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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汗就又多了许多,他在张书宁的搀扶下缓缓地站了起来。
“屋里热,去院子里。”
张书宁赶紧吩咐让人把院中摆上贵妃榻。上面铺着厚厚的褥子。
孟辰桓艰难的躺下,闭着眼睛问道,“他还在裕亲王府?”
坐在孟辰桓旁边的张书宁倒茶的手微微一顿,本来就不开怀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是,不知道是不是被发现了什么。孟摇光似乎根本就没有要把他带回去的打算。”
孟辰桓声音有些昏沉,缓缓的道:“再等等,再等等。。。。。。”
张书宁见孟辰桓昏昏欲睡朝清荷挥了挥手示意她去拿张毯子过来,小心翼翼的盖在孟辰桓的身上。
孟辰桓从安王府折腾回来,又折腾了一会这会累极了,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张书宁见他睡得熟,脸上惯有的笑意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与不安。
刘进派去固阳临池县程家村的人很快就回来了,派去的人都是他能够信任的,毕竟这次的事太大。难保有人不会做手脚。
而带回来的消息也的确是喜人,除了消息外,还有几个在程陆氏家中被五花大绑的杀手。
“也就是说,程陆氏的户籍是错的,而程家村所有人都能证实程陆氏的的确确是程长科的发妻,是么?”刘进听完深觉这件事不简单,他本以为这件事拉出来一个状元郎就不错了,谁知竟然还牵扯到了吏部。
“是的大人。当时我们去临池县衙查看的时候看了户籍,想起来您的吩咐便悄悄地去了程家村,一问才知道真相原来是这样。儿当我们去程陆氏的家中的时候。发现门窗都被破坏过,而进去之后却发现这三个人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一起,旁边还有一张纸条,您看。”
杀人灭口。
刘进接过纸条。看了一眼一点惊讶都没有。按照程陆氏的说法程长科还有一个娘在程家村,这个要灭口的,自然就是她了。
他从见到程陆氏知道他要状告的是谁之后,便深觉这里面的事情不简单。程陆氏为什么会知道现在的户部尚书不是他的夫君程长科,自然是因为她见过,那么她为什么要去见他呢。当然是以为他就是自己的夫君;那么问题来了,户部尚书做贼心虚必然不会轻易的放过程陆氏,但程陆氏却安安稳稳的出现在了京兆尹,要说这里面没人帮她,刘进是怎么都不会信的。
所以他压根就没有派人去保护程陆氏的安全。所以在见到这张纸条的时候就知道,那人是一定要翻开这件案子。
刘进知道,那人不会让程陆氏出事,至少现在不会。
不过这都没关系,只要程陆氏说的事真的,不管背后的人是谁,有什么目的,刘进都会将此事一查到底。
“大人,除此之外我们还发现不仅仅程陆氏的户籍不对,就连程长科的户籍也不对,户籍上程长科与程陆氏没有半分关系,而程长科在五年前,也就是他中状元的那一年举家迁移到了安城,而程长科父母健在还有几个姐姐妹妹。肘子已经去安城了,估计晚上就能回来。”
刘进眯了眯眼深感这件事牵扯甚多,科场舞弊、李代桃僵、欺君罔上。这三条足以让林泽中和‘程长科’死一千次了!
想起程长科刘进吩咐道:“派人盯着户部尚书府,若是有什么异常立即来报!”
“是!”
如今的户部尚书可是一条大鱼,他牵扯的甚多,就怕林泽中一看事情不对对他下杀手,而另一个原因就是,刘进觉得真正的程长科并没有死。
既然这件事有林泽中参与,那么依照林泽中的性子一定会给自己留着后路,而真正的程长科就是。下一场公堂对峙,户部尚书想要证实他就是真正的程长科,可是需要证据的。别的都不能算铁证,唯独诗词,程长科的诗,他人是仿造不来的。
要是在此之时能够顺藤摸瓜找到真正的程长科,一切将更加简单了。
刘进现在甚至有些期待几天后的升堂了。
和京城因为真假状元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只青萝庄依旧一片清净闲适。
阮青玉自从那日去书房通宵将这些年有关李志的事情都看了遍之后,眼睛里就全是红血丝。他最后浑浑噩噩的回了房间,是抱着李志送过来的茶叶入睡的。
他睡得并不安稳,还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都是他看到李志的消息想象出来的场景,如此清晰的展现在了他的眼前。李志冲向火海被拉住撕心裂肺的吼叫声,找到玉珠晕厥的模样,与禄国公府闹翻,与孟辰璟大打出手,以及守着自己牌位要死不活的样子。
阮青玉是被吓醒的,他最后竟然梦到李志抱着他的牌位躺在了棺材里!李志抚着牌位温柔的说着‘青玉,我来陪你了。’的模样,既深情又诡异,还在这一股死寂般的沉静。还有就是夙愿即将完成的满足与解脱。
阮青玉最后还是没有把茶送回去,他打开泡了一壶这迟了七年的‘沉香’,每当他想起来那个梦的最后李志的死寂般的眼神的时候,就感觉好像那不是梦,而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一样,让他心有余悸。
李志忐忑的许久,见茶意外的没有被退回来,便很是欢喜。
他依旧每日都来,如今他升职了,每日都能回家,而每日回家之后,他便会快速的换了衣服飞奔向青萝庄,那感觉就好像七年前的一样,什么都没有变,他还是那个李明清,而他还是那个阮青玉,而那个地方,依旧是那个地方。
除此之外每次来都会带一些这些年他搜罗的好茶,阮青玉每次睡醒都能发现自己床头摆放着一盒茶叶,每次都是呆一会迷迷糊糊的打开茶叶拿起来闻一闻,当清醒过来的时候就会发现,他已经在煮水泡茶了。然后顿时就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毛病这么些年怎么还没改?
阮青玉以为自己改了,但其实只是这七年来没有人再会悄无声息的在他枕边放茶叶了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