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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费员反倒被姜婴吓了一跳。
——这孩子是不是有点虎啊！
不知道害怕的吗！
他咧嘴一笑，露出了自己两颗长长的尖牙，半是恐吓半是威慑。
一双墨一样浓黑的眸子里盈满了恶意。
“后天才考试呢，你们这么早来干嘛？”
姜婴盯着他这两颗牙齿好像兴味更浓了：“考试么，当然要提前去准备准备了。”
不知怎地，收费员感觉他这两颗牙凉飕飕的。
他闭上嘴，沉下脸。
“你平时考试都提前两天去等着？”
姜婴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收费员牙齿的部位移开。
收费员发誓，他绝对在姜婴目光中看到了不舍的情绪！
——她想干嘛！
(╯‵□′)╯︵┻━┻
“这跟平时考试能一样么，谁叫我是这么稳妥的一个人呢？”
十三位嘉宾：“……”我们信了。
直播间观众：“……”我们也信了。
亡者收费员：“……”你骗鬼呢！
收费员不情不愿地翻出工作牌戴上。
阴测测的目光投向大气也不敢喘的几位嘉宾，找回了场子才阴阳怪气地开口问道：“姓名？”
“姜婴。”
“性别？”
“……”
“性别？”
姜婴笑了一声，手掌状似不经意地往收费处窗台上一拍。
窗台密密麻麻地裂成蛛网状。
收费员唇角漾起一个笑容，丝丝缕缕的黑气向姜婴缠绕过来：“这损坏公物可是……”
黑气在触及到姜婴的肌肤之前像脆弱的气泡，“啪”的一下消散在空气之中。
收费员本就过多的眼白再次侵吞了些许属于瞳仁的位置：“……可是……性别女是吧？”
他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丝颤抖：“我看看啊……是S市来的，过路费要两块二级…不不，一级，一级面包。”
姜婴表示满意。
——她的子民，就连非主流生物都是很淳（上）朴（道）的嘛。
目送姜婴一行人的背影，收费员按了按早就不再跳动的心脏，长舒一口气。
感觉那种仿佛被攥住了心脏的压迫感逐渐消失了，才拨通了一串号码。
“嗯，对……”
“你们要当心点，感觉……不简单。”
“是……叫姜婴……”
*
星际竞技是什么样子的呢。
柏芸芸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却觉得自己二十几年的知识储备都理解不了。
“什……什么？”
负责项目登记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女性亡者。
她穿着露脐小吊带，青白的肌肤上从额角一直到腰腹一条狰狞的伤口被黑线粗略缝起。
左侧眼球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模糊又呆滞，一动不动。
右侧眼球转起来咔咔作响，不见多少眼白，整只眼睛黑沉得仿若坍塌的恒星。
她说话也不怎么利索：“今天运作……的项目只……有……时空竞速。”
时空竞速，每组7~10人。
要驾驶着项目组安排的汽车，挣脱星球引力。
向上，行驶到太空中。
穿过蓬纳尔星独有的钻石雨。
去尝一尝白鹿系中心的味道。
亡者组会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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