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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感兴趣,就去翻寺院的书。这大多是些诵经的书,我认得上面的字,可是就是搞不懂意思,正觉无趣预备再去室外溜达时,他们的斋饭开了,大家于是一起去餐室用餐。
平身第一次吃斋饭,我有点紧张。虽然饭菜差不多,只不过全是素菜,可是按照佛门规矩,吃饭不许讲话,要用心吃,感恩吃。我吃得慢,又加上我吃得多,结果一餐饭下来,吃得最后的我全身冒汗。
饭后我俩下山,我拿着住持送我的佛珠手链,感觉很新奇,我闻着香味,又迎着太阳光照看一番,然后看着史运来的背影,总算明白史运来奇怪的源头了。
“你有佛珠吗?”一上车,我就忍不住发问了。
“没有。”史运来笑。
“为什么没有?”我问。
“我母亲见不得那物。”他说完就发动车子,我不敢分他的心,渐渐地在冥想中入了梦。
我是被史运来摇醒的,见他从后备箱里提出许多礼品,才知道自己这一觉睡得真沉,他竟然在中途停车买过礼物我都不知。
“米华,什么时候办酒啊?”包打听凑近说。
“穷人办不起酒,就扯个本本!”我将红本本朝她晃晃。我很讨厌她,可是为了母亲的面子,只得如此。
一回到家,母亲不接礼物,伸手要过红本本就激动地看起来。
不知是孕妈都爱睡觉,还是我原来欠睡眠过多的原因,听着母亲与史运来说话,研究日后相处问题时,我禁不住呵欠连连。我很开心被他们赶到了床上,能继续舒舒服服地睡觉。
我就这么沉睡了16个小时,这是我有史以来睡得最长久的一次,据母亲事后讲,她怎么都摇醒不了我时,还有点着慌,还将自己的手指头放在我鼻下探气息。史运来劝阻母亲别喊我,他说我这是被孩子的问题困得太久,现在是完全放松状态,所以睡得如此香甜是自然现象。
母亲说这位史运来还真理解人,我心里应着,一位修行者的悟道能一般吗?
史运来在第二天晚上又来我家,他竟然是应母亲的要求搬过来住的!母亲见我瞠目望着他,便向我解释原由。
“我可以向院子人解释你们新人新作风,说你们不愿意办喜酒,可是哪有结婚后不住在一起的?别人能不嚼舌头?到时我怎么解释得清楚?只有你这个简单的脑壳,不会想事!”母亲满脸不痛快。
母亲想得周全,而且她有着不放任我独身的决心,所以我担心她接下来会逼着我与史运来同宿一个房间。正当我犹豫着该怎么样当着母亲与史运来的面提自己的要求时,史运来倒先开口了。
“妈。”
这突然的称谓让没有心理准备的母亲愣了下,所以史运来不禁轻笑出声,他继续说道:“妈,法律上我是你女婿,所以我是你半个儿子了!”
“对,对,没错,我是你妈妈,我盼这一天盼得太久了,所以我,我盼着有个儿子,你从此就是我亲儿子,不,比亲儿子还亲,娃他爸,你看到没有,看到我们半个儿子没有?我呜呜,我呜呜......”母亲喜极而泣,以到于最后我都无法听清她哭泣中神叨的话语。
史运来还真成了母亲最贴心的儿子了,他坐到母亲身边,一手抚摸着母亲的后背,一手为母亲递餐纸,对比之下,手足无措的我倒真象个外人般冷漠了。唉,我该怎么对母亲开口?难道我对她说要与史运来分床睡觉吗?母亲能够接受女儿女婿结婚之日分床睡觉的状况吗?唉,我面对母亲的激动一筹莫展。
“妈,我睡觉常常爱乱蹬乱踢的,小时候母亲就受不了,所以不带我睡。现在妹妹怀着孩子,万一我不小心将她踢到床下,即使大人没事,娃娃也会受伤害的,我看这里有间客房,我干脆睡这间,这样我晚上也能安稳、踏实些。”当母亲平复激动,史运来就说出这番话来,他这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为我发声吗?
小史说得入情入理,母亲就答应下来。
当母亲起身去铺床时,我责怪史运来没有遵守约定,将我们结婚之事告诉他父母。可他却说自己是重承诺的男人,这让我好奇,他是怎么样隐瞒真相却又能让自己的父母同意他住我家的呢?
“我告诉我父母这辈子只认定你一个,我还告诉他们我非你不娶,因为防止节外生枝,我必须要住在你家。母亲说‘米华这婚事都还没有答应,她还能让你住进她家吗?’我就告诉我妈说阿姨喜欢我,也想促成好事,所以答应我保护你们两位弱女子的愿望,让我住客房呢!”
“就这样?你父母答应了?”我觉得不可思议。
史运来叹气,说他母亲说他从小到大就是她的小祖宗,她知道自己儿子固执,又见他长这么大还未对其他女人动过心思,所以就将愤怒转到他爸身上去了。她说‘你这个闷骚牯,一天到晚不放屁,为什么偏要将鬼心事传给儿子了?’
“你爸爸不做声吗?”
“我爸爸习惯了,母亲经常当他是小儿子般骂!”
我心里嘀咕着,你这样的小儿子她就不敢骂。史运来似乎听懂了我的腹语,不禁笑道,“就是因为不能在我面前痛快,才将我爸当成儿子的替代品。”
“后来呢?”
“见我爸蹲在地上闷头抽烟,她没法,只好回房给姐姐,姐夫打电话去了。”
“你姐姐嫁得远吗?”我随口一问时,母亲已经铺好床回到了客厅里,她坐到旁边也想听答案。
“远,是北方一个镇。”
“北方宽着呢,不会是黑龙江那边吧?想想就冷。”我说。
“你猜对了。”
“天哪?那冰天雪地的,怎么过啊?”最怕冷的我喊道。
“怎么嫁那么远呢?回来一趟多不容易啊!她每年回来吗?一年只一次吗?”母亲说。
“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是一年几次还是一年一次?”母亲对史运来的回答不满。
“我姐开始是每年一次,最近这几年还未回来过。”
“啊?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耽搁了?难道就不想父母啊?”
“妈,我姐这是有意远嫁呢!”
“有意?”母亲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