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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话题，不适合让天使知道，对吗？”卡尔问道
“她知不知道没关系，如果她问我，我也会说，毕竟不是什么秘密”
天立言将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虚空，可以征服所有的已知文明，它的世界就如同我们神河文明，永远也达到不了宇宙的边缘，也就是虚空的边缘”
“为什么几万年，虚空都不曾出现过呢？那是因为它们没办法出现在已知宇宙，就如同我们神河体一直生活在这个星系一样，没有想出去的欲望，只有本能，就比如你对知识的渴望，以及莫甘娜的堕落思想”
听到这里，卡尔的神情变得欣赏了起来
“这就表明，虚空和已知宇宙的通道，是单向通道。虚空不能主动打开通道并来到我们这里的已知宇宙，它们对这个通道没有概念”
“如果一旦出现了通道呢？”天立言狡洁目光看向了卡尔，发现他确实很有兴趣，都已经听到忘我了
“你设想一下，我们已知宇宙，出现了一个由对方单方面打开的通道会怎么样？是去征服对面的文明，还是毁灭对面的文明？这是我们的自由”
“但是虚空不一样，如果单方面的通道一旦打开，已知宇宙，估计天使也不会是诸神之王了，将会面临摧毁，而你的幻体，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不是吗？”
啪~！啪~！啪~！卡尔站了起来，笑着看着天立言
“这是我听过最棒的理解，与我的猜想如出一辙”卡尔双手摊开，看向了天花板
“虚空是伟大的，它们有着无限可能！”
“如果你打开了通道，却控制不了它们，那将会对所有的已知文明带来毁灭性的灾难”天立言询问着卡尔“你确定要这么做？”
“作为一个学者，心中对知识的渴望，永无止境”卡尔回复常态后举起了一只手，望向上方
“既然如此”天立言的手中递给了卡尔一个金色的羽毛
‘崩坏，虚空，都是一种所谓的自我意志，破坏文明，吞噬文明’
“这根羽毛，可以保护你不受到虚空意识的污染，同化为虚空生物”
听到这里，卡尔愣了一下“同化？你对虚空究竟了解多少？为什么你对自己说的非常自信？你见过虚空？”
“这很重要吗？你不觉得自己去理解未知，更舒服吗？”
卡尔接过天立言手里的羽毛，融入了自己的身体
“宇宙诞生137亿年之久，我不相信你不好奇他们的文明是怎么覆灭的，为什么137亿年这么长的时间，会只留下虚空质？没有别的物品”
“我的猜想就是，盲目追求，给他们带来了覆灭，所以目前已知宇宙最高的也只是十万年的天使文明，如果你控制不了它们，整个已知宇宙会面临着劫难”
“看来我们也是有共同语言的”
“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比如让饕餮撤兵？”卡尔说道，毕竟有共同语言的人，真的很少
“为什么要撤兵，他们只是为了你，来制造死亡而已，目的是为了你，所以我们那边反抗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天立言觉得饕餮该打还是要打，但是意思是打的是饕餮，跟你卡尔没什么关系
“那你想得到什么？”卡尔问道
“还是那个条件，关于引擎的知识，我需要一份数据”天立言伸出一根手指头
“找饕餮们信仰的神要引擎数据来对抗饕餮，你真有意思”卡尔笑了出来，几万年从未如此过
“我代表的只是我个人，并不是我们地球”天立言说道“立场要分清”
“好，希望我们能多交流，关于虚空”卡尔伸出了手，下意识的想要放回去
但是天立言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这种真实感，自从成为幻体之后还是第一次
卡尔说着拿出了一柄单手剑“这是装备虚空引擎的单手剑，另外，我会给你一份关于虚空引擎的数据”
“但是，你最好不要把数据给别人。一个人，即便是神体也无法承受虚空引擎的辐射冲击，安装之后，只有死亡，才能通过已经安装的引擎改写心脏定义，才能完全支配引擎”
“死亡之后，开启虚空引擎让辐射遍布全身，要么就是成为机械体，只有这两种，才能驾驭引擎”
“关于引擎这方面，还是你懂啊！”天立言接过了卡尔的单手剑
“不要用它来对付饕餮，这是一个冥河主神给冥河生命体最后的尊严”
“听你的”天立言说道“我该回去了”
在天立言走到门口的时候，卡尔叫住了他
“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天立言问道
“你不想知道关于你基因的事？如果你问我，我也许会把你基因的信息，都告诉你”
“不必了，你不觉得人最重要的就是求知欲吗？那是对想知道的事物，用尽一切手段去理解它”
说完，天立言御剑飞走了
随后，拿着铲子的斯诺走了过来
“我神，看起来您心情非常不错”
“有这么明显吗？只是找到了一个是智者又不是智者的人，几万年来，他是第二个认可我的学说的人”
“可是，我神您并没有告诉他关于自己所理解的虚空啊？”
“有些事情，无需言语，便会找到共鸣”卡尔说着就离开了
“他从某种表面上是我们的敌人，私下里，他是我们的朋友，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