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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个清楚？但我……”
索尔就这样在纠结之中离开王宫，最后他还是决定先解决九界叛乱再说其他的。
……
卡玛泰姬属于斯诺的房间里，他躺在床上，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眼睛紧闭，如果不是胸膛还有微微地起伏，估计都认为他是个死人。
一旁的莫度拿出斯诺送给卡玛泰姬的药剂给他喝下，才数量少为好转了一点。
见斯诺恢复的不错，没有生命危险，莫度才离开他的房间，前往大殿找古一。
“老师，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但是这也……”对于斯诺进行的修炼，莫度是知道一点的，但他没想到最后竟然如此惨烈。
“你是想说我不应该用全力？”古一微笑地问道。
“是的老师，我觉得你这样有点……”莫度本来想说报私怨，但他怕接锅，所以没敢说出口。
“莫度，你知道吗？今天斯诺最后一次失控，我和奥丁陛下联手都差点输了。”
“怎么可能？”莫度被吓傻了，那两位是谁啊？古一和奥丁啊！跺跺脚，宇宙都要抖三抖的人物，联手镇压斯诺差点翻车？斯诺这个妖孽真的这么变态吗？
“虽然最后我们消耗很大，但斯诺也足够让我们吃惊了，每一次都在成长，每一次都那么坚韧不拔，如果不是我和奥丁陛下下狠手，他估计还会要求继续。”
“那为什么要这样？修炼不应该是循序渐进吗？”
“斯诺有什么计划想要实施，所以很着急，我也劝过他，但他就是坚持。”古一也是一脸的无奈。
“这样吗？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见外了？我们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莫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他的来历很神秘，应该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所以压力也比我们更大，所以莫度，你和王也要加强修炼了，不然跟不上他的脚步的。”
“是，老师。”莫度此时也坚定了自己的决心，自从斯诺离开后，莫度和王在修炼一途其实并没有多么上心，但这次古一的提醒和斯诺的态度为他敲响了警钟。
古一见莫度离开，表情也恢复了严肃，看向斯诺房间的方向嘴里喃喃道：“斯诺，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斯诺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每一天都是被两位大佬活生生揍晕过去才结束，但他的提升也还明显的，从最开始几秒钟就陷入失控状态，到现在可以坚持几个小时。
斯诺的精神不停地被毁灭意志冲击着，到斯诺还是能咬牙坚持，但要是在多上一丝，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斯诺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一要他先掌握灵魂元素再尝试毁灭元素了。如果他没有完全掌握灵魂元素，达到灵肉合一的地步，毁灭意志会一瞬间冲垮斯诺的精神防线，变成一个只知道毁灭的机器，再也救不回来了。
“为了什么而毁灭？”
斯诺一边抵抗着毁灭意志的侵蚀，一边思考者古一对他的提示。
斯诺每次失控之前，他眼前都会闪过很多图像碎片，而且从来没有看清过，但坚持的时间越长，就越清晰，斯诺也能感受到，看清这些碎片，是他掌握毁灭元素的钥匙。
“坚持住！还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就能看清了！”斯诺紧紧咬着牙关，抵抗着冲击。
就在斯诺快要坚持不住的的一瞬间，他终于看清了。
那是一幅幅完整的画面，映照出斯诺所有亲近的人，还有他们在一起的美好画面。
有他和娜塔莎拥在一起遥望星空。
有他和尼克.弗瑞斗嘴，科尔森等人在偷笑。
有他和“逐光者”众人成立时的叠手行为。
……
这一刻，斯诺悟了，他明白了古一的意思。与其说是为了什么而毁灭，不如说是坚守本心。
而斯诺则是本心，就是守护家人，守护朋友，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不惜任何手段，毁灭一切敌人！
通透之后，斯诺的状态开始恢复，眼睛里的血色开始退去，双手也慢慢松开，表情也开始平淡。
古一和奥丁看见斯诺的变化，欣慰地笑了，他们知道斯诺成功了，迈过了这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