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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惊鸿宗……”
白念逢伸手,拉过蔺轻舟的双手,紧紧攥在手里,眸光坚定。
蔺轻舟受到鼓舞,不再说丧气话:“白姑娘,谢谢你。”
白念逢摸摸蔺轻舟的头,在木板上写道:别担心,陨渊大人那么厉害,等他醒了,定会想出对策的。
“嗯。”蔺轻舟也这样认为。
白念逢见蔺轻舟提起了精神,放下心来,去柴房熬药。
蔺轻舟则回到厢房里继续守着牧重山。
一守又守了两个时辰,牧重山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白念逢端药进来时,看到蔺轻舟忧心忡忡地坐在床榻侧边,紧握住牧重山的手,低头望着他。
白念逢走过去,将药递给蔺轻舟。
“嗯?这药是给我的吗?”蔺轻舟回过神来,看向白念逢。
白念逢摇头,指了指床榻上的牧重山。
两人合力扶起牧重山,让他靠在蔺轻舟怀里,由白念逢喂药。
白念逢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药汤喂进牧重山嘴里,可牧重山牙关紧闭,药汤喂不进去,从他嘴角处漏了出来,打湿他的下巴。
白念逢连忙放下·药碗,取来干净的巾帕替牧重山将口中溢出的药擦拭干净。
“我来吧。”蔺轻舟接过药碗,试着喂了一下,但依旧喂不进去。
正当蔺轻舟一筹莫展时,白念逢想到什么,点了药碗一下,又指了指蔺轻舟的嘴,做了一个喝的动作。
“啊?”蔺轻舟不理解她的意思。
白念逢懒得比划了,拿起木板写字,然后展示给蔺轻舟看。
上面赫然四个字:你拿嘴喂。
蔺轻舟干呛:“噗咳咳咳咳。”
白念逢郑重其事地拍了拍蔺轻舟的肩膀,因知道蔺轻舟会害臊,快步走出了厢房。
她一离开,蔺轻舟稍微自在了些,没再磨磨唧唧的,含了一口药,贴上牧重山的唇。
牧重山的唇和昨日一样冰凉,蔺轻舟想撬开牧重山的嘴,用舌头费劲地顶了半天,最后含在嘴里的药被他自己无意吞了个干净,也没能将药喂进牧重山的嘴里。
蔺轻舟试了半天,无奈放弃,出门告诉白念逢此法不行。
白念逢心里担忧万分,面上没露出来,在木板上写道:也只是些强身健体的药,若陨渊大人没法喝就算了。
蔺轻舟怕到时候呛到牧重山会更糟,也没强求他喝药,此事不了了之。
两人守着牧重山,皆觉得牧重山醒来只是时间问题。
可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转眼五天过去,牧重山竟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
蔺轻舟不再从容不迫,他变得焦虑万分,成天在床榻旁打转,因惶惶无措和不安而脸色铁青,看起来一副随时会倒下的模样。
当第六天清晨来临时,蔺轻舟再受不住这漫无目的的煎熬,对白念逢说:“这样不行,得去寻个人给牧重山瞧瞧。”
白念逢在木板上写字:可是如今这外面到处都是想抓你和陨渊大人的人,我们能去寻谁呢?
蔺轻舟面露痛苦。
是啊,如今这境地,他能寻谁啊?
忽然,蔺轻舟想到什么,猛地一抬头,对白念逢说。
“我要带他去乱星天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