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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追根究底。
知道温迪有背景就可以了。
岑和头一点，“去做吧，总部那边我来说。”
事情迎来了转机。
楼欢和郑意高高兴兴地一块出去，萧声为楼欢专门弄了一个工作室。
为了能赶上进度，楼欢缩减衣裙的数量，只做五件，相当于一周定做一件，倒也不用忙到不分昼夜，大家都是正常作息。
不过楼欢每天还要抽出时间去看场地布置，好在有余成在监工，一切顺利。
一墙之隔外，艾琳和娜娜的秀场也在有条不紊的搭建。
一个是科技化的都市，一个是海风徐徐的滩涂。
而楼欢的……黑漆漆，根本看不出什么是什么，有点像波云诡谲的梦。
艾琳听到了动静。
“不是说退出了吗？怎么旁边还在搭建？”还尤为神秘，像是防着所有人。
不是像，根本就是。
因为公司里可以用的人手，全部平均分配到她和娜娜的秀场来了。
有人偷偷地跟艾琳说：“好像没退，我听到岑总跟总部通话了，岑总给温迪求情了。”
人都在这，谁在帮温迪？
难道是岑总更看重温迪？不可能，她的设计没问题，现在也一切顺利，她还认识浣悦楼的楼总，岑总不能不考虑这些因素。
娜娜的设计根本比不过她。
岑总想首秀打响名头，还得看她。
仔细观察几天，她发现岑总又开始一视同仁了，还对温迪有些维护，让她不要打听，免得惹祸上身。
她知道岑总是在敲打她。
但她不怕。
怕的是温迪真的杀出重围，于是让张果帮忙去打探打探情况。
最近公司在对每个员工进行盘问，张果身为楼欢的助理，很是危险。
她不太敢去。
直到艾琳拿出一张卡，“里面是两万。”
张果立马笑嘻嘻地说：“好吧，只是去打探情况对吧？不用做什么吧？”
“当然不用，把你看到的告诉我就行。”艾琳道。
张果果然去了，先是恭喜楼欢一翻，问自己有没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
一开始楼欢说不用，张果在她的重大嫌疑名单里，只不过现在没时间查这个。
但张果死磨硬泡，楼欢没办法，想出另一个主意。
如果是张果，说不定能将计就计钓出大鱼。
张果踏进楼欢的工作室，裙子已经成形，正在根据模特进行微调。
她看到模特的时候，傻眼了。
公司竟然请得起国际超模！
艾琳姐和娜娜姐用的模特都只是公司自己的签约模特，小有名气而已。
大有名气的都在国外总部。
张果转了一圈，询问有什么可以做的，楼欢让她和自己去看成品。
张果看到裙子的第一眼，惊讶的“咦”一声，楼欢问怎么了，她却摇头。
楼欢知道她可能认出来了，却没有猜穿，继续让她在旁边搭把手。
只是没想到张果还有看画展的爱好。
下班后，张果躲在厕所里偷偷摸摸的给艾琳打电话。
“艾琳姐，温迪姐的模特是曲悠悠！”
“国际超模曲悠悠？”电话里传来骇人的惊讶。
“对，应该还有四个，今天没看见。”张果微微挡着嘴继续说，“还有，温迪姐这次的设计和国外一个画家moon的画很像，可能是联动，也有可能会侵权。”
“moon在前年出展了一个系列，《梦》，温迪姐的设计真的特别像。”
艾琳沉思，“我知道了，这件事不要说出去。”
挂电话后，她上网找到moon的《梦》系列。
只要联系到moon，就知道是联动还是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