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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大的压力，所以心里很是心疼自己的小女儿，不过心疼之余更多的却是自豪。
以自己有这样的女儿而自豪。
他很想让上官惊鸿好好哭一场，把心里的压力和痛苦一次性的都哭出来。
可惜不行。
此刻的上官惊鸿是女帝，四面为敌女帝。
选择了这条路，眼泪就只有往心里流。
“惊鸿，别哭了，你现在的身份不允许你轻易掉泪。”
父亲的话，让上官惊鸿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她迅速擦去泪水，迅速调整好一切。
“父亲，女儿记下了。”
看着满目坚毅的女儿，十九王爷心里有说不出的疼惜。
因为他知道这坚毅背后代价有多沉重。
“进展怎么样？”十九王爷亲切的问了一句。
上官惊鸿深吸了口气，语气语气轻描淡写的说道：“很顺利，基本上都稳定了。国计民生都在掌控之中。接下来就是司马风云的问题，有万归元的三十万奇兵，问题也不大。”
十九王爷微微点了点头道：“恩，那就好，那就好。有一个问题，作为父亲我本不该说，不过事到如今，我还是想问一句。你难道真的不记得在黑耀之塔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上官惊鸿微微摇了摇头道：“我也一直在想，但是关于黑耀之塔的一切都是一片空白。我想了无数次，都没想起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我也问过万归元，他说他也不知道。不过有点我很好奇，就不知道为什么，对我万归元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之前我也问过权衡，权衡说好像成功从黑耀之塔出来的人，都会失忆忘记里面发生的一切。”
十九王爷轻轻的叹了口气道：“你除了想，没有去推测过发生了什么吗？”
“推测？”上官惊鸿禁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父亲，我还是不太明白。关于黑耀之塔的一切都是空白，完全没有任何的推测线索。”
十九王爷没有多说，只是简单的问了上官惊鸿一句话。
万归元凭什么如此帮她，难道只是交易吗？
听到这话，上官惊鸿禁不住一愣。
父亲如此一提醒，上官惊鸿瞬间恍然大悟，这一刻她突然明白权衡之前为何如此笃定万归元一定会帮他。
原来权衡早就推测出，在黑耀之塔定然发生过非比寻常的事情。毕竟实话实说，上官惊鸿的能力想从黑耀之塔出来，实属不易。更直白的说是几乎不可能。
既然上官惊鸿有亲切感，那万归元自然也一定有亲切感。
那万归元自然也就会帮助上官惊鸿。
而权衡之所以没说其中的缘由，是因为他的身份和出境根本不适合说。
毕竟这很有可能牵扯到上官惊鸿最的秘密。
而且是需要杀人灭口的秘密，所以他唯一的办法就是装作不知。
这时十九王爷突然长叹了口气，一副很艰难的样子说道：“女儿，这种话我作为一个父亲实在是不方便说，但是事关生死国家兴亡，我还是要说。”
上官惊鸿看着十九王爷说道：“父亲，您有什么话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