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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案子。和李松龄那个血杯的案子差不多。
没有头绪的事情我开始还不太愿意,告诉孙老这个案子已经没有线索了。谁知道孙老说道:“没有线索不会找线索吗?你现在是观星社的社员了,要有责任心啊。”这个责任心,他就算不说我也有的,我无奈的对着电话说道:“知道了,我一定查下去的,放心吧。”孙老似乎还有点不放心,接着说道:“别以为那五百万是白拿的啊,一点小事就推来推去的,志国(我父亲)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呢?学学你父亲,干什么都雷厉风行的。”
毕竟是长辈,训斥几句也应该的,我也不好顶撞什么,就一个劲的点头回答是是是,一直是到孙老满意了,才挂了电话。说道这个钱啊,我现在真的是不缺钱了,千鹤路那家大型的商场,我还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呢,以前帮人家处理问题,还有余留,在加上孙老给的那五百万,现在自己也算是……不算穷人吧。我感觉这也是自己节约的成果,毕竟现在家大业大的,多吉、姬园这些都是没有收入的住,那个不是吃我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觉得是应该的,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再说了,多吉什么时候要钱我没有给过?我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个大家长,幸亏那些材米油盐不需要自己管,不然非要把自己烦死。以前材米油盐的事都是乔玲管理的,现在妈妈来照顾刘梅,一切都交给了老妈打理了。让乔玲又更多的时间去学习。乔玲这个孩子,不适合学习符咒的,所以我就交给她占卜术。虽然没什么天赋,胜在肯用功学习。
至于追查关于骨画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的,说的倒是容易。林亚茹出院的时候,我倒是接过她出院,不为别的,就是还想打听打听关于那骨画的消息。其实问她还不如不问,我就想知道关于那个柜子,还有她以前得罪过什么人。最可怕的就是无冤无仇互不认识的人作案,这样的案子最难破了。
什么都没问出来,倒是自己成了一个倾听者。林亚茹似乎把我当成了知己,大吐自己生活感情事业的苦水。作为一个外人,我只能一边附和,一边的分析,看她的话中有没有自己能用到的信息。说到底,还是女强人的悲哀……
最后,还是我送林亚茹回家的,因为她喝多了……把林亚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我就出了她的家门。刚走出小区没多远我悄悄的开启了天眼,猛然回头——依旧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偶尔路过的行人,似乎我的错觉一般。但是,当我再次转过头回家的时候,那种背后被人盯着的感觉再次出现了。我摇了摇头,心想:“是不是这一段时间自己有点紧张过头了。”于是乎,就没有在搭理那种“错觉”回家去了。
第二天醒来,是被吓醒的。被噩梦吓醒的,在梦中,自己伸手去拉一个垂在悬崖边上的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我似乎见过,就是那天在珍爱健身房,准备附身到我身上的那个女人。至于自己为什么要去拉她,我不知道,自己就是拉着她的手,怎么也拉不上来。好不容易拉上来了,她又垂了下去。下面可是万丈深渊啊,黑乎乎的深不见底,自己就那么一边拉她,她一边垂着……整整的一夜全部都是这个一个环节。
当时自己知道自己在做梦,毕竟自己补认识这个女人,再说了,她的脸我根本看不清楚,也想不起来,我就是感觉,心里就是感觉得她就是那天想附在我身上的那个女人。最后我还是没有把她拉上来,她掉进了万丈深渊,在她掉下去的时候,我似乎听到她说道:“皇帝。”然后我就被吓醒了,因为我没能救成她吧。也可能是拿万丈深渊太可怕了,我其实有点恐高。
“皇帝”我一直在想这个词,这就是在梦中那个女人最后对我说的话。其实从头到尾也就是这两个字。按道理说,那幅骨画毁掉了,那个女人也就完蛋了,不是烟消云散,就是上了黄泉路投胎了,怎么还会托梦给我呢,还是这样一个梦?关于当时悬崖的场景,我也查看了很多很多图片,想找到相关的地方,可是找的一切地方似乎都不符合我梦境中的场景。于是乎,我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个女人最后对我说的两个字“皇帝”。
说是“皇帝”,其实是两个类似的发音。对于相同的发音的两个字,我也没有放过,当然,还有“黄帝”我也没有放过。只是一切还是联系不到一起,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说这两个字?难道是自己的脑海中自己想的,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事情似乎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复杂?这也是自己最不喜欢的情况,越是复杂的事情,就表示这这后面的水更加深,弄不好自己一脚下去,就再也上不来了。以前的自己,倒是不害怕,孤家寡人的,现在就不同了,自己已经是当爹的人了,绝对不能不对自己的安全考虑了。以前的时候,觉得自己很所以现在的自己不管做什么,都会更加的小心谨慎,说的不好听点其实就像就像缩头乌龟。所以当我查到自己不能理解的东西或者遇到自己不懂的事情的时候,自己下意识的就是退缩,不为别的,就为了能自保。可是,往往事情,都不会朝着自己想的方向去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