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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不得不带上周君擎这个“拖油瓶”,她哪用得着这么费劲,直接躲在隔壁房间的衣柜不更近吗?
周君擎:“……”
媳妇这是什么眼神,怎么这样看他?
周君擎有心想说几句,但到底因为失忆的事心虚,就委委屈屈朝江易靠近了些,没吱声了。
两人刚安静下来,走廊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听声音就能听出来,那些人走得很快,显然是有些着急的。
很快,一行人果然进了隔壁那间,江易早就暗示过江杜衡的房间。
江易跟周君擎对视一眼,两人无声笑了下,赶紧示意对方屏住呼吸,又脑袋挨着脑袋,一起悄悄凑到门缝那里。
薛宝珠一进门,就主动乖巧地过去拎起暖壶倒水,嘴里还笑着解释道:
“江爷爷,我帮你们到被水喝吧,我已经在这个招待所住过几天了,对这里比较熟悉,工作人员很热心,有时候还会帮忙打热水。”
江广白见她这样讨巧卖乖,还只是忍不住皱着眉。
江杜衡却一看她这做派,懵了一路的脑子,总算反应过来了。
反正现在招待所房间内,也只剩下自家人跟薛宝珠他们了,江杜衡一脸怒容,直接转头冲着爷爷道:
“爷爷,她不是我之前跟你说的……”
“孩子,你这、你这手腕上的图案,是哪里来的?”
江城元却一下子打断了江杜衡的话,甚至激动得站了起来,目光直直地盯着薛宝珠的手臂问道。
他这一说,屋内所有人的视线,立刻都看向薛宝珠的手臂。
就连待在隔壁的江易跟周君擎,也连忙贴着门缝看过去。
这两人视力极好,几乎是一眼,就看见了薛宝珠因为倒茶,稍微挽起的手腕那里,竟然有个图案。
周君擎心一惊,立刻转头看向江易,无声道:
“是族徽图案。”
江易点了点头,也瞬间紧张起来,定定看着那头。
一时竟然都忘了,失去记忆的周君擎,怎么会知道那是族徽的图案。
而薛宝珠,她手里还拎着暖壶,闻言低头,有些迷茫地看了眼自己的手腕:
“您说这个?”
“对,孩子,你这、你这个标志,你认识吗?”
江城元努力稳住声线,视线根本就没离开薛宝珠的手腕。
又仔细看了看,才忍着激动道,
“我要是没看错的话,这好像不是最新纹上去的,对吗?”
薛宝珠愣了下。
看了看几位老人家的反应,似乎才反应过来,他们应该是认识这个图案。
她这才把手里的暖壶放下,又把衣袖朝上挽了挽,语气也显得有几分激动道:
“您说的是,我手臂这个图案,确实不是最新纹上去的,听我养父母说,他们捡到我的时候,我手臂就有这个图案。”
“您看这里,还有这里,我今年18岁,随着我年纪长大,这个图案已经有些变形,我记得小时候比这个要规整些。”
薛宝珠仔细说完,才抿了抿唇。
又像是寻找支持一样,攥住罗文凯的衣角,这才目光有些期待地看向江城元等人。
“我如果没理解错,您刚才的意思是,您认识我的这个图案是吗?”
“不瞒您说,我这次回国,就是来寻亲的,如果您、您知道我亲人的消息,能告诉我吗?”
薛宝珠这话一出,就连刚才还想要揭穿薛宝珠身份、坚信江易是他亲妹妹的江杜衡,都有些懵了。
但他还是下意识,抓紧时间跟爷爷说了刚才没说完的话:
“虽然、虽然她手臂上有这个,可、可她不是江易啊,她虽然跟小易长得像,但是她叫薛宝珠。”
“爷爷,我跟广白哥之前说,想要让您见面的,是江易,她比薛宝珠长得更像,真的。”
他一说完,江城元几人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但除此之外,他们竟然没有直接相信江杜衡,说薛宝珠是骗子。
如果是之前江杜衡说认错人,那他们可能都不会多看薛宝珠。
可谁让薛宝珠时机找得好呢,先是大庭广众之下,以跟江易几乎一样的容貌出现在江家人面前,看热闹的人那么多,寻找江家后人的事本就不能叫太多人知道,江杜衡自然不能胡乱开口。
紧接着进了招待所房间,又抢先江杜衡一步,无意间”让人看到了她手臂的图案。
现在众人心里只有一个疑问——
难道,薛宝珠真的是家主后人?
毕竟薛宝珠这手腕的图案,是早在很多年前就有了的,如果薛宝珠的身份是假的,难道还能有人在薛宝珠刚一降生的时候,就提前布局?
几位老人家相互看了看,却一时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甚至都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来对待薛宝珠。
因为眼下家主一脉的人,全都不见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
薛宝珠手臂,有个18年前一出生,就被刺上去的族徽图案,那江杜衡口中,他们还没见过的江易呢?
她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她才是真正的家主后人?
江易也很安静。
她看着一门之隔的薛宝珠。
薛宝珠住到何家的时候,已经是冬天,也不用她干什么活儿,自然不需要挽袖子,所以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到,她手臂还有个图案。
周君擎转头,看了江易一眼。
却惊讶地发现,江易虽然眼里透着沉思,却并没有担心,仿佛就算薛宝珠突然拿出这样能证明她身份的,她也并不担心。
难道,她除了长命锁上的族徽图案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谁?”
一片安静中,江城元身后跟着的一个,样貌寻常的男人,忽然出声。
他目光如利剑一样,看向江易跟周君擎身前的那道门。
紧接着都不等江城元示意,男人已经跟身后的人示意。
几个男人立刻转身出门,一看就是想要去守住隔壁的门,而男人也迅速过来,一脚踹向中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