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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兄弟没办法做。”橙老八仔细的缠绕着绷带,还结了个好看的结。
“老十的事情倒是说来最简单了,一句话就说清楚了,五十年前,二哥家里的那把大火,是他放的,所以,他必须死。”
“什么?老九,你这就有点扯淡了,五十年前,老十才多大,9岁,还是8岁,他那时候还是个孩子。”橙老七激动的从椅子上蹦起来,唾沫横飞的指着橙老九的鼻子就是一顿输出。
橙老九一脸平静的看着激动异常的橙老七,“七哥,你这么激动,是因为你也有所怀疑,只是不敢确信,宁愿相信,我是那个痴恋王位的坏人?”
“没有,老十多么老实的一个孩子,从小到大,一件调皮的事情都没干过,怎么可能是他?”橙老七明显没有了刚才火力,自觉的退后两步重新坐了下来。
“当年我们四个,还有橙世的父亲,一起去各地游学,这事都没有忘吧?”橙老九揭开了刚才的话题,把大家重新带回了五十年前。
“那时候,七哥你15岁,老十一6岁,你领着我们四个,遍访名士大家,长了不少的见识。我记得有一段时间,大家逛一个集市,好像是南方什么族的一个什么节日,那场景热闹的,我到今天都还记得。”
“你是说那天?”
“没错,就是那天,大家一直以来都在学业的路上孜孜以求,都憋屈坏了,本来又都是些小孩子,七哥你就是大点,也不过就是15岁,那天所有人都玩疯了。”
“老九,你想说什么,就快说,别追忆那个狂欢节了。”
“八哥,五十年前见了一面,五十年了,你都无法忘记当年那个小妹妹的容颜吗?痴情莫过于此,话说回来,八哥也没闲着吧,早就和那个女子喜结连理了吧?听说还生了一个大胖小子,算起来比几个大侄子还大一些,正经的将算是橙家长孙。”
“你~你血口喷人,我哪有?”
“有没有,你自己清楚,当然了八哥这种心机,怎么可能只是因为喜欢一个女子,还不是……”
“老九,现在让你说老十的事情,你老往我身上扯什么?把我泼的再脏,我也没有手足相残。”橙老八适时的反击,又将视线转回到现在躺在棺材里的橙老十。
“好,那就先说老十,那天我们都玩疯了,谁也没注意到老十跑没影了,那年那个狂欢节还特意的长,好像是一连办了五天。”
“这有什么问题吗?”橙老六张开双眼盯向了橙老九,而他的语气说明了,他已经发现了问题,只是希望对方给予证实。
“这种事情,大侄子最清楚,大侄子说一下那个翼族的狂欢节,应该是几天。”
“一天。”橙余没有多余的话,直接给出了一个惊呆了众人的回复。
“余仔,你真去查了,”橙老六回头看向给自己按摩的儿子橙余,“我就是随口提了一句。”
“查了,父亲,九叔,和你们猜想的一样,五十年前那个翼族狂欢节,之所以大搞了五天,是因为有人额外给了钱,这个给钱的人,最终指向了十叔。”
“什么?老十那时候才8岁,他还是个孩子。他无缘无故的给翼族这么多钱干什么哪?”橙老七不敢置信的看着橙余,这一生他都未怀疑过那个温良的十弟,他也从未像老八老九一样,到处给他惹祸。
“七哥,不是已经有现成的答案了吗?老十跑回玄都城,在二哥最脆弱的地方,点了一把火,这把火将大半个橙氏家族焚掉,大哥,三哥,四哥,五哥,父王,都被二哥的无边怒火牵连,老账新账一起清算了。”
“是,我是怀疑过,老十一直是个乖孩子,一下消失了五天,不过他回来时说,自己误闯了一个溶洞,里面的景色美轮美奂,他一时间忘了回来,那个溶洞,你们后来都去了,确实和他说的那样。”
橙老七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大抵是他心中还不愿意去接受一直看好的十弟居然是那样的人。
“就算二哥的怒火烧了玄都城,前面的兄长都因此死掉了,这王位也落不到他头上啊?这不是还有七哥,我和老九嘛?”橙老八信了一半,但另一半却不怎么信,毕竟这个利益关系看起来并不明显。
“溶洞,那个溶洞。”橙老九的眼皮抬了抬,“八哥不记得那个溶洞突然就塌了吗?要不是当时二哥送给过七哥一个护身法器,我们仨还能活着回来吗?”
“这么说,真的是他?”橙老七的精神好像是受到了无限的打击,也和橙老六一样散在椅背上,只不过是心情不同。
“父亲,十叔装得很好,您没看出来,很正常。”橙不器上前安慰道,顺手也给橙老七松了松肩背。
“嗯,老十的事情,算你说清楚了。那么庄家的事情哪?”
橙老八点了点头,心中的怨愤显然是少了一大截,知道老九不是那种手足相残的恶人后,说话的语气也柔和下来了。
人嘛,谁还不犯点错哪?何况老八和老九还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自然是要比其他兄弟更近一点,所以,老九犯了错的时候,老八才会第一个站出来。
现在既然老九不是那种乱杀的坏人,那么说破天,不过是稍微有点野心,生在橙家,有点野心,这很正常。
“庄家的事情,就更简单了。”
橙老九自己心中也长出一口气,这么多年来,自己无数次的在他们面前说起老十的疑点,都被一一的驳回,搞得自己像个小人一样,很不受待见,甚至有些被排挤,就连自己的亲哥老八也是向着那个狡猾的老十。
“我之所以扮庄文烈这个人扮的这么像,就是因为,这世间本来就没有庄文烈这个人 。”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的脑子瞬间就不够用了,庄文烈虽然说不是朝堂上最重要的那几个人,但也是在朝堂上混了二三十年,怎么可能突然就没有了这个人哪?
“三十年前,我们都还在全性山上看守着地牢中的二哥,有一天,我去后山打水,碰巧就看到二哥划着一只小船往玄都城去了。”
“什么?二哥?他不是被关在地牢里吗?他是怎么出来的?哪天是谁当值?”橙老六听到这里,整个人从椅子上又跳了起来。“居然还有一条水路,能从地牢直通玄都城,那么,我们这么多年在山上守了什么哪?”
“那天,我也是这么想的,就不知不觉的跟上了二哥,按理来说,我这点微末修为,二哥不应该发现不了的,可哪天或许是二哥有什么急事,没那么在意周围的情况,真就被我跟了过去,你们猜我最后跟到了哪里?”
“庄家呗,还能哪。故弄玄虚。”橙老八不以为然的说着,其实心里也替自家兄弟担心,虽然知道是三十年前的事情,老九肯定是没遇到什么危险。
“对,就是庄家,到了庄家以后我才发现,二哥的手脚齐整,面容也恢复了本来模样,现在想来可能是二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跨过那道门槛。”
“什么?二伯父这么猛吗?这不是完了吗?我还给人家关在囚车里,还想给人家找给黑矿上班。”橙世一脸苦瓜样子的看着身边的李剑华,却发现对方似乎一点也不惊讶,这个就比较神奇了。
“剑华,你好像并不惊奇。”
“惊奇啊,我内心早就波涛汹涌了。”李剑华赶紧往回找补,“没想到,我们橙龙国居然有一位活着的圣人。”
“坏了,”橙余忽然一拍肩膀,但忘了正在给橙老六按摩,一下就砸得修为尽失的橙老六连带椅子都墩到地上。“老商这下怕是有去无回了。”
“老商是谁?商文泰吗?他也来了?”橙老七搀扶起地上的六哥,转头问向橙余。
“商仲尼,我刚才还领他们进去的哪,二伯父说等他们很久了。”橙不器补充道。
“他们?还有谁也进去了?”橙世问 。
“丁姑娘,就是那个被大哥关了囚车的丁亥姑娘。不过她一进去就被二伯父锁起来了。”
“嗯,这样就说得通了,难怪二哥不愿意见我们哪,原来是想给这个商小子一个惊喜,哎,只怕今天以后,世间就要少个惊艳的少年了。”
橙老七也不禁哀伤起来,毕竟这个商仲尼不管怎么说,和他们还是有些恩德的,二哥这是怕他们抹不开面子,自己去做了那个坏人。
“啊?父亲你是说,二伯父会把商大哥给杀了?不行,我得去救商大哥,他是个难得的好人。”橙不器就要起身往地牢的方向去走。
地牢之中,二人却相谈甚欢,从各地的风光,谈到民俗,说到不同的方言,商仲尼都能站起来来上几句,又说到了各地的美酒美食,两人的嘴仿佛在神州大地上来回穿梭,一会聊聊这里的风土人情,一会说说塞外的北国风光,独独没有聊修为和生死。
“你来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个圈套了?”橙老二终于将话题聊到了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