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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肚子疼”妹妹稚嫩的小脸紧紧皱皱在了一起。
“肚子疼?”爸爸闻声从电视中回过神来询问妹妹。
见妹妹面色惨白,爸爸领妹妹去了村里的大夫那。我们管他叫老姑夫。
“哪疼”用手摁着妹妹的肚子又问“这疼不疼?”
“疼”妹妹吭着声说。
“这呢”老姑夫又一次问。
“疼”妹妹再次回答。
“那这呢”老姑夫再次问道。
“你这么使劲摁能不疼么?”妹妹一句话逗笑了旁边担心的我们。
老姑父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娓娓道来:“应该是阑尾炎吧!”
在医院最后检查确诊是急性阑尾炎,必须做手术。爸爸手里没拿那么多,老姑父就给垫着了。
听妈妈描述妹妹那时候阑尾炎做手术的时候才五岁,自己走进了手术室。
护士小姐姐问妹妹怕不怕?妹妹很刚强的说她不怕,妈妈说妹妹特别坚强。
那时候医疗设施并不发达,做完手术开的口很大。
“做手术疼不?”妈妈问妹妹。
“不疼”妹妹话是这么说,实际上晚上一整疼的直哭。
这些姐姐都是不知道的因为姐姐当时应该在上幼儿园。
爸爸领姐姐去看妹妹,领我和妹妹去买好吃的。姐姐吃那个东西弄不开了就喊“爸爸,你帮我整开”。爸爸帮姐姐开零食的时候,妹妹一不小心从楼梯滚了下来刀口当时就出血了又再次缝针。
回家的时候爸爸抱回来一个很大很大的大熊,是老姑父在妹妹住院时买给她的,还有很多零食和一个遥控车。
妹妹这次没有与姐姐抢零食,因为妈妈说医生不让妹妹吃东西在医院就放屁了才能喝点粥。
说我妹妹一整就说妈我放屁了,我想喝粥。来卖粥的,我老妹都会眼巴巴的。
渐渐的妹妹也好了,姐姐和妹妹又开始打闹了。
我们经常在园子里玩,因为园子里花香四溢,夏天的时候空气中都弥漫着花香。
我们最期待的莫过于花褪去,果实熟的现象,因为这样我们就能吃到很多水果。
也不知道谁提起的,我们俩开始撸去树上的花瓣,准确的说是摘掉。现在想来无疑是拔苗助长了,最终树都没结上几个果子。
园子里的沙果树今年又是大丰收,那树又高又大满是沉甸甸的果实红彤彤的很是惹人喜爱。每年这时候家里都会给人许多因为这么多吃不了也要烂掉属实有些浪费。
李子树自然也不甘落后,每年也会结很多果实但是最终所剩无几。年年所剩无几皆是怪罪魁祸首——虫子。
话说年年沙果树也会有一窝窝虫子,几十只虫子密密麻麻的全是毛。让人看了毛骨耸立,汗毛肃立。但是最终果子没有受到侵害。
奶奶会把沙果放在盆里在放些糖,又酸有甜的好吃极了。
爷爷入秋的时候,总会去田地里摘天天给我们吃。天天是黑黑的圆圆的里面全是很小很小黄色的子很甜很甜,我们能吃上几个小时值得反酸水为止。
秋天的时候大地换上了崭新的色彩,褪去了绿色泛了黄。一阵风吹过黄黄的稻穗在风中荡了起来像层层波涛,放眼望去无限的金黄尽收眼底。
家家户户忙着收地,我们家自是不例外的。
爸爸妈妈忙着割稻子,爷爷给我们一个小瓶教我们抓蚂蚱(蝗虫)。我们拿着瓶子,一个一个的抓住。
“那了,那蚂蚱子”我指挥着妹妹抓离妹妹很近的那个蚂蚱子
“你看这是啥老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