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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住心中慌乱,他拉着严仲子转去一间草屋坐下。
严仲子低声说:“齐赵两国,我都已约定好了。”
聂政不屑地说:“你在21世纪就不咋地,到来战国还要作恶!”
严仲子看看四周清静,再压低声音说:“非也。”
“说人话。”聂政低声呵斥。
严仲子再施一礼,缓缓道来。
去到齐国、赵国,严仲子并未直言一起攻击魏国,而是请求齐国派兵陈于韩国边境;赵国陈兵于秦魏边境。
看聂政诧异万分,严仲子再连忙接着解释。
原本与郑会商定好的,但严仲子总觉得隐隐不安:几国攻魏,能够抢来什么?尤其赵魏两国,都与秦国接壤。如果战争不能短时间结束,秦国更或许从中渔利。
那样,战争就会扩大化、持久化。各国纠纷,不止是劳民伤财,更是血流成河的惨事。
严仲子决心将郑会的计议尽量简化,将其中的凶险尽可能降低。
听他说完,聂政哀叹一声:“真是各有各的心眼儿,跟你们这些所谓名士实则道貌岸然的混账们打交道,身心都累。”
严仲子也是感慨不已。
他本想在战国好歹做一番事业,比如拯救黎民于水火,或者仗剑逼迫秦王什么的。可是只一个郑会,就已经令他倍感茫然了。
郑会说是行刺韩傀,可以令韩国君明政清、百姓安乐。可自从郑会暗夜密谋国君,再深夜造访,后来更是背喏而阻止刺杀韩傀。
严仲子已朦胧地觉得:郑会此人绝非简单之辈。被他从中暑的危急中救护了不假,但自己也不能任他愚哄。
独自出使齐赵两国路上,严仲子终于想到,郑会极可能预借此事,以报他往日里被魏国国君欺侮的仇恨。
对于这样以一己之恨,挑动天下纷争的事,严仲子绝不能协从。不仅不能如此,更要“从中作梗”,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消弭干净!
聂政听他说完,也是暗暗点头。
但心中又想着姐姐聂荌喜爱郑会,又已与他定下婚约,聂政只好叹口气说:“我们毕竟是到此一游,说到底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的。严兄做得已经够好,我很钦佩。”
“你真的不再看不上我了?你不是总嫌我唠唠叨叨吗?”严仲子满怀欣喜,想要得到进一步地确认。
聂政苦笑一下:“是真心话,我也没那么讨厌你了。”
“那就太好了!”严仲子很是开心,“回去后,我再也不乱弹琴了。要不,我们两个现在抹脖子死了得了,赶紧回去,不再搅合了。这里危机四伏,莫说我们建功立业,或者更会陷入无名纠纷而身败名裂。”
聂政摇摇头:“你还是只顾自己,我却有阿姊聂荌需要照顾。郑会或许险恶,但他对聂荌是真心的。聂荌还救了他,对他更是情深意浓。因此,我必要她与郑会成亲才可。
至于其它家国大事,本就与我不相干。你与郑会对我的情义,我只管听命就是。一命报出,毫无所惧。”
严仲子见他执意如此,只好叹口气:“也好,就等郑会的消息吧。我就在你这里不走了,在你的大饭铺有吃有喝,挺好的。”
聂政无奈地看着这个嘻皮笑脸的人,正要再次喝骂,突然听到贾士贞在院子里大喊:“郑君回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