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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秦灼朝秦怀山走去,“何事如此匆忙?”
晏倾与先生一道朝秦怀山点头示意,便从两人身侧走了过去。
“阿灼。”秦怀山还真走的挺急,气都喘不匀,“我、我听说孙学海孙尚书他们家出事了……”
“爹爹也是为这事来的?”秦灼有些诧异。
秦怀山一直都是不管事的。
来了永安君府之后,也不大出自己住的院子,先前有人想从他这边下手,塞人到秦灼身边都找不到机会。
算起来,这么久了,也就只有顾老太爷和谢家舅舅能跟秦怀山说上话。
却不知他这么跟孙学海孙尚书有了交情。
还这样担心孙家。
秦怀山听她这样说,就知道为这事来找秦灼的人肯定不少。
他想着既然来了,该说的还是得说。
“孙学海孙尚书,好官啊!为人正直,在朝堂上没少为你说话。”秦怀山道:“而且你跟孙家的大小姐不是也颇有交情吗?怎么都得想法子救救孙家……”
秦灼颇有耐心地听他说完,然后道:“爹爹说的是,法子已经想好了。”
秦怀山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还想开口说什么。
还没出声,又反应归来,“法、法子想好了?”
“想好了。”秦灼又说了一遍,安他的心。
“那就好、那就好。”秦怀山连说了两遍。
说完之后。
他又想起方才沈老先生在,便问秦灼,“刚才沈先生来找你,也是为了这事?”
“对。”秦灼看自家爹爹急的额头都冒汗了,温声同他道:“爹爹进屋坐下歇歇,喝杯茶吧。”
秦怀山觉着自己帮不上忙,还耽误了阿灼的工夫,有点不好意思,“不了不了,我回去了,你忙吧。”
他说完,转身就走。
比来的时候还快。
“爹爹……”秦灼开口喊他,就喊不住了。
她站在庭前,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家爹爹匆匆离去。
秦怀山刚走,顾长安、谢无争、和花辞树、初五他们四个就来了。
“哟,我们君上起了啊。”顾长安摇着扇子快步上前来,“本公子这一上午不知道跑了多少趟,可算是见着您的大驾了。”
“长安。”谢无争温声喊他,示意他不要用这种语气跟秦灼说话。
秦灼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顾公子一大早跑来招惹我的两个小婢女,连杜鹃和采薇将来出嫁时要多添五百两的嫁妆都说妥了,真是好辛苦啊。”
“你……你怎么知道?”顾长安一听,摇扇子的手顿了顿。
公子爷想了想这事。
心道:本公子如此俊美,被小姑娘爱慕也不是什么奇怪的。
更不丢脸!
那被秦灼知道有什么关系?
知道就知道呗!
但是秦灼明明醒了,知道他在外头,却不出来,这就不对了。
顾公子想到这里,就有点生气,问她:“你知道我在外头,你怎么不出来?”
秦灼道:“你说呢?”
要是秦灼想糊弄顾公子。
自然可以编出一百个由头来。
但她偏偏,反问了这么一句。
“谁谁谁……谁知道你跟晏倾在做什么?”顾长安听了,气的说话都开始结巴。
扇子摇的越来越快,都成了残影。
“不知道就不知道,你结巴什么?”秦灼伸手把顾长安手里的扇子抢了过去拿着把玩。
她看着顾公子,缓缓问道:“长安,你想到哪里去了?”
顾长安被抢了扇子,气到俊脸涨红,忍不住咬牙道:“秦灼,你能不能要点脸?”
“要脸,我就输了。”秦灼合了百折扇,在顾长安头上敲了一下,“我想赢。”
顾长安瞪着眼前的秦灼,“所以就连脸都不要了?”
秦灼闻言并不接话,只是拿扇子的手势,变成了握剑一般。
“无争!”顾长安见状,连忙往谢无争身边躲,他生怕前头只有一个人挡不住秦灼,又伸手去拉初五。
但初五看到他这怂样,有点嫌弃他。
少年身形灵活的躲开了。
“初五!”顾长安好气,咬牙道:“你别想本公子再给你买牛肉羊肉鹿肉狮子头……”
初五听到那些肉,有一瞬间的动摇。
但看见拿扇子打顾长安是秦灼,他就站在了原地没过去,回了顾公子一句,“跟着姐姐,也能吃肉。”
“小没良心的!”顾长安忍不住骂了一句。
然后公子果然伸手把边上的花辞树拉过来挡在了自己身前,“颜兄,麻烦你替我挡一下!”
花辞树被他拉的一个踉跄,伸手接过了秦灼手中把玩的折扇,重重打了一下顾长安拉自己的那只手。
顾长安都被打懵了,“颜兄?你、你为什么打我?”
花辞树不答,只是把折扇塞回顾公子怀里,“不是你说有要事,把我们都叫来这里?有事赶紧说,不说我走了。”
“你急什么?这不是正要说吗?”顾长安把折扇斜插入后衣领,像个马上要去调戏良家女的登徒子。
不过他这会儿连被打疼的手都没顾得上摸,就伸手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张图,展开了给众人看,“这是今夜梁园宴的席位图,我特意按照这些人的家世背影和家产几何来排的席位,有生之年,竟然还有你卖脸的时候,自然要物尽其用!”
“到时候你往左边这两排多看两眼,右边这两排,反正都别晾着!”顾公子说:“你要让那些人觉得自己有希望做永安君的夫婿,拼命往北境砸钱……”
无争听到这话有些汗颜。
早知道顾公子要说这些,他就不参合这事了。
初五在一旁听得认真,觉得顾公子说的挺像那么一回事。
花辞树都听笑了。
顾长安说的起劲,忍不住多打量了秦灼几眼,然后问道:“晏倾呢?这些天你两一直同进同出,怎么他最该在的时候,他又不在了?”
秦灼直接拿住了重点,“什么叫他最该在的时候?”
“自然是字面意思……”顾长安是绝不会说他今日跑这么多趟,就是为了给晏倾添堵,逗他玩的。
为此,还特意把无争他们都叫了过来。
大家一起看晏倾的反应,才有意思。
结果晏倾居然不在!
顾公子这点心思,秦灼一看就知道。
她把顾公子手里那张席位图拿过来,卷好了,往他后衣领里一塞,似笑非笑道:“长安,你可是真是个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