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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众人见姬光脸上变色,连忙施礼告罪。
姬光却拉住伍子胥的手,低声说:“伍先生所言,正合我意!君王若只能贪图一己之安乐,岂能对得起天地、祖宗、百姓乎?!”
众人听他这样说,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
伍子胥与姬光握着手,但是却看向专诸:“我有兄弟如此,真是此生大幸事!只是兄弟为我而低头,我心中不安。”
姬光听了也就明白:专诸屈节委身,都是为伍子胥争取出头露脸的机会。
他连声钦赞伍子胥的坦荡,再称赞专诸的义气。
叙谈气氛和洽,几人各自说着既往经历,说笑声、感慨声、悲叹声,此起彼伏。
姬光说着被吴王姬僚猜忌,众人又是慨伤王族内的纷争、周旋之不易。
畅谈许久,姬光不再悲伤,安排众人住在府内后,再叮嘱:“这里距离宫城很近,我们都要注意姬僚的耳目侦察。”
回到住处,专诸见伍子胥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知道他的雄心抱负已经在姬光的逐渐接受和认可的同时,得到了一些振奋。
接下来的日子里,姬光每天与众人饮酒欢谈,但却不再提及安置伍子胥、孙武、熊胜去到朝中任职的事。
不入朝,伍子胥就不能得到实权,不能施展个人才智,更加不能寻找机会报仇于楚王的残酷迫害旧事。
傍暮,他站在庭院里,看着入冬的寒风掠过松枝,摇动几丛翠竹,再将枫树上本已不多的干枯叶片卷入空中。
枯干的红叶在风中起伏着,一会儿飞上高大的屋脊,一会儿被送入院墙的清冷角落。
专诸走近来轻声说:“伍兄是在见落叶而伤己身吗?”
伍子胥苦笑着点点头,再摇摇头:“何止于我?!我当然是家仇深重,但相比姬光,却又好了许多。我心痛而仇恨,但此刻毕竟安全。他却不一样,仍在凶险之中。”
孙武等人走来,见伍子胥还是落寞,只好再好言相劝。熊胜却只是站在远处,暗暗打量着专诸和伍子胥。
山间、草地觅食的野鹿也会有异样的感觉,能够察觉到视线所不能及的,埋伏在未知之地的野狼的讯息。
专诸也从与众人在庭院中的交谈中,觉得有些异常。他转身看去,果然见到熊胜站在廊庑下的石阶上,在默默地注视着自己。
如果被野鹿发觉了藏身之处,野狼或者草率发动袭击,或者怅然离去。
此时的熊胜虽然被专诸发觉,但他既不近前来参与叙谈,也不把目光从专诸的身上移开。
他仍是呆呆地注视着专诸,似乎是有话要说而又不能讲明似的。
专诸暗笑熊胜自不量力,妄想亲近自己,但转而他又觉得还是不对。
低头沉思一下,专诸再看向熊胜时,发现他已经转身进了屋内。
用过晚饭,专诸趁几人都在屋中闲谈,就独自走进熊胜的房间。
熊胜此时正坐在坐席上,伸手烤着摆在身前的碳炉。
专诸带着屋外的寒气进来,熊胜身子略微颤抖一下,转身与他相互见礼。
两人对面而坐,脸上映着炭火的红光。屋内暖和的空气,令二人都很放松,也推动着即将开始的交谈。
专诸坐正身子,漠然说:“熊公子与故太子逃亡各国,遭受许多惊险与辛苦,想来必不会平白忍受的。”
熊胜叹气后说:“仆役想要争得平民做,平民想要跻身士人,士人想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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