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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歌此话一出,基本上是当众打了师爷和古县令的脸,俩人愣了愣,转而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师爷一脸黑的看着她,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半天才忍住了骂人的冲动。
这女人怎的如此不识抬举!
“来人啊!给我上重板子,重打她二十大板!”
古县令挥袖起身间掀翻了桌上的东西,直接涨红着脸怒骂。
这种女人,他恨不得打死她!
云清歌唇角嘲讽的弧度越来越大,丝毫不惧他这句话。
而以马封村为首的衙役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动作间都有几分迟疑。
云清歌刚刚才救了几人一命,他们总不能恩将仇报吧,再说这事儿说不定真有什么冤情呢,他们顶多呵斥几下,真要上手打人的话还是有点不太好吧。
“你们一个个都聋了?给本官打啊!”古县令没好气的骂了一句,马封村几人却是动都没动。
“大人,这...”
知道他们为难,云清歌也不再拖延,索性直接开口打破僵局,“县令,既然您说我伙同外人谋骗李水生的家产,不如把证据摆出来?总不能空口白牙的就直接说我犯事儿了吧?”
“证据?好,本官让你看看证据!”古县令自觉隐晦的与堂下跪的李水生交换了个眼神,抬了抬下巴让李水生把东西拿出来。
李水生自得的哼了哼,从怀里直接掏出了一张纸。
李氏和李大福却是直接愣在了当地,李氏愤恨地瞪着他,脸色气得惨白,“是你,你偷了遗嘱!”
这份遗嘱她保护的好好的,今天来衙门的时候才发现不见了,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没想到被大房偷了去!这个贼人!
“偷?我可没偷,我这是保护证据!”李水生高高在上的嘲讽着,阴阳怪气的开口,“不然还真被你们给糊弄了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云清歌不像李氏那般沉不住气,神色冷静,谨慎的望着他。
她总觉得这李水生有点莫名其妙的自信,这其中关窍到底在哪?
“哼,这遗嘱的笔迹根本就不是我爹的,你们凭什么说这遗嘱有效?”
按照律法,无效的笔迹自然不可能作为分家产的凭证。
“不可能!这就是我爹的!”
李氏不可置信的惊叫,猛地就要去夺那遗嘱,“肯定是你在搞鬼!”
“哼,你不见棺材不落泪,这笔迹清清楚楚的,你和云清歌这女人骗我家产本就是犯了律法,如今还想争辩什么!”
李水生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顺便还从怀里掏出了另外一张纸,“这纸上是我爹当初写的保书签名,你们大可仔细看看!”
“好啊,来人!拿着这两张纸片,去找人给我好好验验,看看到底是不是同一人的笔迹!”
到时候一旦查出不是同一人,这件案子可就有定数了。
云清歌的罪名也就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