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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王子病说, 前几天他跟女朋友分开,之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原本两人约好的看电影,女朋友也没到。
打电话一开始不接, 后来电话直接关机了。
女朋友的电话是他送的, 王子病也不是一般人,哪怕电话关机定位不到,但他愣是找人, 通过某些手段, 找到了手机!
找到的时候, 手机已经被卖给修理店了。
甚至那位把手机卖到修理店的人,也找到了。
对方说,手机是他在S市博物馆附近捡的。
他也没见过王子病的女朋友, 他看到的时候, 手机就在地上掉着。
沈初一想了一下,打开浏览器,搜S市博物馆。王子病和女朋友,就在S市。
关键字一输入,顿时出来很多搜索结果, 排在最前面最醒目的就是:S市博物馆价值千万珍贵藏品被毁!
点开新闻详情。
说的S市博物馆在6月5号的展览中, 出现严重展览事故,几个小男孩在追逐打闹过程中, 撞倒展示柜, 致使正在展出的一件珍贵藏品被毁。
这件珍贵藏品是乾隆粉彩九桃天球瓶, 保守估计价值在千万以上。
这件藏品也不是博物馆所有,而是博物馆向某位收藏家借来展出的!
沈初一扶额。
王子病的女朋友不是丢了,是……碎了。
不过这小花瓶也真是够脆的,一般来说花瓶生灵化形之后, 都具备一定的能力,至少自己的本体能稍微抗造一点。
可这小花瓶的本体,摔一下就碎了。
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小花瓶道行太浅。
而且她是勉强化形的,化形之后又蕴养不足。
否则就算是本体碎了,也不会太影响化形后的她。
这会儿,那小花瓶之灵,估计被困在碎花瓶里,无法再次化形呢。
这确实有点难办。
那小花瓶,完整的时候保守估计价值过千万,她刚才上网搜了一下,去年在港市拍卖过一个类似的,那还不是个花瓶,就是个粉彩碗,就差不多上千万。
王子病他女朋友的本体,看尺寸可不小,那价格可不是贵一星半点。
这样的古董花瓶,就算是碎了,价值大打折扣,但碎片也会非常昂贵。
在古玩行当里,甚至有人专门卖碎片。
这个粉彩瓶现在还在博物馆,因为太贵重,博物馆也报警了。
网络上,有记者采访肇事孩子的家长。
都是普通家庭,根本不具备偿还能力,几个孩子的家长,有的哭诉家里穷赔不起,有的推卸责任认为是博物馆在展出时没有保管好……
总之现在就是在扯皮。
现在就看粉彩瓶的原主人打算怎么办了。
原主人要追责的话,博物馆肯定是跑不了,博物馆也要向几个熊孩子追责……
这一整套下来,没个一年半载,这起纠纷就搞不定。
沈初一:【你家条件怎么样?】
王子病:【???】
沈初一:【想找出来你女朋友,估计得不少钱。】
王子病:【多少都可以!】
沈初一:【顺利的话,两三百万差不多,不顺利的话,估计得上千万。】
王子病:【可以!怎么找!】
沈初一挑了挑眉。
看样子王子病的家庭条件确实不错啊,不是一般的不错。
上千万都张口就答应,毫不犹豫。
沈初一:【新闻链接,你把博物馆这个打碎的粉彩九桃天球瓶的碎片买下来,不要动,不要弄丢任何一个碎片。再来C省找我,我这两天刚好在省城C市,你尽快。】
王子病:【别的不需要再准备什么了吗?】
沈初一:【不用。】
王子病:【大师,那我到了C市怎么联系你?】
沈初一:【你先把花瓶买下来再说。】
王子病:【好的!】
买花瓶碎片?
小事!
王子续跟大师聊完,心情非常激动。
他立刻找人帮忙查这个花瓶。
但是很快得到消息。
“人家主人不卖。”
王子续:“价格不是问题,按没有损坏的原价购买也可以!”
“我去,你脑子抽了,这东西完好无损的话,的确是很好的收藏品,买了也不亏,以后肯定还会升值。可是它碎了啊,碎了就值不了多少钱了,你还按原价买?”
王子续:“对。”
朋友也没办法,又帮他问。
可人家卖家,还是不卖!
见王子续坚持,朋友跟他说:“你找你小舅啊,我打听了一下,那收藏家跟你小舅颇有渊源,你小舅开口,那可比砸钱有用。不过你买那破瓶子干嘛?砸钱就算了,值不值得叫你小舅开次口?”
值吗?
当然值!
他和桃桃是在博物馆附近认识的。
当时桃桃被一个男人纠缠,他上去给她解围,只一眼,就被桃桃吸引住了。
桃桃长得很漂亮,以前总听人形容美女的时候说,面若桃花,他可算是见识到了!
确确实实,肤白细腻如瓷,面若桃花,身材玲珑。
他是颜狗,但他也见过许多美女,从来没有哪个女子让他觉得,气质那么温婉,谈吐也格外优雅。
最关键的是桃桃的性格,温婉中带着纯真娇憨,不是偶像剧里矫揉造作的傻白甜,而是真的又纯又甜!
桃桃应该是还在上大学,人很单纯。
王子续那天刚从工地回来,身上穿的就是普通工作衫牛仔裤,手表什么都没戴,还骑了辆共享单车。
脸上也不甚干净,看起来就跟普通打工仔没区别。
他在拐弯过来的时候,帮一位拿很多东西的美女捡了下水,水都没开封,结果人家直接说不要了,看都没看他一眼。
但是桃桃呢,很认真地看着他,说谢谢。
然后很不好意思地跟他说,她很渴,想喝水……
跟桃桃认识十几天,桃桃从来不让他接送,不嫌弃他骑自行车带她出去玩,也不嫌弃他带她吃街边小吃,吃普通的小饭馆。
甚至也不嫌弃他穿工装跟她约会。
他逗桃桃,如果他一个月工资只有四五千,够不够养她。
桃桃拍着胸脯说,她可以养他!
他以为她开玩笑。
结果下一次约会,她直接拿了一沓现金塞给他,问他:如果每周能挣这么多,够不够他们俩人花。
他数了一下,那一沓钱足有一万多!
他吓了一跳!
冷着脸问桃桃怎么弄来的钱,桃桃说是挣来的。
他不相信。
桃桃就亲自挣给他看。
桃桃带他去古玩市场,蹲在一堆破烂那挑挑选选……
选了好几个小时,蹲得他腿都麻了,桃桃终于从不知道多少件破烂中,捡出来了几个碎片。
靠这碎片能挣钱?
王子续不想打击桃桃。
但是桃桃就拿着这些碎片,拉他去了一家古玩店,跟老板借了工具,清理碎片后,把碎片大致拼起来……
竟然是一个漂亮的茶盏!
老板开价三千,桃桃不卖。
跟老板说,让老板准备一些工具,她把这东西修复好了再卖!
于是,王子续就陪着桃桃,足足修复了一整夜。
他亲眼看着桃桃,把那一堆碎片,变成了一个精致的茶盏,肉眼看上去,甚至完全看不出裂痕!
老板在验货之后,答应给两万。
桃桃已经准备答应了,却轮到王子续不干了!
很显然,这东西价值不仅仅两万,老板转手卖出去,至少是三倍五倍的利润。
关键是,这是他亲眼看着桃桃亲手一点一点修复的。
别说是两万,就是二十万他也不卖!
……
手机铃声响起。
王子续低头一看,是小舅打过来了。
他深吸口气,连忙接通。
电话那端传来小舅有些疲倦的声音:“刚才在忙,怎么了?”
王子续把事情说了一遍。
电话那端久久无声。
王子续:“小舅?你在听吗?”
谈亦承:“我在。你确定不是被骗了?”
王子续:“……这位大师我观察很久了,肯定不是骗子。小舅,你别告诉我爸妈啊!”
谈亦承揉揉眉心:“我没那么闲。”
王子续:“那小舅你帮我打个招呼呗,多少钱都行,只要人家肯卖。”
谈亦承刚想说,你找失踪的女朋友,跟一个碎花瓶有什么关系,但是想想……
算了,到底是不是骗子,见了就知道了。
谈亦承:“等着。”
五分钟后。
王子续的手机又响了:“小舅,怎么样?”
谈亦承:“那位大师让你拿了碎片来C市对吧,刚好,花瓶碎片现在就在C市。是你过来,还是我帮你带去给那位大师?”
王子续:“不麻烦你了小舅,你那么忙,我马上订票,晚上就能到!”
谈亦承挂断电话,捏着眉心。
把手机丢在桌上时,又瞥见了办公桌上跟一堆文件图纸格格不入的纸条。
一个名字,一个号码。
9位,不是电话号码,不是邮箱账号,还能是什么呢?
微信吗?
试了一下,也不是。
沈初一从商场离开时,手机企鹅又响了一下。
我不是王子病:【大师,我现在就去C市,今晚就能拿到碎片,怎么见您?】
沈初一挑眉,这速度,可当真不慢。
她回复:【把你手机号给我,晚上等我忙完,给你打电话。】
那边立刻发过来一串号码。
沈初一拦了辆出租车。
要给指尖温柔寄清心符,需要材料。
另外今晚抓织梦兽,也得准备点东西。
这么罕见的小东西,万一在捉的时候她恼了,直接给弄死,那可太浪费了!
在大城市里,想要找她需要的东西,可真不容易。
等她买到需要的东西时,光车费就花了一百多,剩下的钱勉强够买材料的。
买完后,兜里空空如也,连回去医院的车费都没有。
这块是大学城。
C大,C师大,C科大都在这块。
人流量密集,最红火的就是各种大小饭店。
这会儿已经是傍晚,烧烤、小龙虾,还有各种美食香味弥漫,勾得沈初一只咽唾沫。
沈初一挠挠头,中餐就吃了点面包,这会儿早就饿了。
可身上真的一毛没有。
早知道先跟指尖温柔和王子病要点经费了。
叹了口气,沈初一打算再打个车,回医院。
等到医院门口,叫罗静璇下来付车费。
不过这块儿车辆禁行,她得再走几百米,那边才有出租车停靠点。
刚走没多远,一抬头,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趴在地上,枯瘦的双手不断在地上乱摸,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来往众人行色匆匆,没人停下脚步,甚至有人还一脚踩在他手上、他身上……
在被踩中的瞬间,老人的身体变得透明,行人的脚穿透他透明的身体,踩在地上。
沈初一走过去,挡住老人。
行人避开她,也避开了她身后的老人。
她蹲下来:“您在找什么?”
老人抬头,眯着眼睛:“找我眼镜呢,也不知掉在哪儿。”
沈初一摊手:“您看,眼镜在这儿呢。”
她拉着老人的手,把手掌中凭空出现的眼镜,放在老人手中。
老人颤颤巍巍地戴上眼镜,终于看到了她。
老人笑:“你是哪个系的学生?”
沈初一扶老人站起来:“我今年才高考完。”
老人笑:“高考完了,好好,准备报什么专业?”
沈初一:“动物医学。”
老人想了一下,笑道:“只要感兴趣,什么都是好专业。动物医学很好!”
沈初一笑,问道:“您这是要去哪儿?”
老人:“我去C大科教楼,我记得是在这边,可怎么走都走不到,又不小心摔了一跤,眼镜掉了就更看不见,哎,人老了,没用了。”
沈初一:“您稍等,我问问,待会儿带您过去。”
她拦住一个学生:“哎同学你好,麻烦请问一下,C大科教楼怎么走?”
被拦住的同学也愣了一下:“科教楼?哦哦,你说的是华锋楼吧,以前是叫科教楼,后来为纪念郑华锋教授,改名叫华锋楼了。不过学校很多老教授和工作人员,说顺口了还会说科教楼。”
沈初一:“原来是这样。那华锋楼怎么走?”
“你从东门进去,一直走,在大礼堂后面就是华锋楼,进去不懂的话你再问下同学。”
“好的多谢。”
沈初一带着老人走到门口。
但C大这几天作为主办方,组织了国内一个重要的地质会议,会议持续一周,每天都有很多车辆和校外人员进出。
为了确保本校学生和与会人员的安全,学校这段时间实行证件出入制度。
本校学生凭学生证出入,与会人员和校外人士凭学校发的证件出入。
沈初一……
什么都没有。
她进不去。
也不好为难人家保安。
沈初一带着老人,沿着学校围墙走。
老学校的围墙并不高,周边还有绿化带和树,只要找个没人看见的地方……
翻进去就行了。
把装着她辛苦买来的各种用品的袋子绑好,沈初一身手矫健地行动起来。
老爷子也不阻止,笑呵呵地看着沈初一带他爬树。
只不过,从围墙上翻下去时……
里面有人!
四目相对。
两人心头同时蹦出来俩字:好巧。
沈初一大大方方地打招呼:“谈教授,又见面了。”
她说着,就顺着围墙边的树爬下去。
谈亦承顾不得打招呼,快步上前,伸手去接。
“不用……”
沈初一话音未落,人已经下了地。
而谈亦承,从她身侧走过,双手去接从她背上飘下来的老爷子。
不过显然,是徒劳,接不到。
他的手从老爷子的身体里穿过。
沈初一:“……”
老爷子笑呵呵地站稳:“不用扶不用扶,这墙我以前爬得可熟了,现在自己一个人是爬不上去喽。”
沈初一看向谈亦承。
谈亦承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绷着脸不说话。
沈初一轻咳一声:“这老爷子迷路了,要去华锋楼,我没证件进不来,只好……爬墙。”
谈亦承看她一眼,又看向老爷子,声音有些微微发颤:“您,您怎么在这儿?”
沈初一挑眉,这是,认识?
老爷子笑呵呵:“之前手头那个课题,几种设想都走进死胡同,就停滞了很久,我最近又有点新想法,想去研究室弄个模型计算一下,可谁知道怎么走都找不到。”
谈亦承眼睛微微发红:“是关于近代C省西南山区地质环境和自然灾害规律的那个课题吗?”
老爷子有些惊讶:“你知道?你是……系里的学生?我没见过你。”
谈亦承抿唇:“郑老,我是谈亦承,我六岁时,跟外公一起去拜访过您。我外公是谈遨。”
老爷子怔忪片刻,好像从尘封许久的记忆中翻出某些画面。
他上下打量着谈亦承:“谈遨……你是谈将军的外孙?那个小熊猫?”
谈亦承:“……”
沈初一来了兴趣:“小熊猫?”
老爷子的情绪瞬间高起来,转头跟沈初一说:“他第一次来我家,白白净净的,哪哪儿都好,就是一双黑眼圈,黑得吓人,我太太说,这活脱脱一个小熊猫嘛!”
沈初一忍不住看向谈亦承的脸。
谈某人眼皮微抬,攫住她的视线。
嗯,这双眼可真漂亮,就是……
沈初一一点儿被抓包的自觉都没有,既然被发现了,那就大大方方地看。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天色昏暗,看不清楚。
现在么……
这位帝都大学最年轻的教授,大概是只睡眠不足或者肾虚的小熊猫,眼底还是淤青一片。
但一点都不损他的漂亮。
沈初一点点头,认同地说:“现在也还是。”
谈教授没吭声,不过从他的眼神中,愣是看出几份无奈。
老爷子笑着跟沈初一说道:“来我家那次,小熊猫才六岁,我跟他外公闲聊间隙,他问我,学地质就是研究石头、研究地貌,能勘探石油、采矿等等,除了这些,地质学还能做什么?”
老爷子又看向谈小熊猫。
“我当时丢给你一本书,是老版的《地质学基础》,里面有不少我写的笔记,让你自己去找答案。我跟你外公聊着聊着忘记了时间,晚饭前,你外公带你离开。”
“临走的时候,我问你找没找到答案,学地质到底能干什么?你记得你怎么回答的?”
谈亦承轻叹一声,笑了:“都是童言,您还记得啊。”
老爷子道:“当然记得,很有趣的形容,你说,研究地球打喷嚏。”
老爷子呵呵笑:“没错,我的研究方向就是,找出地球打喷嚏的规律。我问你感不感兴趣。”
谈亦承缓声道:“我说,医生都无法预测人在几点几分打喷嚏,地质学家却要预测地球什么时候打喷嚏。”
“地球那么大,没有人亲眼见过地壳地核,更没有人经历过沧海桑田世纪更替,地质的一切都是通过既有推定而来。”
“比如石油是怎么形成的?迄今依旧只是各种推测。因为在实验室环境下,想要达到石油形成时的压力环境已经很困难,即使不惜成本模拟出类似环境,可石油的形成依旧需要百万年甚至更久,这个变量就不是实验室能控制的了。百万年,谁能等到结果?”
老爷子笑着接道:“所以你认为,我的研究方向根本没用,还不如去采石油挖矿,至少立竿见影。”
谈亦承笑:“对。”
老爷子意味深长:“否定越多,证明你思考越深入,深入,就会入迷,当时你才六岁。所以你现在……”
谈亦承轻咳一声:“我学了地质,现在大学地质系当老师,也有自己的研究课题,方向……就是研究地球打喷嚏。”
“哈哈哈,好!”
老爷子笑着拍谈亦承的肩膀,“走走,跟我去研究室,咱们边走边聊,我又想到了另一种测定方法……”
沈初一眼睁睁地看着这位老爷子,从垂垂暮已的老人,一点点变年轻。
头发还是花白,但脊背挺直,走路虎虎生风,整个人好像年轻了20岁!
20?
她看向谈亦承。
她记得这位小熊猫教授,今年好像就是二十五六岁。
他和这位老爷子见面是在六岁,那差不多就是在20年前。
所以,这位老爷子是变回了他见到“小熊猫”时的样子。
老爷子和谈亦承走在前面,沈初一提着自己的东西跟在边上。
谈亦承走几步就转头看她。
沈初一笑眯眯地回看过去。
C大校园主路出现一道奇景。
那位帝都大学最年轻,关键是相貌气质都比明星还像明星的谈教授,带着一个女生压马路!
为什么说是在压马路呢?
因为他们走得很慢很慢!
两人几乎没有语言交流,就只是偶尔对视一眼。
不少人路过都忍不住侧目,还有人在后面瞧瞧跟着,都想看看这女生到底是何方神圣。
毕竟,这位谈教授可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
他的年龄、履历,当然了,还有出众到让人看一眼就忽视他才华的相貌……
让他不光是在地质圈子里声名远播,在校园网上更是当红头牌!
甚至在微博上,也有人悄悄舔他的颜。
属于发张侧脸,就能吸粉无数的那种。
可是这位教授跟学生之间的距离划分非常清晰,不管男生女生,一律不开玩笑,要问问题,只有三个渠道:一是教室里,课堂上;二是研究室内;三是工作邮箱。
前两者,都有摄像头24小时纪录。
他私下不跟任何同学有接触。
不是学生们对他没有非分之想。
有,不光是女生,还有男生。
但他全都拒之千里,社交距离拿捏特别准。
有人统计过,普通学生在教室之外,别想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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