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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雯说的果然没错——当时她就不看好张明昊，说他看起来功利心很重，接近莫珊一定不是因为真心。
不过张明昊的无耻也算是刷新认知了。
作为同样被渣男伤害过的人，黎念念突然想要试着帮一帮莫珊。
两人虽然算不上闺中密友，好歹也算有些交情。更何况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吗，girlshelpgirls。
她转头看向裴星渊，问他：“莫总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裴星渊想了想，摇摇头：“没听说有什么大事，只是税务上可能有点不干净。”
“是吗？”黎念念向莫珊确认。
莫珊眼含着眼泪，惊讶地看向裴星渊，这才认出来眼前的男人是谁。
莫珊和黎念念读同一所高中，对当年的风云学长裴星渊记忆犹新。
作为律法界混得如鱼得水的天才人物，裴星渊手里掌握着很多秘密，知道一个莫家的事，算不上什么。
咬咬牙，她点点头，坦然承认了。
“严重吗？”如果是涉及到偷税漏税，那可是很严重的事。这种原则性的问题，哪怕再同情莫珊，黎念念也不会插手。
裴星渊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问了莫珊几个问题。问题简单却犀利，三言两语间他便将基本情况摸清楚。
最后他总结道：“听起来应该不严重。只要莫总主动补交，不会有大问题。你的男友应该只是吓唬你。”
莫珊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瘫倒在沙发上。
若是因为她识人不明，害到莫家，那她可真的无地自容了。
如今的莫珊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一直混混沌沌的脑子渐渐清醒过来。
稍微恢复理智后，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她竟然抱着黎念念哭得不肯撒手，真丢人啊！
还被张明昊那个渣男的两三句话就唬住了！
哎，若是当时认真读书，有裴学长这样丰富的理论知识，也不至于落到这步尴尬的境地……
等等，不对！
话说回来，黎念念和裴学长——
两个人，竟然单独待在酒吧的包间里！
后知后觉的莫珊立刻坐直身体，小心翼翼问：“我，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你在想什么呢！”黎念念哭笑不得，将话题转回去，“张明昊的事，就这么算了？”
提起张明昊，莫珊愣了愣，再次回忆起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除去他那些拙劣的威胁，他可是当着她的面劈腿，被她抓个正着啊！
她咬牙切齿道：“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莫珊抬起拳头挥了挥：“回去我就叫爸爸把他赶走！让他失业！跟他分手！”
“……”黎念念无语地看着莫珊。
不知道该说这个丫头是善良还是傻。
只是失去工作，就算报复了？
对此，资深选手黎念念有话要说。
她语重心长道：“失业算什么？之前你让他当高管，年薪都是百万起步吧？不想让他吐出来？跟他分手，那不正合他的意，名正言顺和自己表妹双宿双飞？你是女菩萨啊？”