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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时愣了下，鼻间传来的熟悉味道让他微微眯了眯眼。
“阿衍？”
南枝见郁衍站着不动，碰了碰他的手臂，“我们去外面吧。”
郁衍看着宋知许，沉声道，“宋少艳福不浅。”
跪在那的宋知许闻言，微微抬眼，随后道，“我也这么认为。”
两人之间气氛突然变化。
南枝听不懂两人的对话，却能感觉到两人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
“阿衍，你到底怎么了？”
自从接了个电话开始，他就开始不对劲了。
郁衍不动声色扫了眼四周，并没有看见自己想找的人。
他转身，离开大厅。
宋知许看着他的背影，给了身旁的助理一个眼神。
张秘书点点头，不动声色离开大厅。
“麻烦你了。”
姜晚柠对着家庭医生道谢。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宋知许这会不能离开，肯定不会是他。
家庭医生看出她的担心，抬手指了指自己，随后上前开门。
姜晚柠躲在门后听着动静。
“你找谁？”
门口的人往里面探头，“我找个人。”
姜晚柠下意识皱眉，郁知薇怎么在这？
“这就我一个人。”
郁知薇低声道，“那估计是我走错了。”
等她离开后，姜晚柠才出来。
“麻烦你跟宋少说一声，我先走了。”
说完便直接离开。
她压了压帽檐，没坐电梯，走的楼梯。
只是，刚下了一层，就被人拉住手腕压在墙上。
“你果然在这。”
今天天气阴沉沉的，楼梯光线有些差。
她却凭借气息认出面前的人是谁。
“为了过来，连命都可以不要？”
郁衍一手压着她，空出来的手放在她雪白的脖子处。
他的指尖带着冬日的凉意，却又仿佛燃烧着灼热的火焰。
姜晚柠心不自觉加快跳动。
“平日里留了道疤跟我闹，要我给你找好药，现在你倒是毫不犹豫对自己下手，丝毫不担心留疤。”
他平静地说着，一字一句却像带着怒气的刀子抵在她心尖。
“小叔，我们之间就这样算了吧！”
姜晚柠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梗着脖子和他对视上，“这样一直纠缠你觉得有意思吗？”
“觉得没意思？”
郁衍的手从她脖子移到下颌处，“对我厌烦了？”
“是。”
姜晚柠移开视线，不知是不敢和他对视，还是怕看着他就说不出这些话。
“所以，我们算了吧。”
郁衍额头青筋暴起，努力压抑着怒火。
尽管他在极力隐忍，但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怒火却无法完全掩饰。
姜晚柠心里也害怕。
没有人能承担得起他的怒火。
他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狮子，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在无声地宣告着他的愤怒，让人无法忽视。
“是谁说要一辈子跟着我。”
郁衍皱紧了眉头，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重。
姜晚柠忍不住开口，“疼……放开……”
她忍不住反驳道，“我没说过那样的话……”
话音刚落，嘴唇便被堵住。
郁衍带着极具侵略的吻落下来，带着令人心颤的力道。
“唔……”
姜晚柠用力捶打着他的肩，说的话断断续续，“别逼我……恨你……”
“你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