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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无法抗拒贺兰钧语气中所产生的威严之势。
“死要钱?”贺兰钧有些迷惑和迷惘。
转而眼光一冷,大喊道:“呼延晏,既然落到你的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莫要给我藏头露尾的!!!戚家军没有一个是贪生怕死之辈。”
刘晓璟看着儿子胡言乱语不免有些伤感。
当听到儿子出车祸时,自己急忙赶来,却告知需签病危通知单,当时她连死的心都有了。第二天被告知情况有所好转,她那绝望的心才有所安定下来,可现在看到儿子胡言乱语的样子,犹如精神病发作是的,莫非车祸伤到头部?变成神经病了?
可如果真的是神经病,儿子将来可怎么办?他还没有结婚生子呢?不由得觉得那个司机可恶至极,撞人后,却扬长而去,实在是可恶至极。
一连串问题立即出现在刘晓璟的思绪之中。
凡世人?大概都是如此,只要眼前紧急状况一过,立马都会想未来怎么样?未来该怎么办?人,要知足才能常乐。
刘晓璟起身用右手向贺兰钧额头探去,想要看看儿子是发烧烧坏的,还是真被撞成神经病了?真是车祸会不会导致神经病这个刘晓璟就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儿子好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你又是何人?”
贺兰钧的一句话差点把刘晓璟吃惊的跳了起来,她收回了手,看了看身后,用手指指着自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忧虑,“我?我是妈妈啊!”转而望了一眼史医生,示意难道是撞失忆了?
“妈妈?”贺兰钧疑惑的自言自语道,眼神中露出惊骇。
飞快的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群,全部竟都是陌生的脸孔,更是他所未见过的奇异打扮,让他深感疑惑的是:“前不远处,好像有自己的倒影?整个人被白色的布裹着,只是他很清楚,显然被裹着那人不是自己,不是自己为什么会有同样的动作,竟和水中倒影并无迥异?”
这是在什么地方?东亚?漠南?漠北?还是在漠西?他们又是何许人?看起来不像对我有敌意的样子。
自己的头好痛,怎么体内感觉不到内力的所在?无法提取一丝真气。心中有些惊骇莫名,自己竟然伤的这么重,难道呼延晏的“无相术”这些年长进这么多?不,这个人不是莫一兮,至少不会是莫一兮的身体。
脑袋隐隐有些作痛,突然脑海中出现一幕: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对着自己闪了几下?难道是暗器?瞬间它朝自己冲了过来,自己却飞了起来。不,那不是自己,那是一个文弱的书生,打扮和眼前的这些人有些相似,但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自己难道就是那个书生?
莫一兮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波折无数。8岁会吟诗作对,被誉为“神童”,17岁投笔从戎,踏入江湖,纵横江湖11载,无一场败绩。27岁就成了戚家军的得力大将,可以说的精神都是铁打的,这会的功夫已经恢复了冷静,静看身边的这一切,既然莫一兮已经不是莫一兮了,那这是哪里?戚家军在哪里?戚惜忆在哪里?这里京师又有多远呢?
这些问题转瞬被一张狂野粗旷的面孔压制的无影无踪。
“呼延晏!”他又是狂吼了一声,几乎把身前的史医生吓破掉单。
他犹记得当时虽说以一挡八,但自己并没有处于下风,可是当一股刺鼻气味扑面而来时,渐渐气息难以调息,不知是不是出手诡异的呼延晏的妹妹呼延玲珑搞得鬼把戏?
只是不知为何,自己手指上的“琉璃钏”却发出一道光芒,自己却昏死过去,不曾记得当下发生的事情。
琉璃钏?惜忆?一张天真无邪的面孔浮现在他的脑海,嘴角一丝调皮的微笑,伸手将一块古怪的指镯戴在了自己右手拇指之上,嘟起嘴道:“一兮,我要你每时每刻都要想我,念我,每当看到这块指镯的时候就要想我一次。”
如秋水般的眼眸中闪现着温柔的光芒,这样宛若仙子的女子没人会把她和“神鬼难逃狼筅手”联系起来,更没人知道她是戚继光的义女。
可是莫一兮知道,因为他已经和戚惜忆私定终身,只是他和戚继光有同样的理想,驱逐倭寇,杀光海盗,还百姓一个太平,还大明一个安定,还惜忆一个永世不分离的相公。
可上峰岭一战,不可避免,自己必须前去,他不清楚为什么当年一夜连杀800倭寇的“燕平七骑”,为何如今会勾结倭寇?难道仅仅是因为报复自己?他们功夫卓越,戚家军中只有自己才能和他们一战,才能稍有胜算,是故意引自己出来的?
面对“燕平七骑”虽没有绝对的胜算,但也绝不会弱到哪里去~~况且莫一兮知道“神鬼难逃狼筅手”戚惜忆冲破敌军后,也会及时赶到,在戚惜忆心中,”莫一兮“已经和自己那块”指镯“一样,都成为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指镯,对了,那块”琉璃钏“,突然想起了什么,莫一兮抬头就向右手望去,除了看到些管子,并没有发现什么,这些管子是干什么用的?毒液?
可身旁站着这个女子却是何人?为何对自己怎么这般关心?莫一兮虽是一代将领,可也不只是匹夫之勇,别人的好意歹意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他当然已经看出了中年妇女眼中的焦虑关怀之意!
那个尖嘴猴腮白衣青年又是哪个?为何望着自己,面露不解和畏惧的面容?
“呼延晏?”史医生疑惑的向贺毅问道:“,呼延晏是谁?”
贺毅茫然有些摇了摇头,转瞬听到史医生道:“病人暂时情况安然无恙,你们可以放心了。”安然无恙?傻子也看的出来,叫这么大声,当然暂时没什么生命危险了。
莫一兮却是一怔,环视了一下四周,眼中的惊骇之意更浓,再次厉声喝道:“呼延晏,亏你还是“燕平七骑”首领,做事怎么这般畏手畏脚的,岂不让江湖人士耻笑!!!”
这下不但那个中年妇女感觉到有些不对,就连史医生不明之意更浓。
“钧儿,你可不要吓唬妈了。”看到床上儿子古怪的眼神,双手想要紧紧握着床单,目光充满忧虑。
出奇的是莫一兮并没有出声,只是注视着眼前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从他的角度来看,此人不懂武功。不仅这个女人不懂武功,满屋子的人也没有一个会武功的。
中年男人脸上本来洋溢着笑容,突然有些不安了起来,推了一下史医生,向史医生发出疑问。
“史医生,这个······”
史医生略有些尴尬,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医生,并不是什么教授,看个感冒或许在行,可是这个他也搞不懂状况,面对家属,怎么也要装装样子,想要将听诊器放在贺兰钧的胸膛,试听一下,却发现他用极为怪异的眼神望着自己身后的那面镜子,很是不解。
突然一股寒意冲上了脊梁,听说大难不死之人都能见到一些奇异的景象,比如白光,黑白无常什么的,难道这个年轻人也看到了什么灵异的事情?
蓦然间听到床上的年轻人一声,“你们把我怎么了?”
对面的是什么?为何会把自己照的人纤毛毕现?当年郑和下西洋,从海外带来的奇珍异宝倒是不少,有一宝物就可以照清自我的样子,难道是这个?可是怎么会挂在这里?
“你们到底是谁?呼延晏!”众人都是心头狂跳,史医生愣了片刻的功夫,突然扭头喊道:“准备镇静剂!”
贺毅和刘晓璟都是愣在哪里,回不过神来,莫一兮冷声狂笑道:“呼延晏,你就算把我变成了厉鬼,我莫一兮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只是心中一阵惘然,更多的疑惑,如今他已经胜券在握,那他为什么还不现身?
突然发现一个女人快步的走在自己的身边,手中持着一个奇异的物体,竟是通明的晶石一般,里面还流动着液体,莫一兮一惊,冷声喝道:“汝要作甚?”
女护士一愣,竟呆在那里,史医生抢过镇静剂一针扎了下去,莫一兮只觉得手臂微微刺痛了一下,转瞬的功夫一股困意涌了上来,心中不由大骇,毒针?可是不但身躯不是自己的,就连自己真气也无法调用,倘若如此,自己拿什么抵抗毒针中毒液的入侵?
耳边却依稀听到那个中年女子焦急的说道:“毅,儿子这是怎么了,这可怎么办呀。”
意识渐渐变的模糊,儿子?我是他的儿子?那莫一兮又是哪个?
床上年轻人的目光渐渐变得茫然涣散,头也缓缓的垂了下来,终于无力的一歪,只是最后的一眼却是落在了床头的一个日历上面,公元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四日,丙戌狗年!
史医生脸色终于变的正常了起来,叹息一声,走了出去。这个年轻人多半是神经错乱了,只是望了一眼身旁的贺氏夫妇,还是没有说的出来。
拉了拉妻子的衣袖,贺毅和妻子跟在了史医生的身后,才一关上病房的房门,贺毅已经迫不及待的问道:“史医生,我儿子是怎么回事?”
“这个。。。。。。”贺医生支支吾吾的答道,心想多半是车祸撞到了脑神经,引起的精神不正常了,只是作为一个实习医生,不经诊断冒然的做出推测无疑是件没有道德的事情,也是一件容易引起麻烦的事情,好说话一点的家属还能和你讲讲道理,不好说话的恐怕当场就要吵起来了,“我们需要观察一段时间,要给病人做的详细的检查才能做出结论。”
“毅,我们怎么办?”刘晓璟焦急的望着丈夫,这个时候,丈夫无疑是他的主心骨了。
叹息了一声,贺毅安慰妻子道:“没事的,我想儿子多半是车祸的受到惊吓过度,这才导致言语失常的。”
只是心中却有了一丝疑惑,看到儿子的眼神举止,好像并非神经病了,蓦然打了一个冷颤,难道儿子是传说中的鬼上身?
已走出不远的史医生回头喊了一句:“记得,今天把钱预交一下,先前的钱已经不够用了。”九幽冥渊之中传出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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