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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灯位了。
对于第四关的谜面,乍看之下都是蒙的,可听过提示后又觉得无比的简单,纷纷进了到了第五关。
可第五关只挂了二十盏等,叶安荷、徐小姐、贺景笙和叶芷瑶已经占了四个名额,其他人经过好一番争斗才夺得了剩下的十六个名额。
这次的谜面是:二十六不足,二十八有余。
这着实又难为住了一众人等,谜面是越来越难,叶安荷却是一路高歌,已经到了第七关,灯盏却已经只剩下四盏。
谜题是:八卦山巅星斗悬。
这着实有些难度,她也是想了许久,才想到了答案,再往下看,徐小姐,贺景笙和叶芷瑶也已经到了第六关,至于那个拦路虎却已不见了身影,估计是被淘汰了。
第六关的谜面是:一点横长,口字在中央,儿子下面站,等着福来降。
这题谜底并不难,只是有一句是混淆,容易让人迷惑。
但这并没有难到他们三人,很快就答出来通到了第七关。
叶安荷已经写好了答案,并和他们打了一个招呼,“咱们下一关见!”
第八关的谜题是:一天之计在于晨。
这题虽很有迷惑性,不过以叶安荷对班况的了解,这题也并不难,顺着前三关的谜底,一顺便能顺下来,和第四题有异曲同工之效。
她将答案递给了守关人,并对着后来的三人道:“下一关只有三个名额了,我在下一关等你们!”
剩下三人彼此对望了一眼,下一关只有三个名额,而叶安荷已经拿走了一个,这也就是说剩下的他们三人只有两个能进。
徐小姐立时接下了一张纸条,“头奖我势在必得!”
贺景笙也道:“我也是!”说罢也摘下了一张纸条。
叶芷瑶差点没被气死,她知道那块玉佩是贺景笙的,而这位知府千金又说这玉佩是一个很重要的公子的,那岂不是就是贺景笙送的?
她早就看这两人眉来眼去好半天了,那当她是什么?就算自己先背叛贺景笙报名了女辅学院,那不还没被皇家选中吗?那她就还是他贺景笙未过门的娘子,这个徐小姐算什么?
她也赶紧摘下最后一张纸条,“那就各凭本事吧!”然后恶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
然而很遗憾,待她想出答案,两人已经将答案交到了守关人手里。
她气道:“贺景笙尔敢!”
贺景笙的脚步顿了一下,抬头看向最上方的那个花灯,毅然道:“抱歉!”
然后同徐小姐双双通过,叶芷瑶气得一跺脚,赶紧追上去,可叶安荷已经拿走了一个名额,她被自动淘汰出局。
第九关是猜一词语,谜题是:“错爱吕布貂是妻,舞女广舒绢丝弃。”
叶安荷想了一会儿,便已猜出了答案。至于迟迟没有把答案交上去,她纯属是故意停下来看热闹。
不过她以为上来的会是贺景笙和叶芷瑶呢!那样她就能看到小情侣互掐的戏码了,没想到上来的竟然是贺景笙和徐小姐。
“恭喜啊,就剩最后一关了,不过这最后一关可只有两个名额,一盏明灯,我期待着与你们其中一人相见!”
说罢,她便将答案递给了守关人。
贺、徐两人气得差点吐血,这人明显在挑衅他们!可剩余的名额只有一个了,倘若叶安荷想出最后一题的谜题,也就没有他们两个人什么事了,他们必须尽快进入到下一关。
贺景笙当机立断道:“现在咱们两个再竞争下去没有任何的意义,不瞒徐小姐,头奖的那块玉佩是在下的家传之物。”
徐小姐有些发愣,似乎没有听明白贺景笙的意思,贺景笙只好继续解释。
“我这玉佩前些天落入了别人之手,家父过世时曾告诫过在下,人在玉在,玉碎人亡,若是徐小姐实在喜欢,在下可以借小姐观赏,却不能如此相让。”
徐小姐当即就呆住了,这块玉佩是苏墨白拿给她的,可他又没说是自己之物。许是从哪里得来的,便将其借给自己当了头奖。
那么,那个同苏公子穿一样衣服的女子争夺第一,说不定就是要帮他赢回去呢!
可是自己也明明有机会帮他赢回去啊,哪怕真的是这位公子之物,与苏公子说清,还他就是了,为何相让。
她还是心有不甘,叶安荷却已经在上面喊了,“你们两个都放弃了吗?那我揭谜面了,不过这谜面我若是揭了,你们就没有机会了。”
“得罪了徐小姐,你若怪我,日后我再来府上赔罪,我真的不能将这块玉佩落入她人之手!”
说罢,贺景笙快速在纸上书写了答案,交递给守关人。守关人点头给了通行。
徐小姐将答案写上也是来不及了。
她只希望这位公子能够赢下那女人,毕竟这玉佩是他之物。
最后一题的谜面是:相逢秋月满,也是猜一词语。
这题看着难,实则也简单,叶安荷已经想到了答案。
她嘿嘿笑着:“抱歉,你上来的太晚了,我已经想到了答案,这一题是我的了!”
贺景笙大急,“这位小姐可否把这题让给我,那头奖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哦?”叶安荷假意询问,“你不要告诉我那块玉佩是你的家传之物?”
贺景笙一愣,随即道:“你……你都听到了?”
“你觉得我有那闲工夫听你在那里聊天吗?就算那头奖真的是你的家传之物,我也不会让给你,你本事你就夺去,但让……不好意思!我凭本事拿到的,凭什么让给你!”
说着叶安荷已经摘下了纸条,贺景笙便回来抢,两人便在最高层上一阵争夺。
下面的人早已放弃了继续答题,都纷纷看着这一幕,苏墨白也不例外,他的眼睛都要喷出了火来,好一个贺景笙,倘若叶安荷有什么闪失他与他没完。
这场争夺赛,并没有进行太久,叶安荷终究是一介女流,在抢东西方面很吃亏,但她也没能让贺景笙抢了去,他们便一人抢到了一半。
这回不用争了,谜面都没了,贺景笙大急,“这要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