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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
“你~你真的是那个王城护卫?也就是说,是你去全性山报的信,而我给你的那些信,你当时截留了,现在才给她们?”
橙余理着当时玄都城一些解释不通的事情——橙世为什么来得那么凑巧?那些该躲上全性山的人,又为何还留在玄都城里?
如今,这一切都说通了。
就是这个扮成了护卫的橙十一,从全性山喊来了橙世,也是这个橙十一,移花接木,把那些信件留到了现在,埋了另一个坑。
“父王,孩儿当时听说庄家有父王的消息,孩儿激动的啊,没有穿鞋就点齐人马冲进城中,不想还撞见了庄家造反。父王这是要给孩儿树立威信,真是用心良苦。”
“狗屁。我只是在利用你,利用你除掉二哥留下来看着我的势力。你道这蛟龙为何不飞,是那命运的锁链卡住了咽喉。我只是利用你帮我扯断着锁链。”
“父王,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相信父王会害我,父王绝对不是那种贪婪权位之人,如果是,父王也不会一别就是三十年。”
“你知道个屁,我是不喜欢这位置吗?谁不喜欢一呼百应,谁不喜欢指点江山?我是被人捆住了手脚,而那些人的考验又无穷无尽。”
“是谁?是谁让父王这三十年过得如此不快乐?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孩儿也要为父王除掉此人。”
“你已经除掉了,就是我那几位兄长,你那几位伯父。他们一直猜忌我,一直怀疑我。当然了,他们的怀疑都是对的。没有错,我才是当年王府大火的主谋,至于那个傻蛋老十,他只不过是我的一枚棋子。”
“父王,你在说什么啊?你纵然是想激发孩儿的争斗之心,也不用如此自污啊?况且现在几位伯父已经归天,当年的事情无人知晓,父王又何必如此哪?”橙世有些着急了,好不容易把屎盆子都扣到了橙余头上,自己的父王一把抢过了屎盆子给自己扣上。
“他怎么可能不说哪?”商叔至倒是没有丝毫的意外,“这些年,这些事,他都憋了三十年了,他没有和一个人说起过,他憋不住了呀。”
“没错,这位小友说得不错,这些事是我做的,我当然要说,我不怕人们非议我,我怕得是人们忘却了我,怕得是人们不知道我是我,我不是那个被随随便便摆在王位上的吉祥物。”
橙十一说着说着,似乎也陷入了过往的云烟中,他仿佛看到了杀得浑身是血的二哥向他走来,质问他,见没见到是什么人放完火后,还把王府的每个出口都堵了起来。
他当时只有六岁,面对血染的神龙立刻就吓得屎尿了一地,瘫坐在地上。饶是那神龙天纵奇才,也不可能想到还不到6岁的小弟,是怕真相被道破后的惊恐,而不是看多了血色后的害怕。
他就凭着哭声,在自己的屎尿上坐了一天,反而倒是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居然就得到了那个梦寐以求的王位。
他六岁便坐到了上面,却发现坐上去,只是故事的开始,试探和考验从未停止,尤其是那个傻呵呵的十哥。
虽然是他放得火,但那些出口可不是他派人堵死的。橙老十一边心惊胆战的害怕往事被发现,一边又处心积虑的试探着比自己还小几岁的橙十一。
于是,橙十一就离开了,离开了玄都城,到了广袤的南海,结识了一位同样出逃的女子,她似乎也有很多埋在心里的故事。
两人很亲密,无事不做,相互排解彼此心中的寂寞,却又很疏远,彼此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不谈相互的过往,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般,许是两人心底的秘密,只能说给自己听,就连睡觉,两人也刻意隔了很远。
直到,橙世的降生,橙十一的希望再次被点燃,他没有和那位神秘的女子告别,抱着襁褓中的橙世就回到了玄都城。
然后瞎编了个故事,让橙世的出现不那么突兀,就再次消失在了几位兄长的视线中,和几位兄长玩了一手敌明我暗。
“父王,孩儿,孩儿还有一事相问。”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母亲是何方人士,也不知道她为何飘零到南海。正如她不知道我一样。”
这问题触碰到了橙十一内心中唯一的柔软,他竟然一句谎话也没有的说了出来。
“哪,孩儿到哪里去找母亲哪?”
橙世还在追问,追问一个明知道没有结果的答案。但他只有不断的追问,才能保住自己的希望,他心中不知道追问了自己多少遍,今天总算让他见到了父亲,也许,他再追问这么多次,母亲也会出现在他面前。
“不知道,之后三十年,我再未见过她,或者,即便是我见到了她,也不一定就认得出来,我在宫门前,看了你那么多年,你不是也没有发现吗?”
“也好,也好。不见也好。”橙世劝慰这自己孤寂的灵魂,那无处依靠的感觉,第一次的开始消失,起码父亲出现在了面前,茫茫人海,自己不再是孤单一人了,“只要母亲她还活着,见或者不见,也没那么重要。我就在原地,终有一天,母亲想起了我,她会回来看我的。”
“或许吧,”橙十一毒蛇一般的嘴也软了下来,他也舍不得给这个最孤独的灵魂再增加伤害,尽管他确定那是梦,但就让梦在那里吧,“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哪?你哪,我看你一下子抓了那么多人,你是准备和北方诸国全面开战吗?”
“啊?孩儿倒是没想到,只想着抓了他们的人,能够敲诈他们一笔,这些天来老是他们敲诈孩儿了,孩儿怎么也得往回找一些吧?”
“哼哼,商小友,你的心机好深啊。我忙着和橙家划清界限,你就又把界限擦掉,告诉天下人,我代表得就是橙家。”
“哪有的事情,我可一句话没说。”商仲尼摊开双手,表述着自己的无辜,“哎,海大人,虽说你八块腹肌,也不用这么袒露吧,是不是笑话我身材比不上你?”
被鞭打到上衣自然脱落成了围裙,挂在腰间,还要被商仲尼无情调侃,但又能怎么办哪?
且不说,他完全不是商仲尼的对手,甚至连他有多高都看不见,就连他的心上人似乎也倒了过去,那身上的鞭痕记录了这一切。
最悲催的是,他看到了橙十一气宇轩昂的走了进来,坐在那里,就把他的后路都断了。
“商小友,不要转开话题。你处心积虑,引我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让世人看清楚我吗?”
“处心积虑?那你多虑了,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这,最多算是顺势而为。而且还有很多事情,我知道了却没有说,都是给你留着面子哪,但你好像有点给脸不要脸的意思。”
“哦?你又开始故作神秘了?这招对付我那个傻儿子好用,可对付我这个老泥鳅,是不是略显稚嫩了哪?”
“怎么会,你儿子可比你聪明太多了。你儿子知道该相信谁,不该相信谁。但你似乎谁也不敢相信。”
“这难道不对吗?你又相信了什么人?又有什么人值得我们这样的人相信?我听说你见过二哥?”
“是。神龙前辈和我谈起过你。”
“哦?他怎么说。”
“他说,你这个人啊,就是机关算尽太聪明,终有一天……”
“终有一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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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来换?”
“我问你问题,你老实回答,就能换一句。”
“可以。”
“杀死李二牛的,其实是你,上官乌龙只是个背锅的,是不是?”
“你~是,他知道的太多了,他已经探明了当年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才急着要见到二哥,但我又把他贬了官,他从正门进不去,只好找到上官乌龙挖地道进去。你可以说了吧?”
“什么?原来是你这个老匹夫害死我父亲?”那边的李剑华直接出剑要斩虚像。
“有本事冲我来,斩我父王,就算是虚像也不行。”橙世持剑拦住了李剑华。
“能说,终有一天,会被你的儿子以同样的方式烧死。”
“哈哈,二哥啊二哥,你一直都知道,只是不说,害得我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年。”
“没错,连你我这样的俗人都知道,神龙前辈才情千古未有,你那点小伎俩怎么能瞒得过他。”
“哪他还?”
“你不是个好兄弟,不代表着,你不是一个好君王,这点神龙前辈分得清,他知道自己义气用事,不够果决。也知道你,说是云游南海,实际上却是暗自考察了南方的每一个县,每一个乡,用自己的脚步丈量了整个橙龙国。”
“二哥,二哥他竟然这么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