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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
牧重山恨铁不成钢地轻咬蔺轻舟耳朵：“你说我想要什么？”
蔺轻舟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脸颊涌去，片刻后他点了点头。
牧重山笑着问：“你家里有套和润滑吗？”
蔺轻舟揉揉滚烫的脸颊，摇摇头：“没有……”
牧重山：“那我出去买。”
蔺轻舟：“你去哪买啊？”
“来这里时，我寻见小区门口有家便利店。”牧重山笑道，“为什么我会注意到？因为我在路上就想这事了。”
蔺轻舟：“……怎么还自问自答起来了。”
“在家等我。”牧重山勾过蔺轻舟手里的钥匙，撩起他的额发，在他额前重重亲了一口，随后离开。
等牧重山买完东西回来，蔺轻舟已经洗完了澡，穿着浴袍头发湿哒哒地坐在客厅里等他。
“去把头发吹一下。”牧重山笑着将手里的塑料袋放在茶几上，“浴室借我用用。”
“嗯，里面有干净的浴袍。”蔺轻舟眼神乱飘，不和牧重山对视。
等牧重山冲完澡走出浴室时，客厅的灯已经灭了，门半掩着的房间透出柔和的暖黄光。
牧重山笑了笑，走过去推开房门。
蔺轻舟坐在床边，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听见声响抬起头来看牧重山。
牧重山走到蔺轻舟面前，抬起他下巴，俯身亲他：“又不是第一次了，这么紧张？”
蔺轻舟抿了牧重山的唇一下，嘟囔道：“这个世界是第一次。”
牧重山在蔺轻舟身旁坐下：“这话听着真让人心情愉悦。”
蔺轻舟不自在地抠手：“难道你不是？”他努力装作轻松，想要做出随口一问的感觉，怎知话里的酸味都冒泡了。
“你坐上来，我再告诉你。”牧重山笑意狡黠，拍拍自己的大腿。
蔺轻舟：“……”
“来吧，都老夫老妻了，别害羞。”牧重山伸手拽人，让蔺轻舟跨坐在自己腿上。
蔺轻舟半推半就，坐牧重山身上：“我坐了，你该回答我了。”
“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牧重山弯眸浅笑，吻住蔺轻舟，手不安分地抚进浴袍里，在温热的肌肤上流连。
蔺轻舟身子颤了颤，喉间溢出细碎低吟。
牧重山揉搓着蔺轻舟身子，吻他侧颈，声音喑哑：“怎么瘦了这么多？和茶几上放着的药有关系吗？”
蔺轻舟一怔。
他没想到牧重山竟注意到了这些。
“之前有些失眠。”蔺轻舟轻声回答，感觉牧重山的手覆上他的背，一下下安慰似地抚着，“不过以后应该不用再吃药了。”
牧重山笑道：“都说精疲力尽后，再失眠的人都能睡得着，来试试吧。”
蔺轻舟才听出他话语里的轻佻，就感到牧重山的指尖划到了自己的尾椎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