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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
“难道……他背后的买家有盖子？”张成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看向谭江边杨柳青开口道。
“谁？”何澄顿时大惊，这东西里面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参合呢？想到自己没有这个东西，他心里就忍不住泛酸，所以不由得开口问道。
张成赶紧开口解释，担心人家大师会觉得自己心不诚。
“事情是这样的，这东西被收回来以前，我们一直放在凹晶溪馆，就有一个倭国人连续两次来我们店里，想要入手这个东西。而且根本就不在乎出多少钱。”
“更甚，他第二次来的时候，还带着那个嘉靖年间的将军罐，可是一点也不担心钱的事儿。”杨柳青摇头晃脑到，就算是他们家的老头子，一次出手买这东西，还要考虑一下，是不是合适呢，那田下东居然说出手就出手。
听着他们这样的介绍，何澄都露出了一股奇怪的表情。
“他知道你这东西没有盖子？”忍不住开口，若非如此，他实在想不到这人为什么会这么执着。
张成也觉得如果不是这样，那么他根本没理由这么拼命地找着东西，不过张成倒是没有提到和上书房有关的内容，毕竟他现在也不能确定，这何老会不会知道这是什么组织。
“要是按照你们这么说，我倒是觉得那小子分明就是在按盖索炉，如果不知道其中的玄机，就算这是汉朝的宝贝，也没有明代嘉靖的将军罐子之前，不过几万的价格，他怎么会舍得用这样的重器来交换？”
张成微微地沉吟，思考着何澄的话，随即开口道：“不过还有一种可能，他虽然知道这香炉有盖子，但是并不在他的手里，所以他一边寻找盖子一边寻找铜炉，原本以为自己找到了，没想到却被老谭买走，所以他才几次三番地跑来凹晶溪馆，就是为了现有其中的一个物件儿。”
想到这个可能，众人都沉默了。
张成想了想，还是把自己想的那件事给说了出来，“何老，晚辈有一事想要询问您！这汉明帝的罪己铜香炉，不知道你能仿制的出来么？”
感觉到周围的人眼睛都亮亮的，何澄却抬起了头，额头上的皱纹都出现了，目光里也带着一些疑虑。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何澄也不想国宝落入日本人之手，但是想来，他的手艺可不是用来干这个的。
“呃，这确实难为何爷了，而且会不会有骗人之嫌。”罗倩也有一些不可置信，张成怎么会想到这种事情呢？
没想到何澄倒是摇了摇头，“其实这也没啥大事儿，这不管是那铜香炉还是那个嘉靖的将军罐说到底都是咱们的宝贝，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的方法把这些东西搞到他们自己的国家去了，要我说就是当年那强取豪夺，干的那些恬不知耻的事情！”
何老说得义愤填膺，但是却继续道：“这其中还有两个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