还长着毛吧?”
“啊?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死在你前面了。”
“那岂不是说,雇主都死了,这趟买卖没着落了?”
“你的心是真的大,现在你都这个样子,生死都全靠我的心情,还操心报酬的事情?”
“哎,人在江湖,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但拿不到钱 ,就是天大的事。”
“你们为什么杀我?”
“听说是你查封了他们家的青楼,还一把火把那个青楼给点了。”
“哦?那你知道那家青楼的主人是对面的王公贵族吗?你为他们做事,就是投敌卖国。”
“胡说,我蒋老三,从来不做这种不忠不义的买卖,我杀得人都是该死的。”
“蒋老三是吧?让我来猜一猜。之前做过山匪,后来打劫一个路人的时候,被突然出现的一个高手所阻挡,整个山寨的人,都被这个高手杀尽,就留下你一个人跑了倒马关,做些没本的买卖,也就是偷谁家的小孩,绑谁家的女子,一件做人的事都没干过,你也好意思谈忠义?”
“你~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
“你看见这位爷了吗?人称行走的档案馆,任何人只要是上了卷宗的,都逃不过他的双眼。”杨天信指着李四六说道。
“你现在既然都知道了,那还费什么话,直接给我来个痛快的。”蒋老三的气势很足。
“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杨天信看着那颗李四六手里的人头,计上心来,“你拿着这颗人头,悄悄的出关去,找到幕后的主使人,回来报我。”
“我为什么还要回来哪?”
“额~这话你应该心里说,说出来的话,你就得付出一些代价了。”
“什么代价?我蒋老三,无儿无女,无父无母,既没有骨肉兄弟,又没亲朋至交。”蒋老三的为人很硬气,因为这世上和他有关的人,一个也没有。
“很好,很硬气,我记得刚才我说过这位爷的记性很好。”
“那又怎么样?”
“再好的记性,都比不上烂笔头,这位爷哪,除了有个好脑子,还有个好笔头。他已经把你刚才的惨样都画下来了,你若是不回来的话,嘿嘿。”杨天信又从李四六那里拿出一个画来,上面赫然画着屎一样的蒋老三。
“我去,杨公子也太狠了,我这人别的毛病没有,严刑拷打对我没用,什么美人计咱也不吃那一套,就是一个事——好面子。不过,我可不敢保证能见到什么大人物。”蒋老三十分狡猾的不经意的把那幅画拉到了水中。
“没事,这位爷画画讲究一个快字,你想要多少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