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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轻舟先是一愣,随后心里涌起些许感动:“谢谢啊。”
牧重山打趣道:“说谢谢不如亲我一口。”
蔺轻舟:“……”他不自在地抿唇,没动也没言语。
牧重山知其害羞,于是勾起嘴角凑上前,贴近人,两人温热的呼吸缠绕,唇舌似蝶与枯黄落叶于空中同舞般若即若离。
蔺轻舟在牧重山靠近时就赶紧闭上了眼,谁知等了半天都没等到牧重山亲自己,睁开眼却见人分明近在咫尺,顿时明白过来牧重山这是在撩拨逗弄自己。
蔺轻舟有些恼,凶巴巴地咬住了牧重山的唇。
牧重山吃疼轻嘶了声,笑意因得逞显得愉悦,他按住蔺轻舟的后脑勺,将这个略带赌气的吻化作绕指柔。
今宵绝胜,夜静星河流转,烛光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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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惊鸿宗的琉璃宫,上善娘娘所居厢房。
厢房里未点烛,四处被漆黑淹没,衬着温芩手中玉简散发的点点荧光额外夺目。
她呼吸声浅浅,因不安略显急促,而她手里所持玉简上,分明写着三个大字:守门人。
“果真……他果真是……”温芩盖住手里的玉简,失神地喃喃自语。
她之前就有猜测,牧重山还在春华宗时,因修为提升得太过就被称为天纵奇才,之前交手,温芩和聂焱皆觉得他可能已突破大乘期至修为的最高境界,飞升期。
若牧重山是守门人,这便有了道理。
一个世界的守门人,必定是他人无法并肩的强者,不然如何维护秩序,如何控制那些不守规矩的穿越者。
温芩知道,一旦牧重山拿回玉简,意识到自己是守门人,那她的裁决之日,也将到来。
温芩长长叹了口气,心忡忡地收好玉简,侧躺在罗汉榻上阖眼休息。
这些日子在春华宗探寻真相,温芩耗费了不少精神力气,所以闭眸未过多久,她已沉沉睡去。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远处的森林火光漫天,滚滚热浪使空气扭曲,而脸颊衣袖染血的牧重山站在气势汹汹吞噬着苍翠高树的火焰前,脚下全是残躯尸骸。
洛长川因痛苦愤怒五官扭曲,他勃然大喊,握住手中长剑冲向牧重山。
牧重山轻而易举地打落他手里的剑,握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洛长川试图掰牧重山的手,双脚扑腾。
牧重山面露出不屑的讥讽嘲笑,将洛长川重重摔在地上,又拿起他的长剑,毫不留情地朝他刺去。
温芩拼尽全力往前奔去,她能感到自己不知为何受了很重的伤,数步走得踉踉跄跄。
她护在洛长川面前,牧重山手中的长剑残忍地贯穿了她的胸膛。
下一刻,温芩蓦地从噩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大口喘气,浑身冷汗如从水中捞起来似地。
她久久无法平复心情,浑身抖如筛糠,脸色煞白似尸。
因为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噩梦。
这个梦和之前她梦见牧重山杀害惊鸿宗全门弟子的梦,是同一个梦。
而这个梦,是个预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