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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颔首。
此时，计划很明了。
不至于被厉鬼瞬间杀死的保障也有了——尽管有杀人规律作为前提，可是他们的生命只有一次，不能试错。
“话说回来，我有点好奇。”
杜瞳眼里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窥探，轻笑道：“按照公司的描述，这些灵异道具也是有对应的等级，我们这些实习员工属于D级，最高可以得到的灵异道具也是D级。”
“是吗，一定要等到成为正式员工之后，才可以得到更好用的灵异道具？”常昊摸了摸下巴道。
“应该是这样，对了，我的戒指来自一个淹死的女人，公司的定级是E，你的笔记本呢？”
“我记得好像是D。”
像是重新认识了常昊。
杜瞳看向他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昂头喝完最后一口咖啡。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有商量了一番可能会遇到，或是发生的情况，并且做出了应对的方案。
实际上，在被死亡倒计时盯上了后，他们对孙淼的生与死，更加在意了。
因为一旦孙淼死了，那么接着被厉鬼数着倒计时，下一个准备杀死的目标，便是自己两人。
又在咖啡厅等待了一段时间。
此时的天色也渐渐暗淡。
时间来到了晚上八点整。
常昊和杜瞳简单吃了点东西，然后又回到了咖啡厅，这里是观察31栋楼最方便的地方。
但是刚一回来，常昊就发现了不对劲，在他们原本坐着的，那个靠窗户的卡座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行手指沾着水所写出来的字迹。
“不要靠近孙淼……”
念出那行字迹，常昊回过头和杜瞳对了一眼，纷纷看出对方眼里的凝重。
显然，留下这行字迹的人，哪怕不是和他们一样的实习员工，也是对“死亡倒计时”有一定了解的存在。
意识到这一点，常昊打量着周围的卡座，试图找出刚才的人，同时问道：“公司的委托可以无限接取？”
“不行，在邮箱里有相关的备注，一次委托最多可以由四位员工接取，所以除了我们以外，最多还要两名同事，藏在暗处里，观察着我们。”
杜瞳皱眉道。
这些话，也让两人原本缓和的气氛陷入到一定的僵持中。
说到底，参与这个灵异事件的所有实习员工都是竞争者，而又关乎到非常重要的事情，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不难猜出，底线肯定是一次又一次被打破。
在自身性命受到威胁的前提下，大多数人绝对会做出平时难以想象的事情。
其中不只是伤害其他人那么简单，在灵异事件里，将竞争者视作同等的猎物，也不是不可能的。
“四个人，难怪她会主动提出和我组队，原来她早知道会形成这样的局面，对于自己而言，最好的结果是二对一对一，而最差的，也无非是二对二……”
常昊收回惊愕的视线，再一次感受到了，眼前这个女孩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