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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时,家里多了两颗可爱漂亮的糯米团子。
两颗团子汲取了父母最优良的基因,漂亮得仿佛人间小精灵,谁瞧了都要爱不释手地rua上一rua。
百日宴的小糯米团子不像刚出生时皱皱巴巴,长开后,教人挪不开视线。
小女团子颜悦瑾出生早一分钟,俨然是个小姐姐的样子,模样性子也更肖其父裴时瑾,从出生时就从容冷静,月子里也不怎么折腾人,格外懂得自娱自乐。
作为弟弟的裴慕苏显然就没那么省心,小家伙简直是个翻版小颜苏,模样上头比姐姐更加炫目漂亮。
小男团子皮肤极白,吹弹可破,一双眼睛却乌黑澄净。
人稍稍一逗弄,小家伙便冲人甜甜一笑,惹得人心都要酥化掉。
为了照料这对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宝贝,裴家老夫人着人请了六个资深月嫂,家里的保姆与营养师也配备到位,一个不漏。
豪门家庭向来讲究,更别说像是裴家这种顶级豪门。
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
教化教养也非一般家庭所能比拟。
这种无微不至的照料,倒是让颜苏有些吃不消。
她出生在普通家庭,小时候也都是跟着父母兄长的多。
骤然被当做米虫一样照顾,每天上完塑型课,除了吃就是睡。
这种所谓的“神仙日子”一时间让她难以习惯。
且不说两个宝贝百日宴,裴家的大家长裴安和是花了大手笔,办得格外隆重。
对待两个小宝贝,送豪宅送现金送股份。
微博上热一挂了几天,全在调侃这事儿。
大约是隔代亲的缘故,向来对豪门圈敬谢不敏的她女神苏辞,竟然罕见的没有吱声。
颜苏听说,裴安和送股份这事儿,还是她女神主动提起。
豪宅现金容易给,股份却是切切实实的利益。
裴家的那位大家长倒也干脆,二话不说就划了股份。
于是,颜苏眼睁睁地看着自个儿生的两颗小糯米团子。
还未出襁褓,就一跃成为安和集团的大股东之一。
这种原地起飞的快乐,也难怪在微博上轰动成那样。
百日宴结束后,应付完一票人。
裴时瑾去隔壁房间瞧了两颗小糯米团。
这个年纪的小团子极度嗜睡,一天要睡十八个小时以上。
两颗团子穿了同款鸭鸭服,在婴儿床上睡得很熟。
照料的月嫂瞧见男人,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恭敬地喊了声,“裴先生——”
裴时瑾修长的手指轻抵薄唇,冲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月嫂会意,压低嗓音:“小小姐和小少爷刚喝了奶,现下已经睡着了。”
“辛苦。”
张月嫂忙说,“不辛苦,应该的。”
“您要看看小朋友们么?”
男人轻轻嗯了声,脚步已然落在了婴儿床旁。
张月嫂瞧着眼前这位年轻矜贵的公子哥儿探出手指,像是怕碰坏似的,很轻柔地碰了碰两颗小团子软糯的脸颊。
英气逼人的眉宇间是抹缱绻的温柔,与她平素通过新闻瞧见他时,完全不同。
张月嫂是业界的金牌,曾经替不少豪门贵妇照料过宝宝,见多识广。
以往照顾豪门的小公子小公主时,少有见到小朋友的父亲们会亲力亲为照料。
普通豪门尚且如此,更不提诸如安和集团这种巨无霸的大集团。
然而头一天过来,就瞧见这位常常出现在新闻里的裴三少,对待两个小朋友简直到了事无巨细的程度。
且不说对待自己的宝宝,就连那位年纪尚小的太太,也被这个在商场叱咤风云,宛若神话的男人宠上天。
很多时候,张月嫂有种这个男人其实养了三颗小团子的错觉。
不过,想起那位小裴太太惊人的美貌,浑然天成的少女明媚。
张月嫂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羡慕谁。
也能怪这两颗小团子能漂亮成这幅模样,父母长这样,小团子随便长长都已经很美好了。
更不提,这两颗小团子净挑着父母的优点长。
“那我就先出去了。”
“嗯。”
张月嫂带上了门。
修长的手指挨着女儿软糯的脸颊,大约有些微凉。
小女团子睡得浅,仿佛感觉到爸爸的触碰,小糯米团一只小手挥舞着。
突然,牢牢地抓住了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
裴时瑾怔了一秒,小团子睁开了朦胧的眼睛。
小丫头天生不爱笑,冷冷清清的,与他年少时的性子像极了。
这会儿却不知怎的,瞧见他时,小丫头忽然笑了,笑起来时左边脸颊是朵浅浅的梨涡。
手指仍然被小丫头攥在掌心。
血脉相连的感觉很奇妙。
裴时瑾反手扣着小丫头细软的手指,低头吻在小丫头绵软的手背,轻笑着跟她道晚安,“小公主,晚安。”
稍稍停顿,他在两颗小团子脸颊上各印下一吻。
开口间,嗓音有些哑,“爸爸爱你们。”
-
回到卧室,就瞧见他的小朋友顶着一张闷闷不乐的小脸,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看着画册。
小姑娘年纪小,二十出头的年纪就替他生了糯米团,整个孕期吃睡不好,并没有胖多少。
几乎生完孩子出了满月,身材便恢复如初。
可能做了小妈妈,原本玲珑的身段,比之以往,越发得饱满。
室内温暖如春,她只穿了件很单薄的丝质睡衣。
长发松松垮垮地绾了丸子头,大约是刚做了面膜,萌萌哒的兔子发箍还未摘去。
这么一瞧,俨然就是一只萌兔子。
从她孕期开始,念及她骨子弱,又怀了双胎。
裴时瑾一直克制着,没敢碰她。
生怕她有半点闪失。
事实上,小朋友确实先天不足,生了孩子后,亏了气血。
裴时瑾心疼她,索性没让她喂养宝宝。
月子里无微不至地照料着她的同时,连带着两颗小团子也由他亲自调/教。
这是一段很奇妙的经验。
他向来自负,从小学什么东西都飞速,想做的事儿想要的东西,无一失手。
面对这两颗突如其来的小团子,却让他难得的感受到了棘手。
裴时瑾没有养小动物的经验,养孩子对于他来说就更加麻烦。
初时的一个月,用兵荒马乱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渐渐的,似乎习惯了这种负担。
若这些能称之为负担的话。
之于他,也是甜蜜的负担。
见识到了自个儿的小朋友怀孕的辛苦,生宝宝的危险,到月子里的睡不好。
裴时瑾早年对苏辞的不理解,经过这事儿,慢慢地懂得了女人对于一个男人,以及孩子无怨无悔的付出。
生命里残缺的东西,因为他爱的小姑娘,而一点一滴地被补全。
……
颜苏向来猜不透她家裴三哥哥深沉的心思。
听到动静,她放下画册,下意识回头。
男人就站在门边,刚洗了澡,黑发湿漉漉的半垂。
身上套了件黑色真丝睡袍,腰带松松垮垮系着。
微敞的领口处,是男人冷白紧实的肌理。
这会儿,他用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一言不发的瞧着自己。
颜苏对他这种眼神熟悉的很。
整个孕期,偶尔夜半从他怀里醒来。
就会瞧见他开着小夜灯,单手撑着脸颊,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
她迷迷糊糊地扯过他,跟他接吻。
亲着亲着,事情就变得很糟糕。
大概是怕伤到她,没真碰她,甚至只是很欲的亲吻都变得温柔起来。
随后,就见他起身下床,去浴室洗冷水澡。
应该很难受吧。
她想。
其实难受的何止是他。
她、她也有些把持不住。
颜苏记得有几次,他们缠吻在一起,有些失控。
她提出用嘴帮他。
被他泄愤似的低头咬在唇上,哑声警告,“疯了么?乖乖待着,嗯?”
她委屈地勾着他的睡袍,“那你不会很难受吗?”
“电影里都这么演,男人难受了,把持不住了,就会犯错。”
“……”
“裴三哥哥你也想犯——唔——”
又被堵住嘴巴,亲得她晕头转向。
末了,他伸出手指蹭了蹭她被咬得发疼的唇瓣,“小脑瓜里每天都在想什么?”
她埋在他怀里,郁闷死了。
其实不是不相信他,只是在家里闷久了,无聊了,就会胡思乱想。
刷到的小视频推送的全是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仿佛知道她的心思,第二天,裴三哥哥就带着她一块去了公司。
左右在家里也是无聊至极,索性在他办公室放了张办公桌。
小颜秘书正式上线。
每天的任务呢,就是陪总裁吃饭,陪总裁午睡,以及……胎教。
以往就知道他工作及其繁忙,真每天跟他一块儿了。
颜苏才清楚,她家裴三有一颗多么强悍的大脑。
那么多事儿,一桩桩一件件的,处理得井井有条。
除此之外,还要照顾她这个情绪化很严重的小孕妇。
后来她喜欢上了插花,每天跟着他去公司,在他的办公室放上一捧调配的鲜花。
再后来,她还学会了泡咖啡。
泡出来的咖啡丝滑爽口。
孕期胃口实在不好,中午吃饭要人哄。
起初还愿意去专属餐厅,后来,干脆就叫人将午餐送他办公室。
像是抱小朋友一样,给她抱他腿上。
开会时冷静斯文到甚至有些冷血的男人,喂她吃饭却格外有耐心。
她那会儿实在不喜欢吃蔬菜,瞧见那抹绿,不由得扁了扁嘴巴,软软地跟他撒娇,“不吃好不好?”
“嗯。”
蔬菜被喂到她唇边,男人声音清越优雅,好听得要命,“不行。”
她不开心地咬住蔬菜,被男人掌着脸颊,低头亲她。
怀孕的人总是嗜睡,有时候吃着吃着,就窝在他怀里睡着。
醒来时,耳边是男人流利的伦敦腔,在开视频会议。
很早以前,她就特别喜欢他讲英文,讲法文。
有一种非常独特的魅力。
迷迷糊糊张开双眼,她轻轻蹭了蹭他的颈窝,低声喊他,“裴三哥哥。”
短暂的停顿,他摁着她脑后,以眼神示意她乖一点。
后知后觉才发现,他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视频对面,是一票的大股东。
众目睽睽之下,大股东们瞧着他们杀伐果断的大BOSS抱着一个小姑娘,耐心呵哄着。
从一开始的瞠目结舌,到后来的习以为常。
习惯真是一个很美好的东西。
包括对他的依赖。
有了宝宝后的多愁善感,也在他的精心呵护下,变得从容起来。
这个男人,用他所有的生命,在爱着她。
她不再感到恐慌,担忧。
甚至,将来宝宝出生了,也只是多了两颗小团子一起爱着她。
颜苏觉得,遇到裴三哥哥,她何其有幸。
……
房间里光线昏暗,床头的欧式雕花台灯却亮得晃眼。
颜苏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瞧他没作声。
她放下手里的画册,也没穿鞋,赤着脚踩在松软地地毯上。
像只快乐的小鸟,扑到他怀里,“裴三哥哥。”
裴时瑾单手搂着她,习惯性地以抱小朋友的抱法,小姑娘很上道,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明明都是做妈妈的人了,依旧像个不谙世事的小朋友。
裴时瑾轻笑了下,搂紧她。
低头睨了眼小姑娘白嫩的脚丫,他抬手捏她脸颊,“又不穿鞋?不冷么?”
“不冷呀。”
颜苏像是一只小猫,怕掉下去,搂紧他,往上蹭了蹭。
“你抱着我,我当然不冷。”
两人睡衣单薄,被她这么一蹭,裴时瑾深沉的眉眼不由暗了下来。
淡声警告,“乖,别闹。”
经过多次,颜苏自然知道他指的“别闹”是什么。
葱白的手指勾着男人黑色真丝睡袍,睡袍没有纽扣,腰间只是一根细带。
她把玩着细带,问他,“宝宝睡着了吗?”
“嗯。”
小姑娘凑过来“啾咪”一下,亲在他脸颊。
明媚的眼睛弯了弯,嗓音格外清甜,“裴先生辛苦啦!”
裴时瑾给她抱上化妆台,放下小朋友后。
他双手抵着镜面,将她圈在手臂与镜面之间。
额头抵着她的,笑看着她,“裴先生辛苦什么?”
她搂紧他,柔柔地亲他的薄唇,“照料宝宝呀。”
“将来宝宝会讲话时,一定要让他们先喊爸爸。”
想到两个小糯米团揪着他的衣襟喊爸爸,颜苏不知怎的,竟然有些吃醋。
细白的手臂缠着他,她一本正经问他,“裴三哥哥,将来小团子长大了,你会不会更爱他们,多过于爱我?”
知道跟自己生的小团子吃醋,挺幼稚的。
可一想到她再也不是他最爱的,她还是挺心酸的。
裴时瑾愣了下,双手齐上阵,将小姑娘的脸颊捏成了小河豚,“胡说八道什么?嗯?”
“不是吗?毕竟,他们喊你爸爸,我喊你哥哥。”
她答的格外认真,“亲疏有别。”
裴时瑾被她过于中二的想法打败了,思忖着她这段时间在家里,是不是又看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漫画。
偏偏,小姑娘说完,还冒出一堆“理论。”
裴时瑾听她讲歪理论讲了半天,轻叹一声,掌着她脑后,低头覆上小姑娘喋喋不休的小嘴,狠狠地教育了她一顿。
密不透风的吻,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亲吻间,颜苏发现,男人的手掌本能地就探/入了她的睡袍。
稍稍犹豫,拢住。
丝滑的绵软在他掌心颤/抖。
她僵了下,晕乎乎地注视着他。
男人的眼睛色泽极深,里头融着细碎的浅欲,直勾勾的,毫不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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