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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瞧着小丫头一脸嘚瑟的表情，慕如渊也实在说不出什么打击她的话了，便如叶灵雨所愿的夸了夸她。
“嗯，还不错。”
“只是不错？”叶灵雨明显不满意这个答复，开始眯着眼威胁慕如渊，那凶恶的小眼神像是在说：你要是说不出我想听到的，你就完了！
“那……很好？”慕如渊试探的问了问。
叶灵雨还是摇头。
慕如渊实在有些不明白了，一个普通的暗器练习为什么要如此看重一个在他看来并不是很重要的夸奖？
他认识的女子不多，近乎没有，所以只能拿同伴来做参照物，他在往生阁的时候虽然与那些同阁的杀手们在平日很少交流，但他可以确定不会这样。
女子真难懂。
“你想要听什么？”慕如渊索性直接发问。
叶灵雨觉得自己逼一个直男说她很厉害很厉害的话实在有些难为人家，尤其是慕如渊这种高冷闷葫芦一挂的。
看慕如渊皱起眉一脸困惑的表情，想着还是放过他吧。
便说道：“行吧，我就先放过你了。”但又觉得人家都送了她袖箭，她还是需要做点什么拯救下闷葫芦的，又说：“不过你这样不行啊！”
“？”
“你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娶老婆啊，都不会讨女孩子欢心。”
“我此生并不打算娶妻。”慕如渊皱了下眉说道。
“啧，那是你还没碰见你喜欢的。”叶灵雨不以为然的说道，等真遇见了他还能说一辈子不娶妻这话？
“……”
“你别不信，我看你认识的女子肯定没几个，所以才会这么说，等你遇到那种软萌，娇滴滴的姑娘后，我不信你不心动。”反正她见这类妹子后她就老激动了，多可爱啊。
可惜她是个女儿身，不然她肯定会找个软乎乎的妹子，然后抱回家。
叶灵雨一直觉得女子的身份完全限制了她的发挥。
叶灵雨又想是想到了什么，贼兮兮的问慕如渊：“你去过青楼吗？”
慕如渊眉头皱的更紧了，他不明白叶灵雨一个小姑娘怎么会如此坦荡的问出这种问题，这不应该。
“师父教导我少去那些风月之地。”慕如渊硬邦邦的说。
“啧！你师父可真古板。”
“……”
“你想去吗？你不好奇？”叶灵雨又诱导似的问道，誓要把这闷葫芦诓到青楼里去。
“不想。”
“诶呀，别这么无趣嘛。”
“你去过？”慕如渊反问。
“当然……不曾啊。”她这一来就各种受伤养伤的，哪有时间去逛这些地方啊。
一直想去没找到机会来着。
“去呗去呗！”叶灵雨还就不信了，她还诓不走一个闷葫芦？
“你不好奇里面是个什么样？”
“不好奇。”
“你真不去？”
“不去。”
慕如渊态度很坚决，一脸不为所动的样子。
叶灵雨眯了眯眼，好一个清心寡欲的闷葫芦。
“好吧，反正本姑娘今晚一定要去京城最大的风月场所一探究竟！”叶灵雨一脸亢奋，虽然她自己也觉得自己亢奋过头了，多少有点大病的感觉。
她觉得慕如渊可能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