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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也已经从厂房里面跑了出来,手里依然握着那本熟悉的记录本。
“科长,这里的大致情况和镜花堂酒楼差不多,“尚忠诚快步走到三青跟前,翻了翻本子,把夹在里面的东西捧给三青看,依然是一张褐黑色的人皮,上面有逆生会的纹身。三青瞟了一眼没说话。
“只是在玩具厂被吃掉的人比较多,才刚刚清点完毕。“尚忠诚翻到另外一页:“所幸的是今天……不,昨天晚上加班的只有一班,加上班长和督导,共计二十二人全部……”
“通知下面的人,从今天起这个玩具厂和镜花堂彻底封禁,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入内。”三青深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扔在地上。他失去了听下去的兴趣,不管被吃掉了多少人,这些人都已经变成了数字,再听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封禁?”尚忠诚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先回署里。”说完,三青将外套抄起来扔在地上,钻进车里,疾驶而去。
尚忠诚望着三青的车离开,转身正欲离开,又走了回来将三青扔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拍了拍,摊在手臂上,转身向厂房里走去。
天已经亮起来了,初晨的阳光正好,新的一天也意味这从这一刻又有了新的希望。只是这个世界的希望是真实的希望,还是虚妄呢?或许这个答案就躲在虚妄的背后,他们每个人都身处其中,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有的人想过,有的人没想过;有的人看的清,有的人看不清;有的人在赌,有的人在等;有的人在猜,而有的人在做。事实就是这样,无论他们愿不愿意,有没有人察觉,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旋转,他们是走向希望,还是滑向虚妄,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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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青刚进警察署就被等待已久的两名警员告知,鹿都时报的记者莫兰已经被带到办公区的会客室了,毕竟不是明确的嫌犯,没有直接投到地牢区审讯,这两个警员脑子倒也没坏。他见其中一名警员身上还挂了彩,鼻子红肿,脸上还有乱七八糟的血痕,他皱了皱眉头:“遇到什么抵抗了吗?”
那名警员尴尬的捂住了自己的脸,低着头吱吱唔唔,旁边的警员就把当时的情况坑坑洼洼的说了一遍。
原来他们二人直接冲到第三区的报社以后,发现莫兰并未回报社,于是将报社的人都全部集中起来问了个遍,问出莫兰的住址以后,便去了第二区莫兰的公寓。一敲门,人还是不在,于是两人就撬门躲在了屋里留守。结果等了大半宿都没等到,就不知不觉睡着了。就在他们熟睡的时候被惊醒了,一个警员发现一个女人正在绑自己的双手,而另一个已经被绑的严严实实,还被堵上了嘴。惊慌之下与女人扭打在一起,没想到这个女人非常的彪悍,打起架来甚是生猛,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经过一番厮打最终女人还是被制服了,身上还是挂了些彩。天快亮的时候才返回署里。
受伤的警员忿忿的嘀咕:“这个女人太凶了,她明知道我们穿着制服,居然还敢用平底锅……”
三青面色铁青,没有再继续听下去,什么话都没说,转身便向会客室走去。两名警员站在原地,噤若寒蝉。
三青很有挫败感,一晚上从被孙登科设计、内奸逃脱,然后带个记者回来问话都这么手脚不利索,让他很是懊恼又无可奈何。当他推开门走进会客厅时,先是诧异了一下,然后差点忍不住失笑。
他眼前的女人,身材娇小,短发圆脸,穿着一身小洋服。如果不是脸上有淤青,衣服也没有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看上去还有些可爱。可是此时,却像是只小母老虎,随时都会扑上来咬人。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私闯民宅、侵占它人财产,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女人瞧见有个没穿制服的人走了进来,顿时义愤填膺的站起来,冲着三青大声吼叫:“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鹿都时报的记者,我要曝光你们!我要曝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